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苍舒御剑从来不会过问家族的事物,有了苍舒恒坐镇,他当然也乐得轻松。不过不管是一回事,谁也不会忘了他的身份,在苍舒家这样历史悠久的大家族中,宗主的每一句话都代表了绝对的权利。看来不管是做了那些事,苍舒御剑都不可能轻易饶恕他。
“理由老奴不清楚。”阿容摇摇头,奈何话已经起了头,是否继续说下去都不再是她能决定的。“决定这么做的人,是恒先生。”
“什么?”苍舒御剑今天第二次跳了起来,也是第二次被脚下的障碍物——那个软垫绊倒。幸好荒木眼疾手快,不然摔到这实木地板上,非要摔伤了不可。
怪不得以往翻遍宅院的每一个角落也不曾找到关于父亲的半点遗物,这张照片被夹在一本落满灰尘的书本里,应该是那场浩劫中唯一留存下来的了。在如此意外的情况下落入他手中,这只能说是无比巧合。
“别急,听完再说。”荒木很难在阿剑与旁人说话的时候半途插言,他不愿影响小家伙做出的决定。只不过这一次情况特殊,他才破例。
之前还只是双眼泛泪,阿容讲述的过往却引的小家伙眼眶都红了。不仅难过,更多的是气愤。如果再细细分辨一下,还会发现少许的失望。
这也许就是期望也大,失望越大。恒叔叔在苍舒御剑心中的地位有其特殊,近乎于半个父亲。所以不论是怎样的理由促使苍舒恒这么做了,都会成为他心中一块抹不去的阴影。
阿容颓然,苍老的身形更显佝偻。她也真是老糊涂了,有些事,哪能用这么简单的方式告诉少爷?“老奴虽然不知真正的理由,不过还是私自猜测过恒先生为何要这么做。”
阿容的某些观念根深蒂固,比如说他还会使用“少爷”这一类过时的称呼,对她来说,私自揣度主人的作为,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换句话说,如果不是苍舒恒的举动过于怪异,她是绝对不会如此做的。
“老奴想,忆少爷的长相就是最大的原因吧。”阿容苦笑着,这是何等荒谬的理由。
苍舒御剑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照片,阿容的意思是说由于他们父子俩长的太像,所以苍舒恒才会想尽办法泯灭一切证据?
不,他们哪里只是相像的程度?完全一致的容颜,简直充满了难以形容的诡异感。
荒木的脸色难的如此难看,沉默背后陷入了深思之中。阿剑来这别馆,便是为了求证照片中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即使有了签名,他还是心存侥幸,总希望还有别的解释。但是阿容已经证实了,他就是苍舒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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