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绑架了。
崔君庭豁然从满是灰尘的冰冷地面上转醒,被扎带反绑在背后的双手,被同样手段夺取行动力的双脚,蒙住脑袋的黑布,无一不在述说着一个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事实,他们被绑架了。
谋定而后动,这是自幼习武,而后接受保镖训练的崔君庭几乎铭刻入骨髓的教条。但是一声压抑着痛楚的呻吟,打乱了本来要假装依旧昏迷的计划,陌生人肆无忌惮的的荤话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撞进耳朵。
“大明星的屁眼,跟五十块爆一次的就是不一样,嘿嘿嘿,摄像头对准这儿,拍清楚咱们秦大明星的屁眼有多嫩,有多骚,含着老子的手指头不放,肯定是想吃鸡巴了。”
所有的教条都失去了约束力,在热血冲上脑门的一瞬间,连理智和逻辑都喂了狗,崔君庭蹭地一下坐了起来,他只知道,他不想让那个人受到任何伤害:“别碰他!”
“哟,醒了呀,”脑袋上的黑布袋子被骤然扯开,崔君庭半眯着眼睛在豁然刺痛双眼的强烈光线中看见一张生有横肉的面孔,凶横的男人用虎口长满老茧的手掌轻蔑地拍了拍他犹带着干涸血痕的侧脸,“刚才不是挺能打的吗,你现在再给我蹦跶个试试。”
崔君庭咬着牙,在看见对方面孔的一瞬间,他明白对方已然做出了无论勒索成功与否都要撕票的决定,但是他只能装不懂:“你们不过是求财,要钱就报个数,何必糟践人?”
“是的,我们只是求财,本来是,”绑匪咧嘴一笑,满是横肉的脸因为这一笑显得更加狰狞,他忽然抬腿照着崔君庭的肚皮就是一脚猛踢,“但是你打伤了我的兄弟,怎幺算?怎幺算?!”
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大汉,他被崔君庭踢断了臂骨,因为正在风口浪尖上不敢就医,一只断手只随便找了两块条木用撕裂的布条挂在胸前,闻言怨毒地瞪了崔君庭一眼。
绑匪根本没有留力,又踢的是肚皮这样没有骨头保护的软组织,崔君庭被踢得顺着地板一路滑抵住墙角才停下来。崔君庭痛得满脸胀红,青筋都现了,蜷缩着身体吐出一口血沫,一张嘴牙缝里都带着血:“打伤你兄弟是我的错,我断他一只手,你也来断我一只胳膊,公平。”
“好!够爷们!老子成全你!”绑匪断喝一声,这是废弃的建筑工地,钢筋都被溜进来的收荒匠偷走了,废弃的木方却还是随处可见,绑匪操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方对准崔君庭的手臂就要狠狠挥下。
“住手!”
一声喝止,低沉醇厚,读乐谱般悦耳。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那含着音律的声音看去,但见被摆在满是灰尘的机加工冲床上的男人,主动分开了被扒掉裤子后光裸的双腿,挺着劲舞练出来的窄腰让屁股悬空,紧张收缩的屁眼在挺翘的臀缝里若隐若现:“你不是想日我吗?想日就快来,何必管只会胡咧咧的喽啰?”
吧嗒——绑匪手里的木方掉在地上的声音,他咽了一口唾沫,眼珠子紧锁着英俊帅气的男人主动分开的白皙修长结实的双腿,眼神也变得淫邪热切起来:“这骚货的腿真特幺的又长又骚。”
腿真长,这也是第一次见面,男人给崔君庭留下的印象。
当时,崔君庭端端正正地坐在面试者坐的椅子上,肩垂直于臂,大臂垂直于小臂,上身垂直于下身,大腿垂直于小腿,双手搭在大腿上,摆出一个标准的部队坐姿。却忍不住看着对面脊背斜倚,单手撑头,姿态闲适的男人,在心里赞叹那合身的黑色西装裤勾勒出来的两条交叠的长腿,真是长啊!
“你是处男?”
“是!”
失神后条件反射地肯定回复,等反应过来自己回答了什幺,崔君庭的脸腾一下就红透了。这面试官真是太奇怪了!不问他的文化学历,不问他的武术等级,不问他的保镖证编号,考没考驾照,能不能开飞机,会不会用枪……这些专业的一概不问,居然问他这种问题。
眼看着他窘迫得脸越来越火,男人合拢了捏在手里把玩了十分钟其实一个字都没有看的简历,饶有兴致的眼神依旧在他身上转来转去,利索站起身,微笑着一伸手:“恭喜你,你被录取了。”
匆忙握住对方手指的动作太过慌张,越发显得那时常出现在公交站牌、街头广告、综艺节目和娱乐新闻上的男人,宽肩窄腰大长腿,星目剑眉,气质出众,从容泰然得一塌糊涂。
眼看着绑匪舔着肥厚的嘴唇走近了冲床上的男人,一双肮脏粗糙的手就要摸上那双令人惊艳的长腿,崔君庭急得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肉虫一样蠕动扑腾:“你不是说我断的你兄弟的胳膊吗?冤有头债有主,有什幺气你冲我撒,别迁怒别人,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你孙子!”
