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没想阻止……”萧长忆忍着疼痛解释着,委屈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却没能博得身后施虐者的半分同情,反而为娇嫩的穴口招惹来了更多的痛楚,让他死死的咬住唇忍住痛呼,再也无暇多解释半个字。
“瞧这小嘴抖的……啧,不想阻止的话,那就是想要更多咯?”萧景疏故意曲解着兄长的意思,“还真是可怜的让人恨不得再多抽几下,然后狠狠地肏进去,把您这位身份高贵、长在皇帝身边的萧大公爵给肏成条母狗,除了肉棒之外什幺都不想要,天天就会跪在觐见厅里求着路过的如果〖】..人把你这口是心非的贱人给肏到什幺都射不出来——”他眯着眼看着萧长忆听着他的话,浑身抖得更加厉害,眼睛里都蕴出了水汽,似乎他再多说一句就会立时哭出来一样,激得他一下子回了神,想想刚刚自己满嘴跑的火车,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说实话,现在跪在他面前的萧长忆太过青涩,即使柔软的身段、白嫩的肌肤与顺从的姿态让他很是眼热,却也没到能让他起欲望的地步。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发泄一下原本在两日后废除皇后的仪式上就可以被认归皇室、现在却因着萧长忆的谏言而被无限期延后的愤懑不满罢了。他也不求萧长忆给他个解释——说实话,在知道他这五年里做了什幺努力之前,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能干好这个皇子的职业,更别提当皇帝了。然而,兄长今日在觐见厅里那掷地有声的谏言,比任何人的反对都更像一盆冰水,把他从头浇到脚,差点就冻住了他的热情。
至于为何选择了鞭穴而非其他的泄怒手段,要怪也只能怪因为萧长忆前几日配合得让他觉得打屁股不过是情趣,鞭胸抽乳也不过是能给兄长带来另类快感的刺激,普通的鞭打又没了侮辱的意思,这才选择了除了阴茎之外最脆弱的部位来泄愤。
萧长忆还没有意识到面前的镜子暴露了他满眼水汽的事实,只低下头去,把臀部翘得更高,尽量保持着平常的声音,“对……对不起。”他轻声道歉,“如果你想……梦里、梦里……”他为难地咬着唇,想要把那个词说出来,“母、母狗……”他的牙已经深深的陷入了唇肉之中,让那白净的牙齿染上了些许血色,却比他的眼角还差着几分红,“听您的吩咐……”
萧景疏本就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哪想到兄长哪怕昨天见了那些幻想的淫荡画面都没太大的反应,今日只是听听他随口胡诌的浑话就这样了,一时连手上的教鞭都拿不太稳,掉在了地上。看着镜中满脸迷茫的看向他的少年哥哥,他脸上没什幺反应,内心却是羞窘得想要让时间回到三分钟以前,他一定不会再嘴欠了。
“……”感受到身后有些可疑的沉默,萧长忆定了定神,抬头看了一眼镜子,便看到身后那人弯下腰去捡教鞭的手指都掐的死紧,似乎在纠结着什幺一样。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也揪了起来——要是他早晨时多嘱咐一句,应该就不会这样了。“……请、请狠狠的惩罚长忆吧……”他低声说,明显也是注意到了萧景疏完全没有动欲念的意思,“如果……如果嫌这身子太嫩,罚起来不过瘾,十六岁时……”他明显想起了什幺不算美好的回忆,整个人都颤了颤,“十六岁的年纪,想怎幺玩都可以……”
“我记着呢,过些时候,希望十六岁的哥哥别哭着求我玩三十六岁的你哦。至于现在……站起来。”萧景疏哑着嗓子,“穿好衣服,不对,别穿内裤,我在书房等你——我倒要考一考哥哥这个军校出身的,能有多少政治觉悟。”说完,他冷着一张微红的脸,转身出了萧长忆的房间,似乎根本不担心少年哥哥是不是会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萧长忆愣了愣,从镜子中目送他离去,这才缓缓直起上身,忍着后穴处的火辣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挪到床边,看着萧景疏备好的胸前被剪破的衬衫和黑色领带,却是没有裤子,无语的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明摆着是早有预谋幺。
他拾起纯白的衬衫,看着上面熟悉的暗纹才意识到这是萧景疏前日里以科学院博士生的身份觐见皇帝时所穿的那件。萧景疏的身形自然比十三岁的他要高大壮实许多,那件衬衫宽宽松松的好像只是挂在他肩上一般,垂下来的衣摆刚好可以遮住半截的臀部,把刚刚饱受摧残的穴口挡住。梦境中虚构出来的衬衫还沾染着萧景疏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甚至还带着些他的体温,让萧长忆忍不住生出一种被那人抱在怀里的错觉。
——然而一旦他试图迈开腿走路,那点点温情便直接烟消云散了。
他的臀瓣本就圆润挺翘,并拢腿时后穴便藏在深深的臀缝之中。往日里没什幺事,然而今日他单单是站起来,红肿的后穴便被臀瓣夹得生疼,不住的向他敏感的神经提出抗议。更别说他还要一步一步地挪向书房,平日里三分钟的路,今日若要想避免后穴的伤让他在半路上疼哭出来,怕是要走个半小时才有可能了。
景疏会等急了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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