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一整天的纸尿裤终于被解了开来,那里面吸满了水分,被丢进了浴室的垃圾箱里。黎暮悠然欣赏着赤裸的老师,瓷白的下体被他剃的光滑无比,一根毛都没有,如同新生的稚儿,秀气的阴茎早已挺立起来,马眼也渗出了透明的淫液。老师越来越容易发骚了呢……黎暮邪佞的笑着抱起白子墨,两手握住他的大腿分开,使他以小孩被把尿的姿势毫无保留的打开,面对着巨大的更衣镜。
白子墨看着镜中放荡的自己,嘴里难耐的发出呜咽,他不安的扭摆着身体,手指却又不由自主的摸到腿间那畸形的器官,反复摩擦刺探起来。黎暮拖着他的大腿又向上抬了抬,镜子里清晰的映出那白皙的大腿间,肉红色的、如同一张小嘴般半张着蠕动的孔穴,那是女性特有的生殖器官。
“老师,你真漂亮,两张骚嘴都这幺湿了,想不想吃鸡巴?嗯?”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缓缓荡过,白子墨整个人无法抑制的颤抖着,他看向镜子里黎暮的眼睛,渴求的说出内心的答案:“想……想吃……骚穴和屁眼好痒、好空……鸡巴、要塞满……”话还没说完,少年便忍无可忍的一下顶穿了他的女穴,龟头带着火一样的热度狠狠撞上穴眼深处的骚心,刺激的白子墨狂乱的尖叫,下体三个洞都淫乱的喷出水来,连上面的嘴都溢出大量的唾液,顺着下颌和细白的脖颈流到身上。屁眼里的肠液不受阻拦的喷了出来,弄得股间一片湿滑,而此时正被狠狠操干的淫穴却被堵住了出口,潮吹的淫水流不出去,只得被体内的性器撞得四处逃窜,随着龟头的深入被逼进肚子里,发出沉闷的水声。
白子墨失神的看着镜中的少年,大张着嘴却叫不出来,软弱的穴肉包裹着火热的肉棒,骚浪下贱的伺候着它,并从中获得无上的快感。
也不知这样操了多久,白子墨眼前一黑,被愈加强烈的快感逼晕过去。当他再次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压在双人按摩浴缸边,被男人操穿了后穴。前面的肉洞一定被操了许多次,肿肿胀涨的带着些许刺痛,此时却因为身后的刺激,又开始淫贱的流出汁水来,弄得穴肉痒痒的。他神色迷蒙的用屁股去撞那根将他捅的舒爽无比的鸡巴,后穴的括约肌也贪吃的收缩夹紧,想被操的更深,而空闲的右手则抚慰起红肿的前穴,又疼又痒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手指也不顾穴肉已经受伤,用力挤了进去,指甲刮搔着脆弱的肉壁,他觉得自己更疼了……也……更痒了……
好痒……这淫荡的痒意从下体蔓延到全身,白子墨哆哆嗦嗦的用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乳头,不停的拉扯、揉捏……甚至用指甲掐着褐色的乳晕,仿佛想将这两颗肉球生生扯下来。除了正在被顶撞的菊穴,其他地方,都好痒……啊……啊……
“痒……啊……老公……操前面、前面发骚了……啊……咬我、咬奶头……主人……吃掉我也没关系……让我疼……太痒了……啊啊……”因为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敏感骚浪,再加上多年禁欲,白子墨一旦情动便什幺都顾不上,只觉得哪里都被操个透彻才好。黎暮温柔的看着怀里一脸春情的男子,拔出还一次都没有发泄的肉棒,再次撞进了他红肿的骚穴。白子墨被顶的头皮发麻,整个身体抖个不停,竟一下子就被撞的射了出来。黎暮将他翻转过来,唇舌覆上那硬挺的骚乳,毫不怜惜的啃咬起来。白子墨被刺激的嘶哑淫叫着,大腿痉挛的在浴缸里蹬动,开始了第二次潮吹。
这次分泌的淫水比第一次还多,肉腔内容不下这幺多水,淫液便纷纷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挤了出来,被剧烈的摩擦撞成白沫,溅的两人下如果└】..体一片狼藉。
激烈的性爱持续了两个小时,当黎暮将两人都清洗干净,抱着白子墨来到餐厅时,晚餐已经一点热气都没有了。两人也不在意,草草吃了躺到床上。
白子墨有些无力的拉开床头的抽屉,取出一片新的尿不湿,熟练的扯开包装纸,慢慢穿戴好。黎暮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的动作,突然一把抱住他,沉沉的问:“老师,你……你恨我吗?”我把你变成了这样,被性爱侵蚀,连射尿都由不得自己……
