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儿还得从当年,柳湘莲揍薛蟠,贾琏借着大皇子徒晖的势,含糊不清的说柳湘莲是徒晖的人,吓得薛蟠赔礼道歉,还送了一大笔银子说起,薛蟠这人没什么心眼,平时还好点,一喝上酒,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吃过几次饭以后,薛蟠就把人家揍他的事儿忘到脑后了,跟人家推心置腹,当成知己,柳湘莲也知道了这薛蟠就是那种无脑的蠢货,自然也就不和他计较他那些混账话了。等一次喝酒,薛蟠有点喝高了,就嘟囔道:“我妹子说的果然没错,这整不好还真是我薛家的机缘。”
正好挨着他的柳湘莲听到了,就问是怎么回事?薛蟠这会,早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就把贾琏让他们想想怎么给大皇子赔礼,怎么哄好柳湘莲,然后发生的事情颠三倒四全说了出来,柳湘莲越听越觉得薛蟠的妹子了不得。
柳湘莲觉得,这薛蟠和他妹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亲兄妹,这差的也太多了,至此,就把这薛宝钗记在了心里,后来还哄着薛蟠在薛宝钗去店铺查账的时候,带他去偷看了一下薛宝钗,早年尚幼的柳湘莲就说过,日后娶妻必娶一绝色美人。薛宝钗的容貌自是不必说了,能和原著里的林妹妹比肩,薛宝钗自然当得起绝色。
柳湘莲在暗处有些看痴了,接着,薛宝钗处理生意不输男儿的手段,更是引得柳湘莲暗暗发誓,今生非她不娶!只是当时柳湘莲手里一没钱,二没权,再加上柳湘莲还比人家女孩大了六岁,凭什么娶人家啊?柳湘莲自此就把这事儿埋在了心里。
这些年,柳湘莲就跟在贾琏屁股后面,贾琏吃肉他喝汤,当然贾琏也没亏了他,他也挣了不少家业,前年贾琏回来被扣下了,他自然也不走了,后来贾琏帮着找了徒晖,给送去了龙禁尉做了三等侍卫。
徒晖被派去外地检查账目,就把柳湘莲带上了,回来后给记个功,来年考评,就能往上升了,哪想半路正好遇到被劫持的薛蟠,都是熟人,自然不能视而不见,再说这些年薛蟠可没少请客。于是柳湘莲拔出鸳鸯剑,将这些土匪杀了个片甲不留。
薛蟠自然感激不尽,就请了在场所有人去大吃一顿,吃饭的时候自然少不了酒,薛蟠喝的差不多了就问:“柳兄弟,你都这个岁数了,咋也不结婚?难道也跟琏二哥似的,不打算结了?”薛蟠这会儿当然早就知道当年是被贾琏蒙了,他倒是也不在意,再说,人贾琏也只说柳湘莲是徒晖的人,也没说俩人是什么关系啊,这可都是自己想的。
柳湘莲借着酒劲儿,满脸通红的对薛蟠说:“兄弟,你觉得我咋样?给你当妹夫中不?”薛蟠半天没反应过来,还是柳湘莲又说了一句:“薛兄弟,我现在不缺钱,也有了正经官职,家里早年的通房也都打发了。你看行不行,就给兄弟个痛快话吧。”
薛蟠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事儿,尤其是对柳湘莲知根知底的,对他的人品更是放心,只是这事儿还得回去和母亲妹子商量一下,就对柳湘莲道:“兄弟,你做我妹夫,我自是愿意的,只是这事儿还得回去跟我妈妈商量一下。”柳湘莲立马点头说:“这是自然。只是还请薛兄弟在薛夫人面前多美言两句。”柳湘莲明白,这薛蟠愿意,这事儿基本就定了。
贾琮好奇的问:“二哥,那这事儿你咋这么清楚的啊?”林晔没好气儿的道:“那还用说,柳湘莲和薛蟠亲自告诉他的呗,那两个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打心里把他当成狗头军师。”贾琏不乐意了,道:“二妹妹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可是每次只拿我该拿的那份,童叟无欺,而且绝对不说假话。”林晔接道:“是,你是不说假话,可你真话也没说全过。”
贾玓一看二人马上就要再次吵吵起来,赶紧充当和事佬,也就贾玓好脾气,还能每次都耐心的听他俩墨迹,要是贾瑚,早就一拍桌子,两人就消停了。贾赦憋了半天,突然问贾琏道:“那柳湘莲娶了薛宝钗,你咋办?”
