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近过年,天气又冷,戴个抹额还算应景。
惟独段功曹晚上得了夫人允许,光明正大去妾室屋子里,原准备好生度个春-宵,哪知道揭下抹额,看到美人紫肿的额头只觉败兴。回头责备段夫人将他后院的一众娇花都摧残的不能入目。——原来大家抹额下面都藏着秘密啊。
段功曹的想法是,哪怕不让他沾身子,也留几朵可入眼的让他欣赏欣赏啊。
段夫人好不冤枉:明明是她们自己磕的,她可没逼!
不过她凶悍惯了,就算喊冤段功曹也不会信。
胡娇安慰她,“天长日久,功曹大人总会明白姐姐的苦心的。”然后说不定功曹大人就如鱼得水了。
段夫人生了俩儿子,在后院里脚根又站的稳,似乎是见识过了通判夫人的能为,忽然之间便对夫妻之间的斗智斗勇深深的厌倦了。
“你说怪不怪,这些日子我都没管过他,他竟然日日跑到我院里来,连妾侍也不去看了。”这才是段夫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
以前她就跟防贼似的,被她捉住段功曹是落不到一点好,每次总能负点伤挂点彩,现在不管着他了,他倒每天都准时回正院报道,还天天小心看她的脸色。就好像她憋着什么大招一样。
知州衙署里,段功曹揪着许清嘉不放,非要趁着午时请他喝两杯。再过半个月便要过年了,许清嘉忙的一个头当两个大,整日有处理不完的公务,推脱了好几次都没能推脱了,只能跟着段功曹去衙署外面的酒楼。
“说好了只喝两杯了,可不许多喝。不然回头醉了,府君大人就不说了,还可通融一二,万一被通判大人撞见,年底考评记个差,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儿。”
段功曹满不在乎:“通判大人天天带着酒,也没见别人说他一句。”
许清嘉无奈摇头。
到了酒楼落了座,段功曹点了一桌好菜,吃了两口才小心翼翼说出今日所图,“我家夫人最近变的有些奇怪。”
许清嘉在外是个端方君子的形象,自然不便开口问你家夫人哪里奇怪了,只静待段功曹自己说。
段功曹也没指望着许同知问他,自己竹筒倒豆子,全倒了出来。
“这些日子我家夫人竟然不追着打我了,也不看着我了,实在奇怪!”他抿一口酒,觉得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人怎么能突然转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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