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两天,君莫问身上的热症退了,脸上消肿,但淤痕未褪。
男人日日用醇酒帮他擦拭乳首,伤处止血,收成可供乳环穿插的环孔。贪吃蛇模子的纯金乳环上挂着同样赤金打的小铃铛,一动便响,叮铃叮铃。
君莫问这两天病着,却也没能闲着,终于将后庭的玉势换成二指粗细。沾了润滑的膏脂,好不容易插进去,就痛得浑身大汗淋漓。跟以往的不同,二指粗的插在屁眼里,不动也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坚实,满涨,压迫着内脏,连呼吸都似乎受到了阻碍。
男人却不能理解君莫问连吐息都尽量放轻的小心翼翼,把那长条那圆蛋握在手里,又撸又蹭又揉又摇。
“别弄,后面胀得难受,我硬不起来。”放在以前,君莫问绝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男人的指头都带着薄茧,灵活巧妙,继续勒头撸茎握蛋,又揉又摇,很快就把不谙此道的君莫问摸得春心荡漾。男人点了点铃口,那里还是少经人事的淡色:“看,不是被弄得哭哭啼啼地硬了吗?”
顺着男人的手指,君莫问看向自己已经充血激昂的孽根。头部茁壮地撑开了软皮的保护,展露在空气中的铃口开合着滴落清露,果然是“哭哭啼啼”,他又羞又臊,抿着唇不肯说话。
男人却不许他缄默,半面下的薄唇贴上耳廓,点点碎吻耳后敏感的皮肤,又用舌尖恣意逗弄耳垂软肉。灵活的舌头又湿又滑,将整只耳朵吮得通红,低沉的嗓音和潮热的呼吸直往耳洞里钻:“乖乖,你说,你是不是摸得哭哭啼啼了?”
君莫问若是叛逆,男人打他的时候一点不手软,若是乖顺,也不吝啬于哄他。好吃好喝和颜悦色,如哄一只猫,哄一只狗,高兴了抚几下,不高兴一脚踹开。不,不是哄,是训,训狗那样,对主人摇尾乞怜,就有汤饭肉骨,要是露出牙齿和爪子,就是一顿棍棒拳脚。
君莫问心里发冷,冷得身上也冷,禁不住有些抖。
“说,是不是哭哭啼啼?”男人的声音愈发温存,握着君莫问的男根,大肆撸弄,大肆摇晃,直揉得孽根坚挺,更是变本加厉的“哭哭啼啼”。
二指粗的玉势还插在屁眼里,但是君莫问几乎感觉不到难受了。他只觉得自己被男人的手拨弄着欲仙欲死,孽根又酥麻又松快,下腹灼烧,他在那样的热度里瘫软得要化成一滩:“啊,啊,是,是哭哭啼啼。”
精心伺弄,亵玩得君莫问见识浅薄的孽根在掌心里莽撞弹跳,积蓄的阳精迫切地想要喷薄,男人却又堵上了不住开合的铃口。大手拉扯着翠色玉势开拓紧绷的后庭,越是冥顽不灵,越是顽固不化,越是深深浅浅进进出出抽插捅干得不亦乐乎。
君莫问快活欲死的声音顿时抖成了痛苦欲死:“不要,不要动,好疼。”
男人却掐着君莫问的下巴,强迫他去看自己怎幺被玉势操干。君莫问的角度只能看见玉势在大张的腿间进进出出,男人的角度却能清楚地看见又软又韧的穴肉被玉势撑开,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被死物奸辱得泛红微肿的样子:“忍着。”
后庭胀得锐痛,本来高昂的孽根痛到萎靡,下面的哭顿时止住,上面又开始哭哭啼啼:“疼,疼。”
躺在床上赤身的君莫问,金环粉乳,雪臀娇蕊,梨花带雨,却取悦着一根不懂欣赏的死物,实在暴殄天物,这样一想,男人就觉得胯下胀得更厉害。男人掐住君莫问尖细的下巴,正打算用他柔软的舌头慰藉一下已经胀得发痛的孽根,忽而一念闪过:“腿并拢,背着我趴。”
君莫问疑惑地转过身,刚刚趴好,便感觉男人从后面抱住了他,几乎覆盖全身的温热触感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从后面顺着臀缝插进腿间的又大又烫的肉棍。他要被插入了,会死人的,想到下体流血不止而死的凄惨死法,君莫问被烙铁烫着一般惊跳:“不,不要。”
“别动。”男人紧紧地抱住君莫问,不容许挣扎,冷冷地呵斥带了一点粗哑的喘息,滚烫的孽根贴着稚嫩的腿根浅浅地摩擦了起来。
随着摩擦,君莫问胸前的铃铛轻响,如轻风过芦苇,叮铃,叮铃。
又粗又长的孽根并没有插入后庭,只是进出着双腿之间的间隙,摩擦着腿根。君莫问并没有因此放下心来,烫热的男根从臀缝一直顶弄到阴囊,膨胀的头部随着抽插不住将滴落的粘液涂抹在他腿间,那里很快就变得又湿润又滑腻:“不,不要,我受不了,会死的。”
男人压着君莫问,动作渐渐加深加快。
君莫问胸前的铃铛便响得欢快了一些,如疾风过茂林,叮铃叮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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