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忆从来不信仰任何神明,然而架不住帝国皇帝默认信奉圣灵,而圣灵则只眷顾一同信奉它的夫妻——夫夫大概也会被眷顾。
所以在他三十七岁那年的圣诞之日,即他被绑去做了帝国皇后之后的第一个圣诞节,他很是无奈的和萧景疏一起被信仰了圣灵。
“按照哥哥每做一件事都会做到极致的性子,信奉圣灵也会诚心诚意到比我还诚挚吧?”
“啊。”萧长忆被他赖在身上,纵然是清冷的冬季也觉得烫得有些难耐——尤其是某个抵在他小腹上的东西,直接告诉了他这货的真实目的,“所以呢?”
“今天随我玩,哥哥不许反抗,嗯?”萧景疏总共没在现实里压倒过几次兄长——最初是因为那两场噩梦给他留下的阴影太过深重,后来萧长忆看他太束手束脚之后主动勾引过一次,结果作为现实中第一次还不肯用润滑剂的他差点把哥哥给搞萎了,导致之后阴影更加重了,逼得他天天只能在入梦里泄火。然而入梦毕竟是他娘的地盘,萧如梦也警告过他不许再随便折腾萧长忆,他就乖乖收敛了许多。虽然萧长忆也尽可能让他尽兴了,却也没再如之前那般肆意妄为的时候舒爽了。
“我什幺时候反抗过了?”萧长忆接过他从床头柜上端起的热红酒,却被人故意打翻,淋在了他身上那件万年不变的居家服上,烫的他皱了皱眉,却纹丝不动地挡住了直接想趴上来的萧景疏,“烫。”他只说了一个字,然而却在三秒后松开了拦着萧景疏的手,由着那人扑上来,从那棉麻制品中吸吮着甜美香醇的热红酒。
“这不是有哥哥照顾着我嘛。”热红酒终归还是有不少沾到萧长忆的皮肤的,他舔了一会儿后终于吮尽了布料里沾染了萧长忆气息后显得更为诱人的红酒,“想烫到我自己都不可能吧。”
“你就乱来吧。”萧长忆把杯子放回床头后如果〖】..就想把那黏腻的上衣脱去,却被人阻了动作,“还想玩什幺?”他皱着眉看着萧景疏垂涎的看着并没有被红酒泼到的肉粒,无奈的伸手端过属于他自己的那杯热红酒,“起来一些。”他一手推开状似流氓的新任皇帝,另一手则把红酒举到肩膀的高度,目测好位置后,没什幺犹豫的开始慢慢向自己的乳尖倾倒。
一滴,那里晕开了一小片水渍,做足了心理准备的他并没有因为胸前的敏感被烫得挺起来而颤抖,反而是萧景疏舔了舔嘴唇的声音害他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又滴落了两滴,让那里的水渍与下面的水痕相连。被接二连三烫到的乳尖则是颤了颤,似乎有些痛,然而在萧景疏那充满欲望的视线注视下,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从胸前奔向心脏,而后又传递到指尖,让他不由得想滴落更多,哪怕他心知下一次会连续滴落更多,让那脆弱的小肉粒承受更多的痛。
“继续啊,”萧景疏又舔了下嘴唇,把那原本就被红酒染上的红色舔得更加诱人,“怎幺停了?”
“……以为你会想先舔掉。”萧长忆一本正经地胡说着,却是赶在萧景疏趴过来之前又倾倒了一些,烫得他自己嘶地一声,却是勾起了嘴角,“或者另一边?”
“当然是先舔掉,哥哥可要端稳了小心烫到我哦~”萧景疏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直接含住了那颗饱受摧残的肉粒,舌尖绕着它舔来舔去,温热的舌尖给滚烫的乳尖带来了一阵的清凉,然而粗糙的舌苔却隔着麻布给被烫到极度敏感的乳尖带来了无法忍受的快感,让萧长忆忍不住向后缩了缩,全身的心思都吊在了胸前的红蕊上,生怕那里传来的快感和痛感让自己的手一抖,烫到帝国现在最尊贵的人。
“别……让我先放下……”他一手掐在床单上稳住自己,另一手托住手中的杯子不让红酒洒出来,“还有……嘶……另一边呢……你、你不想……吗……”
“想啊,可是夫~人~”萧景疏用牙齿咬了咬那弹性十足的肉粒,唇角溢出的却是极为甜腻的称呼,“朕想多吃几口夫人的奶~水~嘛~”
“奶水你个头!”萧长忆咬着牙忍住胸前被吸吮的快感,愤愤地挤出五个字来,却是被随即而来的更为大力地撕咬和吸吮给搞到脊背发麻、连被人压住的双腿都禁不住颤抖起来,更不要说手上举着的热红酒杯了,“再闹,我就……”
“就什幺?”萧景疏终于放过了那粒已经被吮干了“奶水”的肉粒,抬起头来嘿嘿一笑,“哥哥终于承认是我的夫人了?”
“……是。”萧长忆闭了闭眼,忍住了想打他的冲动,把那杯红酒放回了床头柜上,故意不去看他“夫君”那明显不满的表情,“夫、君。”
萧长忆本来该尊称他一声陛下的,然而萧景疏非说他听着兄长嘴中的陛下总觉得是在叫他爹,于是逼着萧长忆只能叫他的名字。后来和兄长缔结婚约后更是死缠烂打地磨叽着萧长忆叫他夫君,奈何萧长忆碍着脸面一直不肯。这次总算是被他逼出了这一声夫君,喜得他根本顾不得那剩下的热红酒了,直接把那平日里高昂的头颅按着低下来,被他轻轻吻住,细细吸吮着温顺的舌尖和双唇,用自己的舌尖去逡巡对方口腔中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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