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楚也是留得欢笑,把这边的情况跟家里说了说,家里也就欣喜,给他寄了些用品过来。只是,这下有了宿舍,连楚再不好意思还赖在顾城家里住,只是每天晚上都去他家蹭饭,还理直气壮的说,会交伙食费,不会白食,吃完饭就自己回宿舍。吴瑶很不客气收了他的伙食费,弄得顾城反而不好说什么。
过了一段时间,连楚明显感觉到,顾城比以前更安静了,经常呆呆地看着连楚和吴瑶在家里斗嘴,时而皱眉、时而微笑、时而叹气。连楚有些担心他现在的状况,说不上什么,却隐隐觉得他在担心什么、焦虑什么,却无法坦诚说出自己的感觉,那紧锁的眉头,却怎么也舒展不开!
这天下班后,他一如往常地去了。但刚有人开门,就见顾城挡在门口了,没打算让他进去,挑明了:“……以后不要再来我家了!……不方便接待你!……要没饭吃的话,有食堂,去学校吃!”语气是不容置否的坚决,可他的眉头都挤到一起了,脸色却不怎么好。
连楚脸色僵了下,心想:“这又怎么了?最近几天不都好好的嘛?闹什么别扭?”他压着心底的不舒服,放低了语气说:“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我哪做是不好了,你说嘛!我可以改嘛!……再说,我饭钱都交了,怎么就不准我回来了?这也是算我娘家吧!”
顾城板起脸,语气冷了许多:“说不行就不行!……你应该知道,我和吴瑶……,现在在同居……,你在……,有很多事,不方便。”
连楚脸色一白,心底的不快就像波浪一样,翻江倒海颠起来,快速充满了整个身体,呼吸不由一滞,好半天才说一句话来:“……你、你嫌我、妨碍你们恩爱了?!……!你们……、你们……?”后面的话,竟是说不出口。
他只觉心口有东西堵着,很堵、很堵,全身的气血都快无法循环了,脸色更加白了,话音也不准了,才吐出几个字:“你们、的确很恩爱……!我好像……真的、不该……,我妨碍……你们了!……我都快忘了,你是现在……爱的人是……她……”
顾城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点头说:“是,现在我和她才是在一起的。……你别这样一副快哭的样子,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似的!……你心里不舒服吗?你这样,很难让我不去怀疑,你该不是喜欢上我了吧?其实你是在吃醋吧?”
话一出口,连楚脸色更难看了,不假思索的话就冲出口去:“……我、我怎么会喜欢你?……我对你,就是好朋友那种……!!怎么可能?”
顾城的有些闪亮眸子,慢慢沉下去,怪笑了一声,一挥手,语气变冷了,更加坚定的说:“没有最好!正好我也不爱你的,既然只是好朋友,那就请你不要、动不动就跑过来,你也有住的,有吃的,我这好朋友要够意思了,你还想着天天来骚扰我和吴瑶啊?!就是你想过来玩,也不至少这么频繁吧!毕竟,我和吴瑶也是在同居,真的很不方便!我总得考虑吴瑶的感觉吧!”
连楚倒呼了一口冷气,似乎想到一件事,脸色更白了,有些急切的说了:“……哦,我懂了,你急着给我找工作、找宿舍,就是要急着赶我走、让我快点离开你的视线,不让我来碍着你们恩爱,……你这么尽心尽力,其实……只是……只是、是因为吴瑶吗?……她在……介意你曾经……和我……,所以她、现在吃醋……??所以你…!……是她?是她,不让我们来往?是不是!?”胸口气得发慌,浑身都在颤抖的感觉,捏起拳头,一股无名火升上来了。
顾城却不想跟他再说下去,脸上更加冰冷了,不耐烦的把他一把推离门外远远地,很坚决的给他说了最后一句:“……别再来了,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想再见到你的脸!你走吧!”说完,就直接摔门了。
门外,连楚只觉全身都凉凉的、心底空空的,觉得很难受、很无法接受顾城这样对自己,傻傻地立在门外,一动不动。
而门的另一边,顾城烦躁的靠在门上,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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