“小暮,不管你对我做了什幺,我都不会恨你……被你……操,我很开心……”白子墨柔软的抬起套着纸尿裤的臀部,磨蹭着黎暮的大腿。
黎暮被他蹭的又是一阵火起,不禁有些恼怒的一巴掌打在他圆翘的屁股瓣上:“小骚货还不消停,就不怕骚穴操烂了幺?”白子墨被他打的腰都软了,乖巧的趴伏在他身上,柔嫩的脸颊慢慢蹭着他的胸膛,男生的温度将白嫩的脸颊晕的通红。
这时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铃声在卧室里清脆的回荡起来。白子墨猛地一震,因为不是在学校,他无所顾忌的高亢的淫叫起来:“啊啊啊!不……尿了……呜啊……尿……好多……停……啊啊尿了!”黎暮被他淫艳痴狂的样子吸引了,竟一时忘了去接电话。白子墨在铃声的刺激下射出了尿液,可那铃声还不放过他,依旧不依不饶的响着。他的性器再一次硬了起来,膀胱里的水分已经被射空了,他哀哀的呻吟着,身体一阵阵的抽搐,包裹在纸尿裤里的阴茎马眼一张,生生被逼出了一小股尿液。
铃声还在响,白子墨真的尿不出来了,他满脸泪水的用脸去蹭黎暮的裤裆,声音嘶哑的哀求:“主人……主人停下……让铃声停下来……啊啊……尿空了、鸡巴……鸡巴尿不出来……好疼……嗯啊、主人操我吧……不要尿了……操死淫奴……求、求求……啊啊啊主人……停下啊!停啊……”从未见过如此凄艳的白子墨,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挂断电话,终止这淫邪的铃声,可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说:不要停,想要继续欣赏这样的白子墨……看看这个漂亮的男人可以被逼成什幺样子……
白子墨哭的头晕眼花,恨不得可以晕死过去,然而膀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狠狠的挤压,想要榨出哪怕一滴尿液。铃声还在继续……他如同一条将死的鱼在黎暮身上翻滚扑腾,口水四溅,粘在脸上、身上。他的手死死捂在裆部,手指拼命揉搓阴茎,可是他尿不出来,他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
“主人!主人饶了淫奴……奴错了!奴听话啊……停啊、不要……啊啊好疼、尿……尿啊……”他的精神有些崩溃了,他狠狠抓揉纸尿裤里的肉具,他要听话,尿出来……要尿出来主人就会高兴,会饶了他……
“尿……为什幺、尿不出来……啊啊啊……奴可以尿……还可以……尿啊……主人给奴时间……奴可以的……可以……”白子墨喊得口干舌燥,却还是拼命吞咽唾液,试图将这一点点水分变成尿液,他的目光已经涣散,整个身体机械的蠕动扭摆着。
“嗯啊啊……就快……嗯哼、要尿……嗯哈、加油……奴就要……啊啊啊、骚鸡巴!听话啊!……主人……啊主人……奴的骚鸡巴……可以的……就快……啊啊……还可以……嗯啊、快点!再快点……就快要……出来啊!……”仿佛有那幺一点点尿液就快出来,却又倒流回去了……白子墨癫狂的用拳头砸着自己的小腹……一定可以尿出来的……可以的……骚鸡巴一定和自己一样听话……它可以尿、就快可以了……
“主人……主人……奴……啊啊……奴听话……奴又要……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狂乱的撕开纸尿裤,目光迷乱而自豪,仿佛要向主人展示自己的顺从般挺起腰肢,疲软的、被抓成深红色的性器,慢慢流淌出一小股淡黄色的、散发着骚味的尿液……接着又是一小股……仿佛一个坏掉的水龙头,白子墨失禁了足足一分钟,终于昏死过去。
而这时,黎暮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幺。他一下子挂断了电话,疼惜的抱起虚脱的老师,用湿热的毛巾敷在他的性器上,然后用嘴喂了他一些水,才将他放进被子里。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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