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芸抬起手,捏着儿子干瘪的两颊,心疼极了:“阿锦,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到处跑秀场,有上顿没下顿,能不瘦吗?”温锦言推开严芸的手。在外人面前,他习惯保持干练优雅的形象,而不是二十九岁还被母亲捏脸蛋的巨婴。
“对了,妈请专家写了竞选宣言。”严芸从橘色爱马仕包里拿出一张纸,征询着温锦言的意见,“阿锦你快帮妈看看感不感人。”
温锦言截取了排比句不那么多的段落,面无表情地念道:“括号声情并茂括号,天弘企业在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中,有很多人帮助过我们。现在,我和我的爱人终于也能尽己所能,去帮助别人。这种激动我无法用言语形容。
事实上,从天弘成立的那天起,我和我的爱人就抱定一个信念,破折号,做慈善的企业家。括号激动得哽咽括号,在此我严芸郑重宣明,冒号,无论是否当选,我都会按照我的承诺,每年至少做100小时的志愿者,并将终身三分之一的收入用于慈善事业。提示,此处必有掌声,要眼中闪着泪光地微笑。”
温锦言被雷得外酥里嫩,叹气道:“妈,你这是在秀演技吗?爸同意你这么做吗?”
“当然。昨晚我拉着阿弘当听众。他不知鼓掌鼓得多积极呢。”严芸美滋滋地回道。
温锦言残忍地说出了真相,“他不鼓的积极点,你能放过他的眼睛和耳朵吗?”温锦言无语地摇了摇头,让她不要抱有太大希望,因为她八成赢不过背后有超级军师的郑忆慈。
就在这时,江乔穿着一身薄荷绿旗袍大大方方地向他们走来。
“阿姨,预祝你心想事成,旗开得胜。”江乔看着严芸,语笑晏晏。
因为定做旗袍相处了一段日子,严芸是打从心底喜欢这位细心体贴的江家小姐,“有你做的这身战袍,阿姨一定会成功的。”
江乔把目光转向温锦言,嫣然一笑:“学长回来啦。”
“嗯。”温锦言点头致意,去找歆姐继续评定旗下设计师这次旗袍秀的表现。
江乔有点气馁。今天她的妆容无懈可击,可是学长他好像无心欣赏。
严芸见江乔望着儿子的背影发呆,眼里的那种眷恋让严芸瞬间明了。她激动地说:“乔乔,你对阿锦不是一点好感,而是很多好感,对吗?”
江乔轻咬下唇,点了点头,“我从大学时期就喜欢学长。为了学长,我才回国,呆在freya为他卖命。阿姨,我非常非常地喜欢他,不,爱他。”
严芸开心地拍了下手。江乔就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儿媳人选。“乔乔,阿锦在感情上很被动,你要积极点。阿姨会帮你的。”
“阿姨,太谢谢你了!”江乔大喜过望,眼里闪着期盼的光芒。
另一边。
“候小姐身上的这件雏菊旗袍是hiry设计的。”歆姐在温锦言身边提醒着。
“这件——”温锦言目光一沉,眼中顿时笼了一层阴冷,“歆姐,你觉得怎么样?”
“设计不错,把柔美演绎到了极致。只是,hiry一贯走的是韩式休闲风。这次风格确实变了很多,简直开窍了。”歆姐眼里现出了欣喜之色。
温锦言正要开口,人群突然发出了低低的惊呼声。他扭头一看,呼吸生生地被逼停了。
门口处的那两个人,一个是他熟悉的宁南星。一身剪裁得宜、笔直挺阔的黑色西装,搭配黑蓝格子的领带,显得清隽俊逸、洒脱非凡。
另一个是他熟悉、此刻又显得陌生的阮清歌。如瀑的黑发柔柔地垂在肩上,映得她肤白胜雪。清软的真丝布料包裹着她纤柔的腰身,曲线纤毫毕现。整个人清新灵秀,宛若荷塘上方初绽的荷花,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男的俊气逼人,女的丽质天生,两人简直是从画中走出来的。
“清歌,我们进去吧。”宁南星弓起臂弯让她揽着他,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阮清歌随着他沉稳的步伐,目不斜视地走进了上流社会的宴席。她的唇边挂着一抹浅浅淡淡的微笑,眼睛也因为满心的愉悦而弯成了可爱的月牙。
如果不是温锦言一早就认识她,他一定会以为这是哪家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
宁南星领着阮清歌坐到角落的沙发。感觉到他要离开,阮清歌连忙拉住他,声音低低的,像个无助的孩子,“今天我没有带酥酥来,也没有带盲杖。南星,你不要离我太远。”
“我把发言稿给我妈就回来。”宁南星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担心。
温锦言和歆姐聊了一会儿,眼睛又忍不住往角落处瞄去。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阮清歌就被一群花花公子给包围住了。她垂着眼眸,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双拳紧握,放在膝盖上。
哎,女人太美了也是一种麻烦。温锦言信步走过去,拉起她的手,拖着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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