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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向来标榜自己是女人而不是女超人的家伙，坐镇公司总裁办公室之外还一手抓着人事部，除了她自己没觉得自己是超人之外，其他人清楚。

“卫总，晚上约了工商局的张局，您看……”张小陌隔着办公桌还有半米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

对于办公桌后面那个男人，她畏惧多余倾慕。

金龟婿和豪门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勇气去挑战的，至少对于这个镀了一层又一层高纯度稀有金属的男人，她就算是有心也没力。

而且关于这位爷的‘丰功伟绩’，她再多长两个心脏，她都没信心自己能兜得住。

“没空。”卫东头也不抬的回道。

“呃……好的。”张小陌微微一愣，马上回神，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这是gp方案，请您过目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准备提交省药监局了。”

卫东扫了一眼，“嗯。”

“那没有什么事儿，我先出去了。”虽然相处没几天，但是对于这位爷的秉性，他们还是了解得差不多了。

第一条，啰嗦免谈。

第二条，要学会自己给自己找活儿干，等着他给你找事儿做，他就直接找你事儿了。

避开雷点，总的来说跟着这位爷做事儿还是不错。

没得到回应，张小陌微微颔首，转身，放轻了高跟鞋落在地上的声响，退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