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打开的两腿之间,三个男人的硕大昂扬正同时进出。已经完全糜烂的紫黑色菊穴中,涌出的白浊和鲜红让人触目惊心。
其余两个男人,在小心翼翼地对付他被凌虐至肿胀了好几倍大的乳粒,一点点挖着里面的嫩肉,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以便刚好将几粒细小的宝石镶进去。
他分身的马眼处被深深插进了一根细长的管子,清澈的液体从管子另一端流向他的体内,令他本来平坦的下腹高高隆起。那清澈的液体并不是水,而是极辣极烈的酒。
最令人感到压抑的不是这种残虐,而是受害者放弃抵抗的濒死表情。刘忘川的眼帘半垂着,眼珠仿佛蒙上了层雾膜,动也不动。除了从他半张的干裂唇中发出的黯哑呻吟,再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
“他被注射了药物,不到死的那一刻,绝不会晕过去。”吴湮然看着萧沧澜开始发白的脸色,好整以暇地微笑着,“开始的时候他痛得很惨,没日没夜的叫。但是,随着生命力的慢慢衰竭,他现在已经不怎么叫了。”
听着吴湮然的话,目睹眼前的惨景,萧沧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开始在心头浮现。
尽管这是计划中必须进行的部分,但我对这个人……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看看那五个男人,吴湮然挥了挥手,令他们退出房间:“幸好我常来看看,多少拦着点儿,若全依着哥哥,恐怕他早就没命了。”
萧沧澜心内翻腾不息,说不出是怎样的感受。
从前,他心目中的刘忘川,代表着绝对的强势和控制。那时他身心俱残,处于崩溃边缘,仅靠复仇的信念才坚持着苟延残喘,只想着如何扳倒强悍的仇敌,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直到这刻,刘忘川的强悍人格完全被毁掉、记忆里却还残留着自己的这刻,他才隐隐开始内疚。再回想过往种种,刘忘川对自己不顾一切、燃烧生命般的迷恋,他虽不能回应,却已经为之震憾。
萧沧澜走上前,伸手扶住刘忘川脆弱的分身,轻轻将透明的细管从里面抽出,令混着血丝的酒液从马眼内急急释放,以减轻那破碎不堪身体上的一些苦楚。
做完这件事后,萧沧澜回过头,看了刘忘川一眼。却发现,他本来半闭的眸子此刻大睁着,涣散的眼神也亮了起来,瞬也不瞬地瞧着自己。
“啊……呃……”下一秒,刘忘川从干裂的唇中,嘶哑地迸出两个音节后,忽然笑了。笑得灿烂无比、满脸幸福。
萧沧澜伸出手,轻轻抚着刘忘川快及肩的乌黑发丝。
刘忘川费力地扭过头,如见到饲主的小动物,用舌头轻轻地舔着萧沧澜的指尖,不时发出一两声委屈和撒娇的低吟,神情安祥平静。
在时间的不停流逝中,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相对,直到不得不分离的时候。
之后,萧沧澜几乎天天都会去后院看刘忘川。其中的一次,他乘所有人不注意,在那间空屋的墙缝里留下了一个微型摄影机。
虽然刘忘川的身体因为无日无夜的摧残,一天比一天虚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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