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肯告诉他来龙去脉,还气急败坏冲他吼的人,哪儿去了?
“这几天,我想过了。”坐起身来,冯临川抬手抹了把脸,“我手底下的人,应该不会说出去什么。要想确认独穆狼是不是心里有猜测,最好的办法就是引狼入室把他请过来。假借商量给溪蝶和穆绍瑜定亲的事儿,探探他的口风,看看他的神色。也只能这样了,我不想派人安插到东山头去,匪和匪,又不是官和官,弄到那个地步,江湖道义,就都没有一样了。”
念真听着那些话,只是沉默。
“到时候他来了,我把他请到后宅院子里喝酒,你要是想听,就在屋里听着。”
又是一串沉默,念真终于慢慢抽回手。
“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绍勋认为西山口有个和尚。”
“那是因为西山口本身就有个和尚。”看着念真起身,冯临川也跟着站起来,边说边卷起铺在地上的褥子,“我本身不喜欢遮遮掩掩藏着掖着,烦。”
“……不是因为我换了黑衣裳?”
“是,怎么能不是。你不听话,我能不起急?”
念真心里一紧。
又来了,听话这种词汇又来了!
“不过……”
不过?
“唉……”
叹气?
“我早该认了,你不是‘听话’的那类。”
什么?
“算了,随你吧。”摇了摇头,冯临川凑过来,伸手抱住念真,那动作很轻,像是怕惹恼了或是弄碎了对方一样,“只要你不走,怎么都随你吧……”
这,算是什么?服软?道歉?退让?
这莫非就是二小姐所说的,必须仔细“品”才能体会到的冯临川独有的认错方式?
念真没有吭声,直到冯临川松开他,然后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时与之四目相对。
他搞不懂冯临川,同时又觉得这个男人似乎也搞不懂他,他们彼此都太缺乏深入的了解,尤其当这种不了解建立在掠夺的基础之上,好像就成了所有矛盾和怨恨的根源。
念真满脑子都是他从没纠缠不休过的问题,甚至忘了想想最基本的那条:他们都是男人。
他忽略了这一前提,又忽略得浑然不觉。
“今儿晚上,你得回去睡。”整了整对方的领口,冯临川轻轻将拇指滑过念真的喉结。
“这是命令吗。”
“是。不然你以为?”
“……果然,‘随便我’只是说说而已?”
“你……”被那句很是大胆的话刺激得又瞪了眼,冯临川对着念真看了片刻,却并没有发作,反而挑起了嘴角。说了句“别试探我”,他捏了一下对方柔软的耳垂,而后眯起眼,“你再继续住柴房,我没法跟弟兄们交待。再说……不抱着你睡,我做不了好梦。”
让那匪首几句话说得脸红了个透,念真完全没了对答的本事,自知又占了下风,他跟自己赌气一样干脆不言语了。
“怎么没用花露水?嗯?”冯临川从地上抄起那个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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