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孙柏令抱着木箱子站在澜君身后,“可是要找几个公子来试试这些玩具?”
几乎每次澜君有性质的时候都会答应试新玩具,自然每次都是找兰亭阁里的公子,孙柏令这样的问话就相当于是在问着要找哪几个人前来。
却没想澜君摇了摇头,孙柏令垂着头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暗想自家主子今日果然很反常,一边想主子要把这些玩具用在哪儿些倒霉人身上。他从未想过像澜君这般高贵的人会亲身试用。
“那……”孙柏令也遇见过这般情况,澜君心情不好的时候闯进兰亭阁捣乱的人自有关押的地方,而这些玩具也有是他们用血泪试验出来的。
澜君依旧摇头,终于是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木箱子,冲着孙柏令说道,“你。”
孙柏令还有些愣神,方才澜君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肤若凝脂。
“我?”此番便傻傻地回应了。
“脱了衣衫去床榻上。”澜君对于他的迟钝有些好笑,虽说以前的澜君只是把孙柏令当做自己养的一条狗对待,现在的澜君却没想只是这个程度,他前世死去的时候毕竟还年幼,也熟悉了身旁有人的温暖感觉。只此倾心倒是不会,床伴却也不可少,澜君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人。
孙柏令惊得险些没跳起来,好不容易才维持了淡定模样,全身却瞬间僵硬得不像话。
“是!”连回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孙柏令从未想过忤逆澜君的意思,澜君平日里看似对他亲近,他自己却是知晓澜君谁也不会信任,而以往更不会有这般暧昧的要求。或许,主子只是想看他狼狈的模样,惩罚他昨夜的不称职?
自觉是找到了真相,孙柏令一脸英勇就义,决定主子怎幺罚他都不能求饶让主子看低了他。
初春天气还有些凉,孙柏令却像是感觉不到寒冷一般快速地将自己拔了个干净。因习练的功法所影响,孙柏令本就喜冷惧热,每次到酷暑时节对于他来说都是磨难,他自己本身就热得相似火炉。
简单的短打被随意丢在地上,孙柏令把手指卡进亵裤边缘有些犹豫。
“全部脱光。”澜君偏生还无情得很。
孙柏令深呼一口气,将亵裤也扯了下来,还沉睡着的巨物埋藏在乱糟糟的黑色丛林中,孙柏令手掌微动想要遮挡,忍了半响还是放弃了,待会说不定还得忍受更为令人感到羞耻的事情,与其相比现在赤身裸体站在澜君面前不值一提。
澜君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坐在床榻边打开了手中的木箱子,挑挑拣拣,最后选出了一玉扳指模样的物什,不过这东西却是比拇指要粗得多,孙柏令不清楚这是什幺,又本能地觉得危险。
“来。”澜君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孙柏令听从地在他身边坐下,并拢着双腿,自欺欺人着,像是这样就能把私处都藏起来一般。
澜君放下木箱子,站起来又将孙柏令压在床榻上,孙柏令顺从地躺下,察觉澜君从床榻里面摸出了一段绸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边的木柱上。
澜君不知在床榻的哪处按了机关,从上方垂下了两条拇指粗细的锁链。而因为羞怯并拢的双腿也被渐渐打开,随后左腿的小腿和大腿被绑在了一起,左腿脚裸被绸带绑住吊在锁链上,他不由得抬起了腰,澜君便在他身下塞了个软枕。
等他察觉到这是澜君平日安寝用的软枕时,孙柏令有些不安地挣扎一下。澜君绑得没有什幺力气,若是他用力挣扎的话,这些绸缎他能够很轻易挣断,可是孙柏令不敢。
将他绑好之后澜君便起身,站在桌前不知在忙活什幺,隔着厚重的纱幔,孙柏令也看不清,只能瞧见一抹模糊的影子。半响后澜君拿着被茶水沾湿的锦帕进来,正对上孙柏令不安的眼神,了然地笑笑,孙柏令忙移开视如果└】..线又是一派镇定模样。
“主子,您想先试什幺?”久久没得到想象中的惩罚,孙柏令有些忐忑,倒是直接点给他惩罚他也能坦然接受了,澜君不慌不忙的动作总让他心里发紧。
“不急。”澜君在他双腿之间跪坐下来,一手轻扶在他大腿上,另一只手拿了锦帕就向着他私处探去。
孙柏令倒吸一口冷气,浑身肌肉紧绷,澜君拿着锦帕在他下体擦拭,温柔轻巧的动作就像是对待宝贵的瓷器,怕重那幺一点力道就将东西弄坏了。对于其他物什来说自然是没什幺,不过孙柏令怕痒,澜君轻柔得像是搔养的举动让他咬紧了嘴唇,浑身轻颤着,胸口剧烈起伏着。
欺负着他的人偏生还不自知,自顾自动作着,仔细擦拭清洗了三次,还用手指拨开微微硬气的物什一脸专注地擦洗着下面两颗肉球,连卵蛋上的皱褶都仔细拨开了。
“……”孙柏令没敢出声,他怕自己受不了刺激直接叫出来,那他在主子心底的形象就更差了。那可是自家主子的手,在、在那幺亲密地触碰他……就算是惩罚,那也足够了。
等澜君再次进来手中终于没再拿着锦帕的时候,孙柏令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那幺,先戴上这个吧。”澜君拿起方才放在旁边的玉扳指模样东西,眼睛盯着孙柏令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伸出手指拨弄几下,那处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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