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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行的话，就随你便了。”方川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要报仇的话随时恭候，不过千万别再闯我的研发室了，按照规矩，未经允许强行闯入，可以判成叛国。”

“你一会儿去干什么？”聂天琰见方川要走，也站起身来。

“吃饭。”方川踩着台阶一级一级地走下去。

“一起怎么样？”聂天琰略作犹豫，还是冲着方川的背影开口道。

方川有些惊讶地转回头来，看到聂天琰微微发红的脸与躲闪不定的眼神，不由笑道：“我今天回家吃，你来吗？”

聂天琰挠挠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

“走吧。”方川一挥手。

方川的家是部队给分的房子，离基地不远，朝阳，三楼。

走进方川家门的时候，聂天琰在心里赞了一声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客厅宽敞明亮，米黄色的沙发前是一方木质的茶几，地板一尘不染，阳台上摆着一排花草，绿意盎然。天棚上挂着一串风铃，微风一过，清脆悦耳。

“你先坐着看一会儿电视什么的。”方川换了一身衣服进了厨房。

聂天琰应了一声便自己在屋里来回晃荡，转了两圈把客厅看了个大概，便觉得有些无聊，想去其他房间看看。正好急得最近的房门虚掩着，正好推门而入。

淡淡的书香充斥在屋中，实木的桌面上摆着一些用过的演算纸。几本翻开的书交错放着，一张照片被装在相框中，摆在右手边的位置，拿起来看时，是方川与另一个人的合影。

那人穿着海军的蓝色迷彩，勾着方川的脖子，虽然神情慵懒，眼睛却格外有神。方川则是一身学士服，面带微笑，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正看着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马达驱动的声音，转头看去，声音的源头是一架摆在书架顶端的直升机模型。只见那直升机从书架上飞将下来，围着聂天琰转了几圈，而后空中悬停在他的面前，机身之中传来“滋滋滋”的声音。

聂天琰觉得好玩，伸手去接那飞机，不想这直升机忽然响起了警报之声，机身上红灯闪烁不停：“警报警报！开火开火！！”电子合成音叫嚷着，而后便听得“啪啪啪”连声作响，小直升机拉升起来，机头对着聂天琰射出七八颗绿豆大小的钢珠。

聂天琰一时没有防备，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连忙把相册放在桌上，腾出手来准备对付这架磨人的小妖精。然而这飞机反应比他更快一步，嗖地一声射出了一枚模型导弹，正中他的眉心。

最后这一发劲力不小，聂天琰吃痛叫了一声，捂着额头严阵以待。

结果这飞机给了一句目标清除，掉过头扭着屁股飞回到书架上去了。

“嘿！”聂天琰心里这个气啊，走上前去伸手便抓，没料到那飞机立刻飞将起来，一路叫嚷着“呼叫支援”，拐了个极为漂亮的弯便飞出了门外。

聂天琰追到门外，见飞机正在方川的头上盘旋，还在不停的叫嚷着呼叫支援。

“给我玩会儿行不？”聂天琰伸手指着那飞机。

方川抬手放平，那飞机竟像鸟儿一般，顺从地落在了他的手上：“给。”方川关掉飞机，递了过来。

“这高科技不错啊，哪里买的？”聂天琰把直升机翻来覆去地看。

“就是个模式识别，直升机网上买的，我改装了一下。”方川转回身进厨房去继续做饭。

“改天给我做一个呗。”聂天琰拨弄着飞机的螺旋桨。

“跟人家院花表白吗？”厨房里传来一句。

“你怎么知道？”聂天琰手一抖，直升机差点掉在地上。

“你盯着人家那女大夫口水多长，我能看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