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微一顿首,轻声道:“范至是文官。”
“是,本王晓得,你在信上亦有提过。”阿图尔皱眉道。
“不是他。是李卫回来了。”
何文声音低沉,吐字清晰,语气诚恳,若是忽略他此时假扮的是蒲方这一身份,该是很能让人信服的。偏生他现在是蒲方,且又说的是一个让在此营帐中的众人感到极其荒诞的消息,立时,帐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嗤笑声。
阿图尔也表露出了自何文进帐以来的第一个不满的表情,他紧了紧拳头,尽量控制住自己别直接拔出腰间的刀来劈了眼前这个胡说八道的人。想着这蒲方今后亦还有点儿用,于是皮笑肉不笑地道:“蒲卿,大概是不知道现状,那李卫正是死在小王这把歃血刀上的。”
他拍了拍腰间的那把刀,威胁意味甚浓,接着又说了一句:“可能你也不大认识我这宝贝,往人身上那么一划拉,再小的伤口也是止不住血的,结果不过就是血涸而亡,莫说我那日是直接劈了他一刀,是决计活不了的。”
何文低眸,仔细瞧了瞧阿图尔腰间悬挂的宝刀,心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歃血刀,看来班图王却是如传言那般对自己的这个老来子甚是宠爱。
铸此刀者,是天下皆闻名的铸痴老人,他一身锻造兵器无数,到晚年,自以为的得意之作却只有寥寥七样,恰巧这天下算得上大国的也正好七个,便把把七样爱物分送于七国宫廷中,以便能珍藏传世。
明柯的那把寒铁匕首送给了任茗,何文亦是见过,却没想到今日又在此见到了歃血刀……
若是如此,即使那曲大身上有不少好药,当日能让自己捡回条命,那前些日子重伤的李卫虽亦碰上了曲大,却怕是救不活了。何文心下叹息,面上却依旧如常,淡定道:“那便不是李卫罢,范至是个实心眼儿的人,朋友不少,从哪里请来个高人也是极有可能的。”
“这个本王也会猜。”又何必要你蒲方来说,阿图尔忍了忍,没直接说出后面接着的那句话。
“小王爷莫急,您可晓得为何范至早已向东笪求援,援军却迟迟未至?”何文低低地说道。
“却是为何?”阿图尔这些时日也在想这个问题,却是没甚头绪,只当是那啥敬帝去了,那孤儿寡妇没处理过此类事,一直犹犹豫豫的,才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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