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有些事情,你一旦说开始,就没有权利喊暂停了。
有些事情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从爱抚中得到快感,但是更多的快感,却是需要反复练习,熟能生巧。
所以被他撩拨得欲罢不能后,我的防线全线崩溃,在他不得其门而入之时,我哑着嗓子说:“我教你……”
性福,是两个人的事……
低头看着他染上欲色后矛盾地既显清亮又觉迷离的双眸,我心想:如果死定了,那至少也过把瘾再死吧……
那时候他虽伤后初愈,但雄风不减,我仍身强体健,腰软又气足,你来我往,见招拆招,翻江倒海,暗无天日,高潮迭起,狂风骇浪几乎吞没了我们两个人,几番沉浮之后风平浪静还能谈笑风生……
不像现在,一个回合便气喘吁吁……
想当年啊想当年……我叹着气接受乔四半讨好似的服侍,心想:果然,还是只能五六天一次,一天一次都受不了了,之前有时候龌龊地冒出五六个一次的想法——我大概会直接实现某个难以启齿的愿望。(无奖竞猜:什么愿望?友情提示:四个字。)
扭头看着乔四小媳妇似的伺候大老爷我梳洗更衣,我这心,倏地膨胀了起来。还是我调教得力,把那么个伪冰山真闷骚的纯爷们调教成了我李府的小媳妇。
“唉,手酸。”我左一叹气,斜眼看他,他帮我捏肩膀手臂。
“唉,腿酸。”我右一叹气,斜眼看他,他抬眼瞥了我一下,嘴角抽了一下,转而帮我捏捏锤锤大腿。
我心满意足地打个哈欠,洗漱过后,下人便端了燕窝粥进来,我皱皱眉,问道:“今早我想吃面线糊呀。”
那丫鬟道:“莲儿姑娘说了,老爷昨晚费嗓子,今早起来还是吃点清咽润喉的。”
饶是我脸皮厚,也忍不住发烫起来,干咳两声,捧着燕窝粥躲墙角里吃去了。
这种日子,可得习惯了……
早饭过后,我张望了许久见师傅没有来,便问福伯道:“福伯,大公子三公子今天都在干什么?”
福伯抬眼一瞥,淡淡道:“哦,昨晚李园逮到两个小贼,正被三公子审讯着,大公子在前厅会客。”
“有贼?”我一惊,随即大怒,“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没人通知我!”
福伯又瞥了我一眼,继续淡淡道:“莲儿姑娘昨夜是要来通秉的,后来说是老爷累着了,便没有吵醒老爷。”
我默默流了三滴汗。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审讯人?”
“在刑堂。”
刑堂,一般来说就是谁犯了个什么事被三堂会审的地方,李府建府至今,只有老爷我有幸上过几回。
我拎着裙子,朝着刑堂一路小跑。脑子里想着都是那个姓刘名澈的少年,这两个小贼莫不是他派来的人?又有哪个客人登门上来了?我们李府已经淡出洛城交际圈很久了。
到了刑堂外,我不急着进去,就放轻了步子蹲在外面竖起耳朵偷听。
隐约听得唐三自言自语说:“从最轻的开始,扎手指吧。”
我轻叹了口气,心道:三儿你好生那么残忍,总是扎人手指,就不能扎扎脚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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