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坛子口的那块红布给揭了下来,不知怎么的,就在老王把红布扯下来的时候,老王隐约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坛子里席卷而来,这让老王的全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老王当时感觉就和掉进了冰窟窿里似的。
不过老王看到这坛子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什么婴儿,于是便松了口气,不过一向节俭的老王看这坛子挺好的,而且里面又挺干净的,正好抱回家腌咸菜用。
于是老王就并没有在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在第二天早晨,老王起床就感觉自己不太舒服,总是感到肚子疼,而且还伴随着呕吐。
老王和他媳妇儿还有王璐都以为是老王昨天晚上折腾着凉了,于是老王并没有太过在意,正好家里还有一些治胃疼的药,就草草的吃了几粒。
谁知药刚一下肚,老王就呕吐不止,把刚刚吃下去的那几粒药全都吐了出来,顿时老王的脸色一阵煞白,老王媳妇儿赶忙跑过来,关切的问老王这是怎么了?
可是此时的老王脸上却露出一种阴森诡异的笑容,老王媳妇儿以为这是老王又在开玩笑,可谁知老却一把将他媳妇儿推开,然后匆忙跑到院里,左右分别快速的瞅了一下,然后目光瞬间锁定在了院里的那口井上。
老王媳妇儿一头雾水的时候,老王的女儿王璐却察觉到了什么,然后匆忙的跟着老王跑到了院子里,可王璐刚到院子里就老到了惊险的一幕,她看见自己的父亲正一头一头的往井里面直窜。
王璐还算比较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投井的老王,可是王璐反应再快,力气也在那摆着呢,就凭她一己之力又怎能拽的动体型壮硕的老王。
不过幸运的是老王媳妇这时也走到了院里,本想看看老王这是咋了,谁知刚到院里就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正在吃力的拽着上半身已经没在井里的老王。
老王媳妇儿来不及诧异了,立刻和自己的女儿一起拉扯着老王,这时,林雪凑巧来找王璐,谁知林雪刚进院子里,就看到了令林雪感到震撼的一幕。
还没等林雪诧异几秒,老王媳妇儿就赶紧让林雪去找村长,林雪当机立断的就往村长家跑,好在村长家离这里并不是很远,林雪刚跑出门外,老王媳妇儿和她女儿王璐就把老王从井里给拉了上来。
老王媳妇儿和王璐都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可老王却仍然一脸的诡异微笑,看的老王媳妇儿和王璐阵阵发毛。
就在此时,林雪已经叫村长带着几个村民来到了老王家,还是村长经历的事情多,一眼就看出来老王是中邪了,为了避免老王再次跳井,所以才把老王给捆了起来。
村长在老王家院里转了一上午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来,反而围观过来看热闹的人却越来越多了,看村长都快挠破头了,林雪这时想起了我,于是就急匆匆的跑回家找我,然后便发生了昨天的那一幕。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我感觉前面那段挺值得思考的,老王说他半夜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然后又遇到了个神秘的坛子,这才是重中之重,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坛子应该就是煞胎所被封印的地方,当老王打开坛子时,就等于是给煞胎解开了封印,就在解开封印的瞬间,那煞胎就趁机附在了老王身上。
毫不知情的老王竟然还把那坛子拿回去腌咸菜了,我勒个去,他也不担心那是个屎坛子,老王还他妈是个重口味,想到这里就是一阵反胃啊。
我对老王说,“好了,大致的情况我都了解清楚了,你能带我去看看你捡回来的那坛子吗”?
老王点头后,即可便带着我们朝后厢房内走去,刚进厢房,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鼻而来,看来这里从不打扰扫,我甚至还在这里看见了老鼠的身影。
老王带着我们向厢房的深处走去,越往里走霉味就越重,就在我马上要崩溃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那神秘的坛子,这个坛子乍一看和普通的大酒坛子也没啥两样。
不过走近仔细一瞧就看出了其中的奥秘,这坛身满是刻文,而且还都是很高深的刻文,类似于正派的经文,我也看不懂,看来是用于镇压坛内邪灵的。
在看看坛子口上的红布,上面竟然是乾坤八卦的图案,很明显这是个封印啊。我点了点头说到,“好了,我们回去吧”。
说着,我们几个又陆陆续续的走回了屋里面,刚坐下,老王就迫不及待的问我,“江师父啊,你刚才看出什么名堂来了吗”?
我点了点头,这可把老王乐坏了,老王媳妇儿也是笑容满面的,可是紧接着我又说到,“不会这次不太好对付啊”。
老王和他媳妇儿的笑脸顿时就僵住了,村长说,“江大师,你有什么高见没”?
我只是叹了口气,我心里清楚我面对的是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的小鬼,要知道煞胎可是高阶的厉鬼,可不是我这山寨道士能对付的了。
恐怕就算是大师对付起来也是挺吃力的,我这是纯粹找死的节奏啊,我愁眉不展的对老王说,“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是尝试一下了,这煞胎可不是普通玩意儿啊”。
老王和他媳妇被我说的也是一愣,我继续说到,“这煞胎的形成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为制造的,就是把尚未发育好的胎儿装进坛子里,然后用各种符文镇压封印,放置在怨气极重之地,一旦被缠上了就很难拜托”。
听完这,老王媳妇儿又开始哭求我了,无非又是一些听了让我心软的话,这时老王却对我说,“先……先生,您……您刚才说,这煞胎是人为制造的,那么也就是说,是有人在故意害我了”。
咦,对呀,老王说的对呀,我立刻问到,“老王,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啊”?老王前思后想,想了半天最终把怀疑的对象对准了隔壁老孙家。
老王说以前他和老孙倒是挺要好的一朋友,而且还都是邻居,可就在去年,村里分地,老孙为了和我争地,结果和我打起来了。
我靠!都打起来了!我忙问,多少地能让好朋友反目成仇?老王的回答很干脆,“一亩地”。
我勒个亲娘嘞!为了一亩地都能打成这样,这未免也太……那个啥了吧!
老王看到我差异的表情后,以为我不信,忙让村长作证,我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对老王说到,“好了好了,我信了,只不过,你说是隔壁老孙家害你,我只能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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