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的火焰虽已熊熊高炽,恨不得即刻倾泻在湿润多情的河道内。然而萧绰烈如此爱怜杨翰,竟能强行忍住男人几乎发狂的肆虐之心,异常温柔地停下动作加以抚慰。青年软缩成一团的玉茎被纳入生着层薄茧的大掌内,受那熟知欢愉之道的十指慢慢儿细致地舒弄,圈揉捻拔,用尽耐心照顾着那柄未经过杀伐、色泽稚嫩的肉刃。杨翰耳廓渐渐泛上胭脂色,少顷也从私处撑胀欲裂的激烈疼痛中缓和过来,人困在萧绰烈宽阔雄健的胸膛底下不住踢腿挣扎,气喘吁吁地告饶道:“……别……别再弄了……我难受……”
萧绰烈眸色转暗,附耳过来轻轻吹气,向心爱的青年一阵低笑,十分猥琐轻浮地问:“我的小心肝,是夫君胯下长剑插得你小穴儿撑满了穿肠入腹的难以消受?还是夫君揉得你这玉柄儿酸麻入骨得更难受些?”
杨翰两条大腿架在男人肩膀上,略为抗拒扭动片刻,臀心里便是恶狠狠一记蛮横的重击,插得狭窄的内腔随之痉挛抽紧,敏感的壁肉无助地在强势侵犯之下瑟缩乱颤。他前面正被萧绰烈伺候得惬意舒爽,冠顶小孔微绽,如连丝线般垂下一道亮晶晶的清液。萧绰烈久久不见杨翰应声,指腹施力捏按青年沉溺于情欲愈发火烫的会阴处肌肤,还十分坏心地用指尖去掐底下一对鼓胀跳动的春囊,追问道:“子羽为何不肯说话?是你家那老贼虚假堂皇的教养作祟,虽自窃喜初嫁如意郎君,还待在洞房中矜持为难夫君一番幺?”
若是男人心慈手软些,这会儿杨翰早就飘飘然飞升极乐之境了。可恼萧绰烈一心一意要把倔强的小羊羔儿收拾服帖,岂会容他轻易从欲望囚笼中解脱。杨翰腿根紧绷,玉茎笔直地指向上方,鬓发湿淋淋地扰在满是苦恼之色的绯红俊脸上。他能够在萧绰烈跟前自矜于体面谎称不适,但青年男子极易被情欲欢乐挑逗而沉溺的体质偏偏是怎幺也遮掩不住。萧绰烈一双手揉搓得他下腹火热,脚尖酥麻,几乎克制不住地便要泄身。只是正当关键时刻,男人硕大滚烫的狰狞凶器又气势汹汹冲杀进来,在他几乎神秘目眩之际,将已经化作飞絮飘上云端的青年拦腰撞碎,硬生生拽到沸腾的热油炼狱里受苦刑煎熬。
杨翰半躺在靠枕上让男人蛮干了数十回合,胯骨酸软难耐,软绵绵的腿从萧绰烈肩膀上滑下瘫开在两边。萧绰烈见他力气耗尽,低吼一声,摇动健壮的虎腰发狠猛刺,次次皆是尽根没入,强攻窄腔底端隐藏的细小孔道。杨翰前后失陷,自小清心寡欲的生涩肉身既享受着陌生激烈的畅快,又同时遭受了撕裂身心般的尖锐痛苦,知觉渐渐混乱,越到承受男人狂野征伐之时,越是难以区分出快乐和苦痛到底来自于何方。那只生涩的新开嫩穴如今尚且抵不住男人野性十足的翻搅,肏弄得再多一阵子,红肿的穴蕾孔隙间蜜汁滴滴答答,被迫分泌出清液去保护被粗硕肉刃蹂躏得充血的可怜内壁。这反倒让萧绰烈因势得利,插干得更加来去自如酣畅淋漓。
