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这才坐回桌签,拿起另一双筷子,慢慢地用膳。
他用膳用的动作很慢,每一下都很认真,就像是他练剑一眼,说起来,他好像每一件事,做起来都像他练剑一样认真,穿衣、吃饭、行针、治病。
司徒煦在一旁拼命的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呜’的身影,眼睛赤红,像是要破眶而出一样。
贾琏慢条斯理地吃完饭,放下碗,这才转头看向司徒煦,此时司徒煦的这一波毒瘾刚刚发完,人虽虚弱但也清醒了不少。
贾琏把他嘴里的布团拿出来:“我没有妻子、没有孩子、没有九族,你如何杀得了。”
司徒煦勾了勾嘴角:“我不是口不择言吗?毒发时我到底说了什么,我自己都记不清不是吗?”
贾琏点点头,转身出屋,一会儿,就抱了一大堆的药材回来,然后,又出去,来来回回几次,把屋子里屏风后边的大浴桶倒满了热水和药材。
司徒煦的头皮发麻,这一段时间,他也是经历过两次药浴的,每一次的感觉都像是生不如死一眼,贾琏一边用银针刺穴之法激发他体内的毒,一边用药浴的方法排除他体内的毒,这么轮回几次,他感觉自己就要死在贾琏的手里了。
贾琏看着司徒煦惨白的脸,抬手就把人提溜到了浴桶里。
“我说,贾庄主,你好歹给我把衣服脱了啊,有谁洗澡是穿着衣服的。”司徒煦忍受着那热烫的水在体内翻滚的感觉,一边转移注意力,他最近热衷于让贾琏变脸,这样可以让他在被贾琏折磨的日子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可是贾琏除了他许诺什么宝剑或是剑法之类的东西会表现的期待以外,其他的时候,还是那个冰山样,让他很没有成就感。
“你的衣服,还是留给你的那些妃子脱吧,”贾琏又倒了些开水进去:“大概再过五天,你的毒瘾就全戒了,不过切记再染上。”
司徒煦的表情一怔,然后满是狠辣地眯起眼:“到时候,就是孤反击的时候了。”
“难道你现在没有反击吗?”
司徒煦挑着眉把头瞥向一边:“那些朝堂之事,你不是不感兴趣吗?我就没有让你知道。”
贾琏点点头:“多谢。”
司徒煦一愣,随即无奈地一笑:“你啊,真是个实诚的人。”
贾琏再次从司徒煦的口中听到这个评价,也是勾了勾嘴角:“我并不实诚,只是,对朋友,本该如此。”
司徒煦的心里一暖:“是啊,朋友。”
戒除毒瘾,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它要求戒毒者在戒毒期间,要保持高度的精神集中性和完全的配合度。
这一点,司徒煦做得很好,想来是司徒煦心里有着太多的不甘和野心,才会在贾琏夜以继日犹如折磨的情况下,也忍耐了下来。
当贾琏正式揭开司徒煦身上的那条粗麻绳时,司徒煦几乎是无力地从椅子上摔在地上的。
他趴在地上,浑身狼狈,整整十三天,他几乎从来没有安稳的睡过觉,没有好好的洗过澡,甚至没有静静的吃口饭,他笑着,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后来只笑得泪流满面:“孤活过来了,孤从地狱里爬回来了,那些背叛孤的、伤害孤的、冷眼旁观不理孤死活的,孤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贾琏看着因为不断的挣扎而被麻绳磨到浑身血迹的司徒煦,再看看手里已是红色的麻绳和那张残损的太师椅,开口道:“这些东西,你要留着吗?”
“留着,为什么不留着,孤就要看着它们,让它们时时刻刻地提醒孤,孤此时到底遭受了什么,”司徒煦微眯着眼睛,一脸的狠厉,他看着那麻绳上的血迹和太师椅上的磨痕血迹,心里发狠:“孤不会再想以前一样,被他们这么愚弄迫害了。”
贾琏随手把那麻绳扔在了太师椅上,也不去扶司徒煦,自己坐下倒了杯茶,静静地喝茶。
司徒煦躺在地上瘫了很久,这才自己哆嗦着爬了起来,坐在了贾琏对面,他看着只独自饮茶却没有给自己倒一杯的贾琏,不满地皱皱眉:“怎么说也是朋友,你不扶我一把也就算了,连杯热茶也不给我倒吗?”
“你现在不能饮茶,”贾琏开口:“两个时辰内,禁食禁水。”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门外的铃铛声。
这铃铛是由一根线连到院门口的,要是院门外有人,就拉一拉门口的把手,这铃铛才会响起来。
“看来是林如海送饭的时间了。”贾琏起身出去,果然在院门口看到林如海,林如海再次在贾琏面前提到林黛玉会在第二天午时到家,希望在下午的时候,可以带着林黛玉来拜会贾琏。
“我未时练剑。”贾琏淡淡地开口。
“我可以带着玉儿晚一些来的。”林如海连忙接上,他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贾琏看了林如海一眼,对于林如海最近的举动,他心里自然也有些明白:“林黛玉身子弱,让她休息几日再来见我就是了,我们不会马上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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