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这样古老又传统的家族十分注重血脉间的传承,只是白糖酥毕竟是景阙白留下的唯一牵挂,那么她在他们心里就和景阙白的亲生孩子别无二致。
景家上下从此会将白糖酥当成真正的亲人一般纳入羽翼保护着,不会再让她过上以往那般颠沛流离的生活。
“可是糖酥本来就已经不用颠沛流离了呀。”白糖球咬着拇指飘到了白糖酥的身边,“糖酥有大人们,还有老秦和惜姐姐,还有我和山鸡哥哥他们。”
“小杠精,人家一封情真意切的信怎么被你说成这样。”陶浊没好气的敲了敲糖球的小脑袋,又敛起了笑容看向了白糖酥,“糖酥,我还有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陶浊忽然严肃着的神情让白糖酥心里一慌,莫名地有种不妙的预感。
“我们昨天就联系了玄武,告诉他我们想见见他的徒弟,可是他却告诉我们景阙白已经消失了二十年,与景家一样不知道你爸爸的下落。”陶浊顿了顿,“但是好消息是他也肯定地告诉了我们你爸爸没死,因为他在收你爸爸为徒时曾为他点了一盏魂灯放在幽冥之地,只要魂灯不灭,就代表他依然存活在这个世上。”
“既然爸爸还活着,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也不回景家。”白糖酥低声喃喃道。
“别多想,我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的。”陶浊神色温柔,平时总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笑意的脸上此时却收去了那些随意,眼神中带了几分让她心慌的陌生情感,“不管以后如何,至少我会一直陪着你,糖酥。”
一直...陪着她?
陶浊过于认真的话语让白糖酥倏然一愣,等她再回过神来,陶浊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来别无二致的神采,就仿佛方才他脸上的那一瞬缱绻只是她的幻觉一般。
“浊哥?”她心中莫名地生出了几股慌乱。
“怎么,是不是很感动?”陶浊目光微闪,随即轻笑着贴近了白糖酥的脸,口中是如同往常一般的逗弄语气,“你浊哥就是这么一个有人格魅力的男人。”
“有没有魅力不一定,但你又不是人,哪来的人格。”陶浊看不出任何异样的神情让白糖酥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自己与陶浊之间的距离。
“怎么,我就这么吓人?”陶浊挑了挑眉想要伸手再去揉一揉面前小幼崽的头发,可没想到从未拒绝过他的幼崽这次竟然下意识的又往后退了一步。
那只本应该落在面前女孩头发上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我……”白糖酥显然也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原本就带了点微妙的尴尬情绪现在更重了几分。
“浊哥你不是还要给予泽送药,你先过去,别耽误了正事。”正当两人因为白糖酥闪躲的动作而相顾无言时,一旁星又不知何时已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了她的身边,并似是无意间挡在了她面前隔开了她与陶浊。
陶浊神色如常地收回了手,可随后却晦涩不明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星又,“阿又还真是长大了。”
他这时才发现一直被他们护在身后当成孩子一般的阿又已经在不知不觉成为了一个与他一般高的即将完全度过成年期的妖族。
“是大家一直在把我当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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