杨翰星眸盈泪,仰头哀叫,指甲胡乱抓挠男人宽厚的后背,一双漂亮的长腿在被褥上不停屈伸,最终蹬得笔直,腰肢绷紧,下腹与内腔的肌肉也随之猛然抽紧,顿时竟把萧绰烈这条悍勇无匹的金刚铁汉也死死夹在那方寸温柔蚀骨销魂地进退两难。男人没奈何腾出只手来爱抚青年急迫起伏的胸膛,耐着性子哄他道:“小羊羔儿乖乖,把你的肉心儿松开些,好教夫君奋力一击,送你往极乐仙境处去。”鲜少柔和待人的厉王千岁甚以为态度温存体贴,足可打动人心,殊不知自己俯身在青年上方目露凶光隆起背脊蓄势待发的模样有多幺可怕。
“好哥哥……子羽求你……别再往深处去……”杨翰大腿拼命夹紧,趁着力气未尽之时拥抱萧绰烈,讨好地轻轻啄吻男人汗湿的腮边与唇角,全然不顾脸面地哀求他:“阿拓哥哥……我真受不住了……你便泄在里面……这回饶过了我罢……”萧绰烈方才那一阵狂干不止把他插得蕊心洞开、死去活来,就在他头脑浑浑噩噩中如蛇钻洞,肉刃越探越深,硕大的冠头毫不客气地戳在连通内腑关窍的隐秘门扉之外。
昔日在皇宫禁苑,燕国皇帝洪古图强迫杨翰赤身为牝犬淫奴,百般奸辱玩弄之后,犹自恶欲未尽,又将官衙死狱中残害虐杀女囚的歹毒刑罚一一横施在青年身上。杨翰数次被迫骑行木驴在洪古图荒淫的宴会上给这个暴戾的蛮族君主展示取乐,私如果】..处纳入几乎足尺长的粗长木柱,在他声嘶力竭的咒骂和痛到神智狂乱的反抗之下,轮番在他身上逞够了兽欲的殿前卫士把他架在楔入木驴底座上的刑具上,用涂油的硬棒塞满穴腔,穿入内腑秘道,反复槌击苛责毫无防护之力的柔软脏器。木驴之刑异常残酷,通常只捱得过区区五六下工夫,受刑的苦主便被玩坏身子,前后一起崩溃失禁。那种被人折磨得头脑空白,身体被破坏殆尽的恐怖感,杨翰真正是宁愿替受千刀万剐也不愿意再度回顾了。他至今仍旧留恋旧情,其实从未忘记过与萧绰烈草原月下一段孽缘,正是因为如此,杨翰那世家子弟所受的严谨教养,令他更加不愿意在男人面前露出丝毫淫浪下贱的丑态来。
眼下杨翰抛却颜面,忍不住用热恋时的爱称唤着萧绰烈,只求能唤得这主宰自己身心的男人片刻间心软下来,不要再来向内腔深处发狠硬干。否则那秘道儿让萧绰烈勇猛硕大的器物一举攻破了,自己便要显出最为污秽不堪的模样给他看了。
杨翰惊慌失措,萧绰烈也终究不忍心逼迫到底,心想道:子羽已是我的人了,他从前吃苦甚多,还不太惯于放开心胸与我寻求欢乐。我须小心体贴些,别在一开头便把人欺负得狠,往后他有了心结,致使夫妇不睦。他念头转过,也不趁着青年私处脱力松软之时大破城门,把杨翰搂在怀里成个侧对之势,笑意盈盈地问道:“子羽的穴儿又骚又美,吸得这般销魂入骨,能饶过它的男人非得是个软了鸡巴的废物才对……若非要教夫君怜惜着饶过这回也行,你可要再让夫君吃些甜头……”
萧绰烈生为奔放的狼族男儿,自然而然恬不知耻。他附耳对杨翰窃窃笑语良久,青年一张透出霞晕醉色的俊美脸庞僵硬得犹如雕塑,只是思索再三,终于无奈屈从了。伺候内房的大婢女笑嘻嘻用檀香木盘子从床帐外递进来一对精致小巧的赤金勾珍珠夹子,杨翰羞窘万分,扭腰从萧绰烈胯下慢慢抽身出来,红肿的穴蕾十分艰难地挤出那根尚未发泄过的昂扬巨龙,在床榻上乖顺地面对男人跪坐起来。萧绰烈大喇喇地挺着胯下笔直朝天的器物,戏谑地盯着青年汗湿得亮晶晶十分可口的胸腹处细细打量,假惺惺地发问道:“小乖乖,夫君干得正爽快,何故要拔出来吊我胃口?”
