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硬着头皮说，“是顾主任带的好。”
话刚说出口，心里头就一个咯噔。
完了，说错话了！
这样岂不是说他牛主任带的不好了？要知道当初牛振刚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谈话，希望他出门办案来着。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前上司啊！
他脑子高速运转着，很快找到可以圆场的话：“其实是顾主任对我来说很特别，他……”白可迅速瞥了眼顾寒，见他还是那种带点古怪的神色，牙一咬，不管不顾地说，“是他让我突然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
他紧张的不得了，一说完，脸就红了个彻底。
牛振刚：“？？？”
办公室其他人：“！！！”
顾寒脸上的古怪之色更浓。
牛振刚来也不是为了为难白可，他是找顾寒商量事情，顺便探问了下白可的情况。现在看一切都好，心里头挺满意的，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后，就告辞了。
送走前上司后，白可还觉得腿软，除此之外还有些尿急，索性转了个弯，直接去了厕所。
才放完水，门从外被推开，顾寒慢慢走了进来。
白可正在扣扣子的手一抖，力气过大，扣子“啪”地被他拉了下来，飞落到一旁的水池里，滚了几个圈，直接滚到了下水道口里。
白可：“……”
他今天穿的是不能系皮带的休闲裤，现在没了扣子，单靠拉链根本撑不住。
顾寒：“……”他张了下嘴巴，又闭了上去，似在挣扎，眼睛却很诚实地往白可下三路飘。
白可：“……”
洗手间里安静了会，顾寒才收回视线，问白可：“你今天是怎么了？”口气还是挺淡定的，没有异常。
白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提着裤子往水池边走。没了扣子，手还是得洗的。
顾寒走到他旁边，往下水道里看。
白可：“……”
他关掉水龙头，说：“就算你看到了，捡起来，我也拒绝再装到我的裤子上！”
顾寒：“哦。”
白可转向他：“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的信息？”
直觉告诉他应该是没有的，不然以顾寒那副猴急的样子，真要看到了，早给他打电话了。
也不一定。
说不定顾寒不肯在下面，假装没看到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白可突然不爽起来。
他心里清楚，一直以来，纠结矫情的是他，假装视而不见看不清对方心意的也是他。但是一想到如果顾寒因为这个体位的问题放弃他……
就很不能接受了。
就像一块蛋糕，做的时候很麻烦，打发蛋黄蛋白，加里面的糖也不能过量。做好了这一步，拌的时候也必须小心不要消泡的太厉害。最后送入烤箱的时候，还得不时在外头盯着，免得温度太高把蛋糕烤糊了。
总之一步步一桩桩都是事儿，但是如果做成了，入口的味道是甜蜜而难以忘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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