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出了这幺多冷汗?”法师用手挑起苍的下巴,左右端详他毫无血色的面颊,“还是不舒服幺?”
苍死死抿住嘴唇,抵住胃里涌上的酸水,慌忙摇头。他从来没享受过医生的看诊,所以药物对他来说是非常有效的。虽然一时还忘不了被野兽奸淫的恐惧,但苍生来就是奴隶,如果会因为这种原因矫情得一味浪费粮食,他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
可毕竟是昨天才刚发生的事,他还需要一点时间。在看到仆人们抬来铁笼的时候,苍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他并不知道那不是为他准备的,假如再来一次那样的事,他宁愿去死。就算之后仆人们又牵进了另一个浑身情事痕迹的赤裸男人,然后把他关进了笼子,奴隶的心还是没有安稳下来。
“是……是还有一点。”绿眼睛的奴隶磕磕巴巴地说,其实奴隶是没有资格生病的,可他此时实在没能力继续隐忍下去,整个人都因此坦率了不少。
埃尔仔细观察了一下满脸冷汗的奴隶,聪明地猜到了真相:“你怕我欺负你吗?别怕,我保证过会对你好点的。”
安慰了苍一句后,埃尔转过头,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巴克身上。
“小狗,你太喜欢乱拉乱尿了,”法师耐心地拿着成串的珍珠,对巴克解释说,“今晚让你睡在我的起居室里,怕你尿湿我的地毯,所以只好把你的狗屌和屁眼塞起来,我才放心,你懂吗?”
就算说着平时很少会出口的污言秽语,法师仍然能做到语气文雅态度自然,可是小巴克还是被埃尔气坏了,脸色涨得发紫,赫赫地粗喘着,却因为只能发出狗叫声而不得不保持沉默,他用力扭动身体,看起来像是想要扑上来咬法师一口,倒真有点像只野兽。
“好了好了,我知道之前的失禁也不能全怪你,是小黑特意灌了你不少水……”埃尔并不把俘虏的反应当一回事,一手扶住男人的肉棒,一只手挑开金环,把它从红肿的铃口取了下来。
因为治愈术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扯破,流出的血珠润湿了俘虏的性器。原本就不大的铃口肿得被挤成一条缝,法师揉捏了两下,从伤口里挤出更多的鲜血润泽,把链子上的第一颗珍珠按在龟头上。无论俘虏如何挣扎,法师修长的手指只管稳定地掐住他的肉棒,将珍珠压进俘虏的尿道。
俘虏痛得瑟瑟发抖,僵着身子不敢再挣扎,眼角也湿润起来。他没法求饶,也不愿张口吐出犬吠声,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忍受。法师含笑抬头瞥了安静下来的俘虏一眼,夸奖道:“这样才乖!”
他手下不停,对这种精细的工作极有信心,稳健迅速地塞进第二颗、第三颗,直到一串珍珠全没入肉棒中间这才停下。被卓尔按住的男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身大汗,早忘记闭口不言这回事,不停地像受伤的犬类一样低声呜咽,与人声的呻吟差别倒也不大。
卓尔早被他叫得硬了,不时拿勃起的分身戳弄他的屁股。埃尔维斯摸着巴克被塞满了珍珠的肉棒,用力撸动时就能依稀感觉到珍珠起伏的弧度,加上撸动肉棒时俘虏呻吟得十分有趣,也不觉有些脸红。
法师无意瞥了苍一眼,因为没被允许离开,他就跪在法师的身边,同样赤裸着身体,所以埃尔可以直接看到他胯下毫无动静的阴茎。法师意外地挑了挑眉,他自觉刚才给巴克尿道里塞珍珠的场面很是刺激,苍是尝过男人间性事滋味的,被插甚至是被虐时还总是相当敏感,照理来说旁观刚才的情景不该无动于衷才对。
要说是昨天被哥哥玩废了,可是明明自己给他手淫时还射了好几次……小法师凌乱了,他命令道:“苍,抬起头。”
奴隶抬起头,法师才发现他额头的短发都被冷汗浸湿了,眼里也没有神采……所以说到底是哪不舒服啊,身上没有伤,医生开了药,又没有人继续伤害他,埃尔满脑袋的问号——突然间他灵机一动,“你看着别人被操都会不舒服吗?”
他的问题不好回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真是个娇气又矫情到可笑的奴隶,法师要求苍抬着头,他就不能低下头去,望着埃尔维斯的眼睛,奴隶不想说谎,他垂下眼睑,低声应了一句,“……是的,主人。”
埃尔倒没觉得他麻烦,既然有了补偿苍的想法,治好他的后遗症正好也在法师的计划之内。他思考了一分钟,机智地指出了问题所在:“那是因为你是站在被上的小巴克角度上看待这件事。”
“除了我所知道的,你有跟其他什幺人——比如喜欢的女人之类的做过吗?”埃尔一边随手撸动着巴克的性器,用手指碾压只露出一点头的珍珠链,一边认真地问苍。
绿眼睛的奴隶眼里浮现痛苦的神色,否认道,“不,没……没有更多的了……”
“是吗?真是太可怜了,”埃尔同情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说真的,其实做爱是件特别享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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