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看着江小歌把饭菜摆在桌子上,始终不敢抬头,也不像往日那般黏黏哒哒地叫“老爷”然后缠过来。
江小歌摆完饭菜就走,裙摆随着他的转身蹁跹,像一只大蝴蝶,在陆言眼里,没有哪个姑娘能像他这样把裙子穿的如此好看。
晚饭还是江小歌送来的,顺带收走中午的碗碟,还是一眼都不敢看。
陆言不知道江小歌为何不肯走,他就不怕自己杀了他?就算他不走,自己也要走了。陆言仔细给老爷掖紧被子,端着碗碟去了后进院。
白天洗的衣物在黑夜里飘来飘去,像只白衣女鬼,用的是小孩恶作剧的拙劣手法。江止戈蹲在井边洗碗碟,许是知道已经被识破再掩饰毫无意义,裙子拢起来搭在膝前,露出一截洁白的小腿,脚是大的,屁股是扁的,是少年的身子。
陆言走过去,把碗碟轻轻放进盆里,抬头时发现面前确实是个粉雕玉琢唇红齿白的少年郎。
江止戈默不作声,刷完碗碟,起身端去厨房。
陆言坐在厨房前的台阶上,不声不响不做表态,眼角的余光盯着缓缓飘摇的蓬勃裙角,直到裙角不见了,脚步声停在身后。
这个人随时都可以杀死自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江止戈用裙子擦手,又一根一根地擦手指间的水,像是上面有什么黏糊糊的。
“你究竟叫什么名字。”陆言想象着身后的人,不卑不亢,心念安然,仿佛这个人与他处了一辈子。
江止戈看着自己的手指,眼神沉下去:“我确实姓江,我爹叫我止戈……”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像是要融为一体:“化干戈为玉帛…..”
这人居然是……陆言不敢相信,如果是那人的儿子,那他应该不会有恶意,许是男扮女装只是一场不想被认出来的误会。
江止戈大着胆子,第一次四目对视,而不主动移开目光:“我爹是……”
“江未殊。”陆言截断他的话,江止戈长的不像他爹,应该像他娘。那是个家族落寞的大家闺秀,难怪生出的儿子也清秀可人。他还是想不通,如果是江未殊的儿子,没必要如此作为,“那你为何这幅打扮?”
江止戈昂起脖子,下巴上有洗碗时不小心粘上的水:“你们害死我爹,我是来给他报仇的。没能杀得了你们是我学艺不精,你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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