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
我微微一怔,“我没病。”话虽如此,可还是将手伸了出去。
男人修长微凉的手指放至我的脉门,低头凝思的模样。
我也不打扰他,另一只手支着下巴,专心的神游天外。
过了半晌,王怜花放至我的脉门的手移开了,眉头微蹙。
“有事?”我问道。
王怜花点了点头,但又摇头,“到底是不是有事儿,我不太确定,但你的脉象确实很奇怪。”
我一愣。
“与我说说你近日怎么睡不好了?还有,除了噩梦连连,身体是否有其他的异状?”王怜花脸色难得一脸的凝重。
我心里生出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但还是一五一十将近日来心绪不宁,时有蠢蠢欲动的毁灭欲告诉他。
王怜花脸色一沉,没有吭声。
那样的神色,大概不会是好事儿。
我沉吟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你觉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怜花看向我,没有说话。
“没关系,不管是怎样的结果我都能接受。”
王怜花轻叹一声,然后问道:“你从前在幽灵宫的时候,与白静是否有过特别的接触?”
我有些狐疑地看向他。
“我听闻在西域异族的部落,有邪毒嗜心,要以人血为药,养足毒虫三年,随后将毒虫杀死,以十个孩童的人心头血为药引,秘法炼制成毒。”
以人心头血为药引?
那被取了血的人还能活着吗?
王怜花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解释说道:“这种邪毒十分歹毒,在西域部落乃是禁术。此毒不止炼制过程残酷无比,而中了邪毒之人,初始与常人无异,可邪毒会反噬神智。”说着,他看向我,语气徐缓地说道:“有人说,人之初,性本善。可也有人说,人之初,性本恶。邪毒反噬人的神智,要释放的,是恶之本源。你我如今能坐在这儿,彼此相敬,那是因为你我尚有理智,知道何事该做,何事该要克制。”
“你的意思,是说那种邪毒反噬人的神智,最终会让人没有了是非界限,从此变疯吗?”
“你只说对了一半,这种邪毒名为嗜心,若是毒性只是这般的话,那些死了的孩童岂非是太不值?若是这般,也不会被列为禁术。你见过疯子吗?”王怜花问我。
我默了默,“你说的是怎样的疯子?”
“聪明的疯子。”王怜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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