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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世奉只是换了一万欧元的筹码,坐在台面前面一点一点玩着梭哈,他有些漫不经心,手边放着一杯白兰地,我在他旁边站着,他甚至还同我温和的说两句话,并且笑了两下,然后,他就赢了一点点,随后,下一局,他就输了一点点。

我不知道他打麻将的真正水平,但是他却是真正在赌场长大的。自从他在大西洋赌场赚够了第一年的普林斯顿的学费之后就再也没有踏进任何一家o的大门,直到今天。

我问过他,“这么多年,你没有想念过在赌桌上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吗?”

“没有。”他让人给我端了一杯牛奶,“如果你在康斯坦丁超过5年,你会认为这里的游戏只不过是模拟儿童游戏,完全不可能刺激到心跳加速。”

我,“那怎么今天想起来进赌场了?”

勋世奉,“既然来了,就放松一下。”

说完,他把手中的筹码推了出去一半,而我分明看到他手中拿到了三张不好的牌,可是他的脸上似乎戴了一个面具,令别人完全看不出他的任何表情。

荷官发牌。

而周围的人看见他这样,以为他拿了一手的好牌,都有些惴惴不安,只有一个人继续追加筹码。

又是一轮发牌,勋世奉手中的牌很凌乱,这一次,他把手中的筹码全部推出,这个时候,桌面上已经堆积了超过5万欧元的筹码。

荷官停下,和颜悦色的说,“请翻看手中的底牌。”

勋世奉把压着那张底牌,牌面很杂,果然输了。

荷官把放在他面前的筹码全部拿走,推给了对面一个男人。那个人有一张很窄的面孔,他穿的很好,意大利的三件套西装,很有品位,就是特别消瘦,瘦到那张窄窄的面孔都成了一把刀。

勋世奉另外换了一些筹码,第二局,他输掉了2万欧元。

他的牌面都很杂乱无章。

当然,对于梭哈这种简单粗暴,十分考察玩牌人的心理、计算能力、胆量与运气的游戏来说,普通人拿到勋世奉这样的牌面是绝对有可能的,但是如果这个人是勋先生,那么,一手杂牌的可能性就应该降低100。退一步说话,万一老天与他开玩笑,他无可避免的拿到了杂牌,以他的敏感度,他可以即使止损。

前后不到15分钟,勋世奉输掉了10万欧元。

但是,他依旧是这样的漫不经心。

不一会儿,赌场的经理过来,他为了手下员工没有认出勋世奉而感觉到深刻到灵魂中的歉意。的确,如同arthur hsun这样等级的人类,在蒙特卡洛玩梭哈,一定会进入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室。经理毕恭毕敬的告诉勋世奉,贵宾室已经准备好,请他移步到那里去,几乎与朋友们打牌。

我以为勋先生不会去,结果,他却答应了,并且又换了大额的筹码。

从读书的年代开始,我一般出入o只是去混免费的牛奶、巧克力、咖啡与蛋糕的,几乎对于其他细节没有太大的兴趣。比如,不同颜色的筹码代表着不同的价格,我实在看不出勋世奉面前那些金色、蓝色、白色、红色的筹码究竟象征着多少钱。

1个小时之后,不管那些筹码象征着多少金额的欧元,都已经不再重要,反正勋先生把他们全部留在了蒙特卡洛,哦,不,那些筹码还有一部分进入了那个面孔窄的好像刀刃一般的男人的手中。

午夜,我们离开蒙特卡洛,赌场为了安慰输了许多欧元的勋世奉,还送给我们一大瓶子名贵香槟酒。

我抱着那瓶子酒,想要安慰他,结果他却依旧云淡风轻的。

只是,他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白色的卡片,上面居然写着一排中文方框字,还是毛笔字的字迹,虽然是女人写的,却别有风骨!

他问我,“alice,你看,这是什么?”

我看了一下,“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哦,这是清代词人纳兰性德的一首词,很有名,词牌名是画堂春。你,怎么会拿着这个?”

“它很重要。”他低声说,但是并不想要解释,就把卡片装在口袋中,“走吧。”

他从我怀中拿过那瓶香槟,此时,ax大叔派的幻影到了,我们上车,去机场,这一次,应该回家了。

第177章

《南北朝》的剧情,已经进行到司马烈战死,这样,章亦冬的戏份正式结束。

不管是不是’冬粉’,这个时候也开始不禁唏嘘不已,至于冬粉,这些孩子们在微博、贴吧、各种空间里面发帖表现自己的悲伤之情,并且打上去很多哭泣着的小脸蛋。顿时,破有一种山河变色的幻觉,众人为了司马烈的下线而哭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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