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得不承认,他错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他的眼光实在是太狭隘。
朱校长又悠闲的抽了两口烟,说道:“我年轻的时候,有个同事,做医学科研的。进实验室,喷消毒水,这个很正常。出实验室,喷消毒水,也很正常。从来不在外面吃饭,说外面病毒太多,脏。上厕所回来,喷消毒水,回家,全身上下都喷消毒水,说怕把外面的细菌病毒带回家。回家后又把所有地方全喷消毒水消毒,说一天不在家,外面总有细菌病毒飘进来。来上班,又把桌子椅子喷上消毒水,别人不小心碰了他的手,立马洗手,喷消毒水。然后,有一天,他得肝癌死了。到死他都想不通,病源到底在哪里。咱们这些人也不知道,明明这人很讲卫生啊,病源根本靠不近他啊,怎么三十岁才出头就病死了呢。我偶然碰到一个老中医,跟老中医闲聊,说起这事儿,老中医只说了一句话:他破坏了自然循环。你想想,一个独立的个体,怎么能破坏自然循环呢?”
系主任也全然不明白。
朱校长讲的这个,在他看来也就是个洁癖过头的病例,属于精神疾病,但怎么就得了肝癌。
朱校长笑眯眯的说道:“五行阴阳,孤阴不长,孤阳不久。跟这个道理类似。中医……咱不懂啊。咱就看看,小孩子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对抗东京大学的交流生。”
一提到这个,系主任又急了,“朱校长,这次东京大学的交流生,明显来者不善,专挑咱们的短板。”
朱校长摇头,“很久很久以前,这些东西,只属于咱们的,然后现在,却成了短板。”朱校长意味深长的看着系主任,嘴里哼着武松打虎的京戏段子,提着水壶给床边的花草浇花。
系主任再次急得焦头烂额。
……
整个燕京大学都沸腾了。
中医,怎么就会挑中医啊。他们医学研究的,是病毒,是细菌。给我说中医?中药全都是花花草草,石头之类的。没有清洗直接熬成药啊,里面有多少病毒或细菌他们倒是可以研究,但开药方治病,完全不懂。
夏小婉这时候正跟赵宁一起在医院里陪胡雪莉呢,赵强过来探病,当然会把这事儿说出来。
赵强好歹也是医学院的学生,所以也是头疼啊。
他们帮艺术学院的解决了难题,但现在更头疼的问题却落到医学院了。就算其他学院的同学相帮忙,也不知道怎么帮啊。
难道要靠那帮中西医结合系的同学?
完全不可能。
夏小婉削好一个橙子,分好了递给胡雪莉,说道:“其他系指不定有家传中医的。”
“少,太少了!” 赵强苦笑,“就算是家传中医的,但人家都不在医学院,显然就是对学医不感兴趣。”
“这个好像急也没用啊,辩证什么的,其实没多大用处,看些书,死记硬背,根据症状,都能辩出来,主要靠口才。” 夏小婉也给自己削了一个橙子。
“关键是,没人会很苦逼的去死记硬背方子。”赵强又叹气,除了叹气,他也只能叹气了。
胡雪莉躺在床上说道:“小婉最近不是在研究中医么,她背后有高人。”
……
还别说,这次东京学院交流生选了中医这个主题作为比赛,还真炸出了不少是家传中医的学生。不过,大部分都没在医学院。
人家家里有学中医的呢,干嘛还要在医学院上学,还不如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上学。一边拿个高学历文凭,一边还有中医的技能。
这年头信中医的又不是没有。
所以在第一场辩证的时候,还是有祖传中医的同学上去。辩证病理,病因,药方等等。虽然说不上赢,至少,没有输。
夏小婉也过去看了,在夏小婉眼里,这场辩证还是有水平的,只是让夏小婉意外,东洋人竟然在中医上下了这么好的功夫。
不过想想也是,在百年前,他们不就干过这种事儿么。趁乱绑架中医,让中医们教习他们中医知识。
就算张家的个个都是硬骨头,但那个年代,谁又说得准。
当初他们是被抓去做细菌、病毒实验了。当初自己成为实验体的时候,感染病毒的时候,也用了一些药材自救,肯定是被东洋人记载下来了的。就别说正儿八经的教他们中医的了。
现在已经是百年后了啊,东洋人要是真用心在这方面下功夫,中医肯定有一个很好的水平。
夏小婉才吃过饭,就听说找到了两个相同病症的患者。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受了热,不能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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