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谦也无意勉强,刚才说的也只是一项建议。“来日方长,你可以慢慢考虑。哪一天你想见他们了,我们也可以去苍舒家的宅院。”以如今的交通条件来说,再如何遥远的天涯海角,也不是跨越不了的天堑。
苍舒忆皱眉,脾气中倔强的部分在抬头。“去看他?”这个“他”指的是谁,当然不言而喻。“凭什么啊?好歹我是长辈。这个世上,哪有老子去看儿子的道理?”
“你这样自称‘老子’,难道就不会感到脸红吗?”一个声音从旁边插了进来,一听那冷冷的口气以及丝毫不买苍舒忆账的态度,就能判断出这个一定不是古谦。
苍舒忆正沉浸于自身的不满之中,完全没有想那么多,只是随口应了一句,“脸红又怎么样?就算脸红了,我还是老子。”说的随性,可是还是让旁人能够轻易听出他的洋洋自得。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老子!”随着这声抗议,人已经走到了苍舒忆的面前。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尤其是期间纯黑的瞳孔,那样不加掩饰,一望即知的情绪,此刻正明白的表明着不满。
“呀!阿剑!”苍舒忆急速变化的神情表明了他此刻的惊讶,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往海平面的方向望了望——那里正是苍舒家一行人所乘船只消失的地方。“你不是走了吗?”这算是活见鬼了?不不不,没有这个可能,只能是这孩子故意躲在一边偷听来着。
被冠上了“偷听”的罪名,苍舒御剑只装作不知——至少他是问心无愧的。从主观意识上来说,他没有半点要偷听的意思。只不过是最后一刻心生犹豫,没有上船罢了。至于方才,他也只是站在一旁,并没有刻意躲藏,不过是因为黄昏光线的问题,他恰好又是站在码头的阴影之中,不容易被人发现罢了。
既然没有做过,他当然也不会主动去辩解什么。多说多错,指不定就成了对方的把柄,倒是真有了找茬的机会。
“暂时走不了。荒木的伤势还是不利于做长途旅行,反正这岛上空房有不少,我正好借用一间。”苍舒御剑只是淡淡的解释自己留下来的原因。当然了,这个原因本身就是借口。
“借房子?我可还没有同意哦。”想也不想,苍舒忆就给出了如是答复。
哎,一旁的古谦不由叹息,这个小忆,明明是那样的高兴。他的欣喜便是掩藏都藏不住,就这样从浑身上下满溢出来,可是他还要故作高调。这是何苦来哉啊?
苍舒御剑不慌不忙,以他素来的性格来说,如此平静的态度简直可以说是极端的反常。如果不是近来一系列的事件将他磨砺的成熟许多,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对于此刻要说的话,他已经预想想了无数次,早已打好腹稿。胸有成竹,所以才能如此处变不惊。
“你自己也说了,你是长辈。要当长辈,就不能太小气不是吗?”刚刚听到的话,正好利用一下,就此反将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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