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意识到江止戈是穿得太少,自家媳妇被看光了,便脱了外袍:“穿上。”
江止戈哪里肯轻易就范,瞪着他,像是在气什么。
气什么?气自己把他赶走了,还说那么绝情的话。陆言道不出心中柔情,不由分辨,拽起他的胳膊往袖子里塞。和自己一比,那胳膊小小细细,滑溜溜的一对。穿衣的动作看起来也像脱衣,又惹来行人驻足围观。
这行为可谓当街调戏,陆言也害臊,只得低头哄着:“你跟我走,路上我与你说个秘密。听完之后,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我保证不强迫你,如何?”
秘密总是能招惹少年人,江止戈告诉自己听完再跑,顺着台阶下了,面上自然就任他摆布了:“什么秘密?”
“这里人多眼杂,等到了人少的地方再说。”陆言眼见得逞,倒也不诓骗,给他穿好衣服还仔细整理了一番。而陆言脱了外袍则露出内里束手的短打装扮,像个吃苦耐劳的昆仑奴,奉命捉主人家不听话的小儿子回家。
江止戈听故事如做学问,摇头晃脑,还会提问。
陆言便说边笑:“从前江湖上有三个人结拜兄弟,占了一座山头为王,老大姓江,老二是个书生,老三最小,当时才十六岁,姓陆。”
江止戈似嗔似怒,没好气道:“你干嘛编排我爹,我爹是好人是英雄,行侠仗义铲恶锄奸!”
陆言又笑了笑,并不理会,庆幸他的姑娘是个少年郎。
后来老爷调任太守,只调了十个兵使计攻下山头,一番教化让老大老三佩服,立誓效忠。他二人身怀绝技,于庙堂江湖都该有所作为,而非局限于山头,然而老二却不这么认为,兄弟三人话不投机终于分道扬镳,老大老三投靠老爷,老二怀恨在心,后来不知去向何处。
清官者,为善者,为恶者。多少人看不惯老爷,栽赃陷害,有些罪确实无中生有,老爷不得不担下,后来便出了江未殊替老爷顶罪之事。江未殊带着妻子与老爷告辞,离开京师,本想归隐却遭杀人灭口,待到老爷和陆言知道此事时,江未殊已死,妻子下落不明。
江止戈只以为陆言在替老爷分辨,吵嚷着:“不可能,如果是这样,我娘为什么不说!她一直跟我说,我爹是被个他效忠的贪官害死的!所以我才相信那封信上的内容。”
“你娘的爹,你外公,贪污了二十万两的救灾银,是老爷查出来的,板上钉钉,原本女眷充做官奴,你娘是你爹半道上截回来养在外面。后来被我瞧见又知会老爷,老爷便叫他接进俯内,过段日子再寻个良家身份正式拜堂,但你娘不肯。她始终对老爷怀恨在心。”陆言说着,自然是不怕他恼,可也不乐意见他恼。
江止戈呆呆傻傻地跟着,嘴里咬着指甲,指甲咬完了嗦起手指。
陆言轻轻拉出他的手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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