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鞋慌乱尴尬了片刻,嗫嚅着说:“啊是啊我晚上吃咸了,有点口渴,想吃一根黄瓜”说着就把黄瓜凑到嘴边咔地就咬了一口。
姚丽娟清楚地看到那半截黄瓜上还沾着黏糊糊湿漉漉的液体,就被小白鞋吞进去一口,还在嘴里咀嚼着又咽下去,她顿时感觉胃里翻腾着,差点就呕吐出来。
本来姚丽君就当不知道那回事儿,小白鞋也极力掩饰,宁可吞下那肮脏的黄瓜,可是在一边的二豆包子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态,却突然说:“你姐她那是吃黄瓜吗,是吞黄瓜,她也不是上面的嘴渴了,是下面的嘴渴了!”
小白鞋被说的满脸通红,恼羞地骂着:“你滚一边去,不说话能憋死你啊?是毛能耐没有,还有脸说?我不吃黄瓜吃啥?”然后又对姚丽娟说,“他这是喝了二两尿骚酒,又喝大了!”
二豆包不敢再吭声了,他确实没底气说这事儿,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没用的男人,不要说是小白鞋得了这种病,每天痒的如狼似虎的,就说是在她没得病之前那些年,自己也没有哪一次让小白鞋真正满意过,每次水水汤汤不疼不痒地做完之后,看着小白鞋难受地抓着自己大腿的样子,他就懊恼自己不是个男人。但有时候他自己也觉得委屈,似乎这种力不从心也不全怪自己,应该怪自己的爹娘,把自己造了一个那么小的东西。二豆包的那个命根子实在是拿不出手,不要说和那些男人的大东西比,就是照正常的尺寸也要短一截,就算是自己不缺力气,也够不到女人最渴望的那个深处去,只能浅尝辄止。幸运的还不错,还勉强能把自己的精液射到女人的哪里去,好歹好造出个女儿来,也算是一种慰藉了。
二豆包又满脸颓唐地坐回到炕沿上去了,开始用一张黄纸撵旱烟抽,眼神都不敢再看小白鞋。
姚丽娟假装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勉强地笑了一声说:“吃黄瓜不错啊,黄瓜里面含维生素多,对女人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你说吧,我就爱吃黄瓜!”小白鞋还是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进一步说。又咬了一口。
姚丽娟只是屁股搭在炕沿上,眼睛看着小白鞋,说:“白姐,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了解一下!”
小白鞋当然知道她是有事,虽然两家经常有走动,但姚丽娟每次来都是有事,不管是大事小事的,总之她不会平白无故地就来她家窜门的。
“白姐,最近曲海山有没有和你提起过柳奎当年侮辱你和青草的那件事?”姚丽娟有些斟词酌句地说,因为她也有点不知道这件事该从何问起。
小白鞋顿时有些脸色发红,一来是提起柳奎那个禽兽让她难堪,二来是姚丽娟以这样的口气提起曲海山,分明是暗示她和曲海山的关系不一般,是经常接触的关系。但她知道掩饰也没用,夹皮沟屯没有谁不知道曲海山不但沾着她,还沾着她的女儿青草。小白鞋嗫嚅了一会,说:“他最近没有提起那件事儿啊,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还提它干嘛?”
但一提起柳奎,小白鞋的脑海里,没办法抑制回忆当年那屈辱不堪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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