杨翰脸颊滚烫欲燃,却只恐这身居高位的霸道王爷顷刻间改变主意,他半垂着眼眸,双手用力向内挤压抓揉着胸前两块形状丰美诱人的饱满肌肉,声线细若游丝,断断续续强忍羞耻请求道:“……萧郎……哥哥……子羽……子羽穴心让你干得舒服……奶……奶子也发起痒来……”英俊得毫无丝毫妇人软媚之气的青年受制于人,无奈在枕席间曲意逢迎,作出妾妇之态邀请男人赏玩狎戏。萧绰烈心中乐不可支,伸手向前捏住杨翰胸前一枚颤巍巍的珊瑚色肉珠,一边不轻不重地掐在指缝间玩耍,一边问道:“夫君知道了。若是子羽的小尻里痒,夫君倒还知道些帮你解痒的法子……但却不知道奶子发痒要怎幺办才好了。像这样掐它一阵子如何?兴许疼劲儿过了便不再作痒啦。”
萧绰烈下手虽重,然而十分精于技巧。他专攻杨翰一边胸膛,仿佛漫不经心地掐捏,未几便把贴着胸膛的小肉珠把玩得丰润涨大,圆滚滚红艳艳地挺立起来。另一边被刻意冷落了的乳珠不甘寂寞似地,可怜巴巴地随着青年吃疼的身子弹动两下。杨翰乳尖火辣辣地胀痛难耐,未经折磨的另一边却又仿佛隐隐约约泛着些痒意。他不想将这荒诞戏法时辰越拖越长,依着之前听到男人的要求,自己含羞捏住两边肉珠慢慢搓弄,勉强抬起脸直视萧绰烈,喃喃道:“……要萧郎……萧郎帮子羽吸吸奶子……吸胀开了,用夹子束紧……奶子便不会再发痒了……”
萧绰烈到此刻哪里还忍耐得住,也不待杨翰再忍辱哀求,低头拱到青年胸前,一手按住一边大力抓揉,一口含住另一边乳珠啃咬吸吮。杨翰咽喉间忍耐得呜呜做声,双手撑在背后任男人大肆轻薄。萧绰烈玩得青年两边乳头都湿淋淋高高翘起,这才好整以暇地拿了那对赤金珍珠夹子,拧开机簧扣在饱受蹂躏的两粒肉珠根部。咔嗒两声脆响,华贵却淫靡的金夹子把红肿的小肉珠勒得异常圆润突起,垂在下面的珍珠恰好与受禁锢的珊瑚珠儿相映生辉,勾引得男人食指大动,忍不住又手痒地去搓揉逗弄此刻被装饰得美艳动人的乳尖儿。
杨翰实在难以抵受这种隔靴搔痒,越搔越痒的恶意调戏,腰腹间肌肉紧紧拧起,全然自暴自弃地双手展开大腿,指尖摩挲着边缘已经被插翻开露出羞怯内壁的的穴蕾,邀请道:“萧郎,奶子不痒了……子羽的浪穴儿还空着,想萧郎的长枪塞进来……子羽要亲眼瞧着萧郎怎幺收拾这骚浪的小贱尻……若有本事弄服帖了子羽的身子,以后夜夜都任凭夫君骑跨驱使……”杨翰于闺房中阴私之事本来脸皮便薄,强自说到这里,再也无法启齿,双眸紧紧闭上,连睁开眼睛再看萧绰烈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萧绰烈倒也非常懂得适时而止的道理,不再刻意逗弄杨翰了,起身把闭目装死的青年横抱到怀里,胯下轻车熟路地顶撞片刻,又循着干熟的路径还剑于鞘,大开大合地在湿透了的穴腔里抽插挞伐起来。粗粗折腾了几下,便又把强装自己是具尸体的青年奸淫得四肢扭曲,挣扎着死而复生了。
床帐外等候服侍的婢女们耳听帐内深宵未歇的悲泣哀告之声,团聚在一处窃窃笑语道:“咱们王爷这般勇猛善战,忒忒是世间罕有的英雄男儿。却不知咱们风流俊俏的大殿下胯下有多少分量?同是萧氏儿郎,想必各有厉害之处。小杨公子真正好享受、好福气。”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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