贾琏愣住了,呆呆的问他爹:“柳湘莲娶薛宝钗跟我有什么关系?”贾赦好奇的问:“没关系你咋一直对柳湘莲那么好?还舍得把你最爱的银子跟他分享?”没等贾琏说话,贾赦和林海感到一股灵力波动,早就认贾琏为主,进入贾琏丹田的算盘不干了,自己要出来,贾琏赶紧安抚,然后幽怨的对贾赦道:“我那叫放长线,钓大鱼好不好,以后有人帮我干活,我只要坐在家里数银子就好。柳湘莲那就是我忠心的小弟!”算盘终于安静了下来。
林海和贾赦有了一丝明悟,没想到还可以这样。自此,两人也不用为他着急了。贾赦抱着的贾荟早就睡得呼呼香了,林海怀里的贾薮的小脑袋也一点一点的,和孝公主因为有孕在身,也显得有些疲惫。林海赶紧让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
贾赦早就将荣禧堂让给了贾瑚,并且命人将封着的落霞居收拾了出来,只是祖父祖母的正房并不许人动,他和林海住在了贾赦早先的房间。贾赦一开门,被林晔勒令在屋里关禁闭的火苗一下就穿了过来,小狐狸呜呜的叫着,诉说着主人的狠心,狐狸眼里流出了眼泪。
两人洗漱之后,就命下人退下,两人一狐进了空间,火苗一进空间就开始撒欢了,贾赦先带着林海去了山上泉眼边,看到冬冬和青青还静静地趴在旁边地上的晶石上面,只是它们身子变成火红色,脑袋上雪白的没有一根杂毛。
贾赦道:“这回它俩变成这样是不能和咱们出去了。”林海看看贾赦问:“你不觉得眼熟吗?”贾赦道:“我看了它俩六年,你说眼熟不?这不就是东东和青青吗。也不知道这俩货到底把什么吃肚里了,找到我的时候青青已经昏睡了,还是东东勉强撑着把它抓回来的,看到我也睡了过去。不过我看过了,应该是没事儿,好像是进化了。”
林海无奈道:“我知道它俩是东东和青青。山海经上记载:有鸟焉,状如鸮而赤身白首,其名曰窃脂,可以御火。它俩可能祖辈有瑞鸟窃脂的血脉。”贾赦惊呆了,山海经他自然看过,这段话他也记得,只是因为总是在一起,就没往预防火灾的神鸟上想。只是仔细一看,可不是吗,和书上记载的一模一样,只是爪子却像墨玉一般。
这么多年没见,贾赦和林海自然要亲近一下的,都说久别胜新婚,贾赦只隐隐约约的知道林海给他清洗了一下身子,然后对他说:“我们先出去吧,外面应该天亮了,我得去上朝了,你在好好睡一会儿。”然后就是林海将贾赦吻醒,拿着一碗温热的粥哄他吃下去。再然后就是再次被林海吃了。
贾赦在家里每天看着孙子,领着孩子们玩儿,好像又回到早年的生活了。只是这天,林海和贾琏回到家的时候,林海神色有些凝重,贾琏却很是难过。贾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向了林海,林海叹了口气,把林昊以下的孩子都撵了回去又打发了下人。
林海才说:“今个皇上私下里说,贾元春怀孕三个多月了。”林海顿了一下接着说:“半年之前,太上皇就已经不曾叫过嫔妃了。昨个知道贾元春有孕的消息,晚上就晕了过去。”贾琏脸上带着恨意,太上皇对他是真心实意的当做孙子疼的,出了这样的事儿,贾琏怎能不伤心?
贾赦也是难过的,更多的是觉得这贾元春真是作死啊。贾赦问:“孩子是谁的啊?哪个侍卫这么大的胆子啊?”林海摇了摇头,用手比了一个五。贾赦倒抽一口冷气,这是生生的给自己老子扣了一顶绿帽子啊,难怪以太上皇的城府也会气成这样。
贾赦问:“那贾元春肚子里的孩子打下去了吗?”林海摇摇头道:“昨天是太上皇叫了几个老臣,难得心情好,就叫了贾元春,后来因为鱼腥暴露的。当时在场的人不少,不能马上处理,太上皇还得听着老当益壮的恭喜声。等晚上调查出来真相,太上皇就受不了了。”
贾家,王夫人正喜滋滋的跟小史氏说:“老太太大喜啊,娘娘可算是熬出头了,以后也有了指望了。”小史氏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娘娘大年初一生人,果然是有大福气的。快,赶紧去拿五百两银子,去庙里烧高香,要烧满堂的~”想了想,小史氏又道:“快去,准备两桌酒席,跟老亲儿们说,都来府里沾沾喜气儿~”
原本已经取得了不少好处的王子腾,刚要吩咐夫人可以疏远贾家了,结果就收到王夫人下的帖子,看了内容以后,王子腾立马打消了自己原本的计划,回身对夫人说:“去,把礼重上三分,暂时不要疏远了贾家,该怎么来往还怎么来往。”后来王子腾无数次后悔,自己被自己的贪婪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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