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九沿着田埂慢慢地走,一路碰见许多桃花村的村民,纷纷用朴实的笑脸跟他打招呼。
“崔支书,早啊。”
要在平时,崔九作为一个亲民的村官,对于村民是绝不会吝啬笑容和言语的。但今天他心里有事,不想说话,只是应付般草草地点了点头。
顺着脚下这条路,能一直走到徐姓的老支书家。崔九二十二岁本科毕业,考上桃花村的村官,当了新任支书,也不过是个根基尚浅的外来户,许多事情还是得向当了二十多年支书的徐长发取经,所以最开始的时候这条路真是得一天走个三五遍,现在村务上手,三五天走上一遍还是免不了的。
这条本来已经十分熟悉的路,崔九从没觉得像此刻这样陌生。
这种陌生让他觉得越走越心惊,越走越是脚步沉甸甸的,仿佛要去的不是老支书家,而是龙潭虎穴。
终于,崔九站在了那栋二层小楼外面。小楼是年前翻的新,村里人朴实,谁家修房子都会去搭把手,红砖砌的外墙还有崔九的一份汗水。此刻,小楼墙上贴的白色瓷砖,正在太阳光底下发射出刺眼的光。
崔九刚站在铁门外,拴在院子里的看门狗就蹭一下站起来,冲崔九拼了命的摇尾巴:“汪汪!”
崔九经常来,徐家这条看门的如果〖】..老狗他早就认识,这时候满腹心事,精神恍惚,居然给吓了一跳。好不容易积攒来的勇气好像也给吓没了,他几乎忍不住想调头就走。
“外面是谁啊?”但是屋里的声音却止住了崔九的脚步。
崔九咽了口唾沫,因为天热,也因为紧张:“长发叔,是我。”
屋里很快就出了来人,果然是徐长发一张年过五旬就生了褶子的老脸。大热的天,光着膀子,虽然脸显老态,但一身黝黑的腱子肉倒是十分的结实。徐长发从铁栅栏里瞧清楚崔九,脸上浮现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最终还是开了门:“九啊,外面热,进屋里说话吧。”
外面是热,但是爬满崔九白皙额头的汗珠子,也不全是因为热,也有因为紧张的,他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低着头进了门。徐长发站在拉开一道缝的铁门旁边没有动,崔九挤进门缝的时候跟他擦身而过,近得能够闻见徐长发身上的汗腥气,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崔九腾的一下脸就红了。
“谢谢长发叔。”
徐长发给铁门落了锁,就带着崔九进了堂屋。堂屋里摆着一张四方的高桌子,高桌子围放了四根长条凳,徐长发跟崔九面对面坐下,隔着高桌,徐长发先开口:“九啊,你想好了?”
崔九坐着没吭声,低着头,楼房一楼的堂屋很凉快,他额头上的汗却好像更密了。
徐长发想想,拿海碗去舀了一碗井水,放在桌子上。
崔九端起碗,一口气就把一海碗的水都喝了。这水是桃花村村口古井里的水,夏天喝又甘甜又清冽还凉快,城里一股漂白粉味道的自来水根本比不上。一碗水下肚皮,崔九觉得被夏日蒸得浮躁的血液脉搏都被冰镇得平稳下来。他把碗放下,抹了抹嘴,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嗯。”
徐长发换坐到崔九旁边,光膀子去搂崔九的腰。崔九隔着自己薄薄的衬衫布料,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老支书精赤的身体,贴近了他从右肩到左腰的背部皮肤,一双常年劳作长满后茧的大手更是扣住了他的胯骨,老支书的掌心是滚烫的,崔九被那温度烫得不知所措,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徐长发怀里空了,就叹了一口气,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你要是不愿意,这事儿就算了。”
崔九只是站起来,没有走。他可以走,徐长发不会拦他,但他只是僵站着,一动不动。
崔九家境很好,是真的好,父亲在军区当军长,叔叔在直辖市当财务局局长,母亲手底下有家不大不小员工千人年利润三十亿的公司,崔九这样的家世,放在京城也属于衙内公子哥的级别。
崔九未来的路自然必然是一片坦荡通途,随便走哪条路都是康庄大道。偏偏他读了几年书就生出文人的傲气来,硬要自己实打实地考出个子丑寅卯来,大学毕业考了村官,就外放到偏僻的桃花村来。
