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里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一面用手掌摩挲南渠的阴茎,这样的举措很有效,法里斯很快就挤进去了大半根,“现在呢,还疼吗?”
“不疼……就是有点……”南渠看着他,“……奇怪。”
他大概能理解为什么同志喜欢肛交了,随着法里斯的进入,一股奇妙的充实感也渐渐占据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突发了一个荒谬的念头——他为什么不早点弯!
法里斯笑了一声,抓着他的腿就全部挤了进去,南渠呜咽了一声。法里斯观察着他的表情,知道他现在应该没有太难受,就那么静静地在里面呆了一会儿,看到南渠舒展了眉头,法里斯才缓缓开始动作。
南渠咬着牙关,心跳剧烈得就像打雷,还配合着眼前的电光石火。法里斯天赋异凛,进来的时候深的让他想流泪,每一次顶撞都是一次灵魂飘到天花板又被法里斯拽回来的感受。法里斯一开始是慢慢的抽插,到了后来他的兽类本能就愈发难以自制,一次深而有力的顶入让南渠失声尖叫,那短促的叫声叫法里斯红了眼,两只手驾着南渠的腿就整个压上去,狠狠地使力摆动起了臀。南渠痛苦地揪起了眉,那样的痛苦比起随之而来的快慰感简直不值一提,“啊啊啊……你……轻、轻点,”南渠被法里斯的大肉棒撞得有些目眩,意乱情迷笼罩了他,发出来他平常决计不会发出的呻吟。渐渐的,不止法里斯,连他自己也快变成一只小兽,他听着自己濒临疯狂的大叫,有泪水从眼角滑落,法里斯俯身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一点儿也不知疲倦地加快速度。
很快,他被法里斯操得射了出来,没有人碰他的阴茎,就那么在法里斯的顶撞下精神大败,抽搐着射出浓浊的精液,南渠张着嘴,眼神失焦,方才那一刻就像死了一回,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仍然在人间,身上是一只笑着的大狮子。法里斯低头舔了舔他的嘴皮,“舒服吗?”
南渠无力地点头,大脑一片空白,法里斯同他接吻,抽查速度温吞了不少,南渠虚弱地抱着法里斯的脖子,第一次有了死在床上的愿望。那样的温吞持续了好一会儿,知道南渠迷迷糊糊地找不到北,但意识到自己重新硬了的时候。法里斯抱起他打了个转,南渠就跪趴在了床榻上,他手肘支着整个身体,法里斯揉着他的臀肉,快狠准地刺入,他向前倾了倾,叫得很大声。法里斯两手扶着他的臀,用他们动物最原始的交配方式,他看不清南渠的脸,但他的整个身体都准确地反应出他很享受自己激烈的插入,自己越快越用力,他便叫的越大声越淫荡。
和戴着眼镜询问病人的医生完全两个样。
不仅仅是脱掉衣服和穿上衣服的区别。
他压着身体吻南渠的背脊,感受他颤抖的就像悬崖上被烈风吹散的一朵花,南渠被他操的几乎失禁,可法里斯越来越失去控制,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野兽,这个野兽不那么彬彬有礼,到了最后南渠甚至哭了出声,他埋在枕头里,嘴里咬着枕头,含糊不清地叫道,“慢、慢点……啊!”
法里斯不为所动,“干得你爽不爽?”
“不……停,我不要了,不要……”南渠求着饶,可法里斯只是越来越猖狂,拍着他的臀肉,使劲抽插。南渠有一瞬间神智回来,发觉按着他臀部和腰的不是人的手,而是冰凉的肉垫——还有些毛茸茸的触感扫到肌肤上,他恐惧地扭过头看了一眼,果然,法里斯失去控制地变回了原形。南渠差点晕过去,他现在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搞人兽了,可一重高过一重的灭顶快感令他觉得人兽似乎也没那么糟糕……法里斯发出一声狮吼,南渠察觉到整个房间都在颤抖,想说些什么,可狮子的插顶让他说不出话来,连呻吟都喘不过气了。
不知法里斯这么用兽形态干了多久,总之透过窗帘的黄昏失去了色彩,夜幕已经降临。射精完后,南渠软软地趴在床榻,吃力地翻了个身,法里斯还是狮子形态,自己的后穴微微痉挛,快感还未消散,法里斯揽过他,他闭着眼,感受着许久不见的毛茸茸的触感。
过了好一会儿,法里斯声音哑着说,“避孕套破掉了。”
“那你不是内射了?”
法里斯摸了摸他的后面,感受了一下,“嗯,有一点,待会儿抱你去洗。疼吗?”
“还好……没想象那么疼,就是有点累。”这种滋味还是头一次,疼只是一会儿,可爽感足以让他忽略这么微不足道的疼。
法里斯捧起南渠的脸亲了亲他的嘴角,在黑暗中注视着他的双眼,又把他抱起来,“我帮你洗一下。”
南渠唔了一声,抱着人形法里斯的脖子,脑袋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累得说不出话,似乎把出生到现在三十几年的力气都用光了,饭也没吃,肚子也饿得不行,只怕法里斯比他还饿。
法里斯往浴缸里放了温水,浴缸只容纳一个人,法里斯坐进去的时候,就像两个大人坐在了小孩子的澡盆里,拥挤得很可爱,法里斯用手指帮他清理自己的东西,挤了沐浴露洗了个拥挤的泡泡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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