女子手中挽了一个法印,给阮冬施了一个咒。
“我的咒印坚持不了多久,你早些离开吧。”
话毕,女子轻轻一跃,消失在昏暗的树丛间。
阮冬前十八年的生命过得极为平淡,虽然有些坎坷,却从未出现过什幺超出常人认知的事物。连他接触到的修仙门人,也都是和和气气,需要吃饭喝水的正常人。
此时此刻,他不由得想起茶馆话本里说到的仙人法术。腾云驾雾,一跃千里,大抵就是这样了。
阮冬的酒意被吓褪得干干净净,他呆了片刻,站起来拍拍发麻的双腿,想要赶快离开这里。
树上的枝叶哗啦一阵作响,突然凭空掉下一个人来,正好压在阮冬身上,砸得他眼冒金星。阮冬又惊又惧地爬起来,却见那人穿着离泽门弟子的白袍,正翻滚着发出难耐压抑的呻吟。
白星鸿此刻已经到了理智崩溃的边缘。
他不惧百毒,唯独这狐媚是他唯一的死穴。淫狐之媚可以媲美世间最烈的春药,却无药可解,只能通过阴阳合和或是施媚者自愿解除。而他所修炼的法术必须禁绝女色,一旦破戒就会功力尽失。
他并非是什幺看重节操之人,只是宝器不能交出去,功力不能散,面子更不能丢。
刚刚隔绝气息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狐媚再也压制不住,情欲像翻滚的浪潮一般叫嚣着汹涌地扑上来。
阮冬试探地摸了摸他的脸,烫得吓人,白星鸿发出一阵舒服的喟叹,不由自主地钳住了那只冰凉舒适的手,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一个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膝盖压住乱蹬的双腿,不顾身下人强烈的反抗,白星鸿开始撕扯那粗糙的布袄。
“你?你干什幺!?放开我!放开!”
阮冬一只手被抓住,另一只手不知所措地去推身上那人。然而自己与那人身量差距太大,他就像一只被鹰爪钳制住的小鸡仔儿,只能扑扇着幼嫩的翅膀,作着无谓的挣扎。
阮冬不知道的是,刚刚的红衣女子给他施的是隔绝声音气味的咒法。也就是说,在他周围这一片小小的结界里,不论他如何挣扎叫喊,都不会有人听到,也不会有人感知到他们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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