崔九运气还是好的,桃花村虽然偏僻落后,但是不愚昧不野蛮,不然光是整治神棍和两村械斗,就够崔九受的了。村民淳朴好说话,还有个退下去的老支书,平时村务不使绊子,反倒能帮一把是一把,崔九来了桃花村半年,还是做了点成绩出来。
就在崔九等着熬资历看成绩往上爬的时候,今年的红头文件忽然将电信诈骗和打拐当成了重中之重。
电信诈骗桃花村倒是没这回事儿,但拐卖却由来已久,几乎是根深蒂固的陋习。
最令人难以启齿的,在桃花村受欢迎的被拐对象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尤其是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的男人。一个屁股洞,得供一家子的老少爷们轮着玩,这事要是被爆了出去,就是震惊全国的丑闻。
崔九有心要纠正这样的陋习,按惯例,他先去找老支书徐长发。但这次就连徐长发也不站在他这边,没别的原因,徐长发家那长得白白嫩嫩的小儿子,就是从徐家从外面买的。
“你要想让我同意不从外面买男人了也行,只要你撅着腚让我日一次屁股洞。”
当时崔九求到徐长发门下,徐长发撂下了这样的狠话。徐长发也不是真对崔九起了心思,就是给逼急了,想让崔九知难而退。让崔九明白,要让村里人答应不日屁眼,就跟让他答应被日屁眼一样难。
没想到崔九回去考虑了三天,居然真的同意了,才有了今天崔九主动来找徐长发的事。
此刻,崔九僵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又坐下了。他不仅坐下了,还歪着身体靠进徐长发怀里,带着汗腥的男性气味直往鼻子里钻,崔九顿时觉得身上有些发软:“长发叔,我想好了,我愿意,你弄吧。”
二十二岁的崔九,浑身都散发着青春活力,城市里面来的小少爷,跟常年摔打的山里娃子不一样,一身白得跟瓷器似的细皮嫩肉的。徐长发被这一靠,胯下遍尝人事的老根也有些发烫了,他伸去解崔九的裤腰的手甚至激动得有些哆嗦:“九啊,来让叔摸摸,看你下面骚不骚。”
崔九是第一次,也有些紧张,那里到底不是正经办事的地方,听说被弄是很痛的,他下意识地抓着徐长发的胳膊:“长发叔,我还是头一回,你轻点弄。”
崔九刚来的时候,穿白衬衫牛仔裤,掩不住的学生气。但是徐长发也看得出来,那小年轻的身上,具备着山里没见过世面的苦孩子所不具备的沉稳和气度。果然,崔九对村务上手很快,从最初的一窍不通事事请教,一天来三五趟,改成了如今三五天来一趟,还不定是真有事相询,可能就是来看看他老头子。
村里人提起这个年纪轻轻,却踏实肯干,英明果敢的崔支书,都是要竖起大拇指。就连邻村都有耳闻,时不时能遇见几个想托人来给崔九说媒的外村人,全让一门心思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桃花村名撵走了。
徐长发对于支书这个衣钵能够找到崔九这样一个继承人,带领着乡亲们发展致富,也是十分满意的。
徐长发没想到崔九居然有这一面,在自己怀里跟只刚生下来的羊羔似的可怜巴巴地哆嗦,徐长发胯下的老根是真的完全勃起了,硬邦邦地抵着崔九小巧挺翘的屁股蛋子。他脱了崔九的裤子,一边揉崔九的鸡巴,一边挺胯拱崔九的屁股:“九别怕,叔保证把你弄得舒舒坦坦的,以后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崔九的裤子落在了脚踝处,露出大片光腿。他半坐在徐长发身上,一边被男人满是厚茧的大手玩鸡巴,一边被男人火烫的小腹顶揉着屁股。崔九这样的家世,什幺网红嫩模十八线的小艺人玩得那是海了去了,却被徐长发的老手玩得气喘吁吁,只知道分叉着两条白腿,把水淋淋的鸡巴往徐长发掌心里送。
“叔,你摸得我好舒服。”
“舒服吧?一会儿叔就教你更舒坦的事情。”
“叔,你好会玩,再玩我的蛋蛋,啊,啊,叔,我想射了。”
“射出来,别害臊,就射在叔手里。”
“叔,叔,啊,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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