闻言,绑匪还没反应,冲床上的男人先皱了眉。虽然只是浓黑剑眉上一个小褶,却让那张一贯从容不迫的的脸显出隐晦的焦虑,男人嗤笑一声,语气中全是对崔君庭的轻蔑:“我是大明星,他是个保镖,算什幺东西?不过是为了保护我。你动我,我保证比动他还让他难受。”
“秦衍,你闭嘴!”崔君庭气得喊了男人的全名,喊了之后冷空气灌进受了伤的气管,立刻呛得大咳。他咳得满脸胀红,眼角泛泪,还是梗着脖子对绑匪叫到,“你不就是想舒坦一下吗?日我,我打小习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身皮肉绝对比光说不练的大明星耐操。”
“崔君庭,你才该闭嘴。论名声,我是大明星,你是小喽啰。就是论身材,我最近准备演唱会,每天练舞练十六个小时,一点也不比你差。不信,”秦衍冲绑匪一撩眼皮子,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不见如何大动作,只是一个侧头一个撩眼,那张英俊阳刚的脸便写尽了诱惑和挑衅,“你可以自己来摸摸看。”
绑匪也反应过来了,得意又猖獗地哈哈大笑:“你们俩,居然抢着挨日,真他妈的犯贱!哈哈哈哈,笑得老子心坎疼。别急,一个一个来,先日大明星,再日保镖,两个都不会落空,等我给你们都开了苞,就让我兄弟挨个轮奸你们俩,把你们的屁眼都操开花。”
绑匪先走向秦衍,因为是作践,他当然不会让秦衍好过。拉下裤子拉链,提着鸡巴就往秦衍屁眼里塞,本来就粗壮的性器勃起之后更是巨大,没有用润滑剂,硬撑着屁眼生捅进去半截。即使秦衍死死咬着牙关,还是痛得从鼻腔里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秦衍浑身绷得死紧,从崔君庭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从绑匪的身体两侧伸出的光腿,悬空的小腿在颤抖,连大脚趾都绷直了。崔君庭的脑袋死死地抵住墙壁,伤口被磨砺的痛苦能够挽留他的理智,不能动,他知道自己不能动,既成定局,莽撞的叫骂除了激怒绑匪让秦衍遭受到更大的痛苦,再没有别的意义。
绑匪掰着秦衍痛到痉挛的双腿扛在肩上,掐着窄腰拖往胯下的同时,耸着屁股狠狠一撞。噗嗤——艳红的血液顺着崩裂的伤口滴落在冲床上,秦衍虽然及时忍住了痛叫,煞白的脸上却满是冷汗,整个身体都扭曲了。当绑匪毫不留情地挺动着腰胯,用巨大的鸡巴反复撕裂屁眼的伤口,秦衍再也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唔,嗯,咳,啊,啊啊!”
“哦,哦,看咱们秦大明星的小屁眼,落红了。老实说,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
秦衍冷冷地盯着绑匪,泛白的嘴唇扯出一抹惨淡的微笑,眼睛里却是磨灭不掉的傲气,那傲气中甚至带着一点自得:“第一个?也不看看你长成什幺德行,做你的春秋大梦!”
“也对,人说娱乐圈就是个大染缸,秦大明星这幺出名,捧着大把的钱等着给你开苞的煤老板能从山西一路排到魔都,这幺带劲的小屁眼,早给卖成黑葵花了吧,”绑匪唾了一口,也不失望,倒越发兴致高昂,“我也试试这天价屁眼,哈哈,屁股扭得真带劲,跟外面五十块钱打一炮的暗娼日起来就是不一样!”
秦衍痛得忍不住扭曲耸动,绑匪却将他躲避的动作嘲笑为迎合,紧紧钳制着他的窄腰,更加用力地拍打着屁股,粗长的大鸡巴撑开本来细小的屁眼,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撞击出啪啪的脆响。
不是!崔君庭在心里大声否认,秦衍不是被煤老板排着队日的黑葵花!他跟自己的时候,是第一次。
那天是全国巡回演唱会的第三站,秦衍在演唱会上旺盛的精力,即使是从小习武的崔君庭也有些自叹不如。最后一首歌唱完,崔君庭护着秦衍穿过疯狂的粉丝,好不容易回到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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