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方城震惊的不是邵瑾枫听了这句话竟真的停下了动作,而是明天他竟然可以出去的消息,方城觉得脑子里嗡嗡响,乱糟糟一团的思绪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他的机会来了。
彩蛋~
廖易辰的誓言
如果说他沦落到如今的惨境,是自己种下的因,那他很想知道,他拒绝不喜欢的人,到底有什幺错呢?世间上那幺多的求爱未果,为什幺到他这里就变成了囚禁强暴呢?
不知在什幺时候起,他竟萌生除了只要不真枪实弹的进去,他们要怎幺样都可以的想法。那个本不该存在的肮脏地方,让从他出生起就从未停止过对自己的厌弃。是它,让自己甚至不算个完全的男人,现在更是被那帮畜生们当成女人一样对待,是一条狗也说不定。
每次思及此处,方城都很想笑,不是缺乏表情的冷笑,而是疯狂地大笑。
记得有一次他双腿大张地被廖易辰压在下面笑的嗓音变调,耳边是那人粗浊的呼吸,他心中无不嘲讽着地想着,怎幺在别人眼中温文儒雅的贵气少爷,到了他这就成了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了呢?
方城眼神里显而易见的轻蔑、不屑,仿佛在刻意地挑衅廖易辰这种鲜少动怒的沉稳性子。
廖易辰强压下恼怒,他少年时期曾痴迷武术,不知踢碎过多少木板石块,而现在却从不舍得对身下这人下一点重手。
他下身冲击的动作未停,那坚挺如初的性器频率不变的在方城已经泥泞不堪的腿间抽撤着,间夹着淫靡的搅水声,廖易辰居高临下,目光迷幻又炽热地望着方城黑沈的眼睛,动作堪称温柔地掰过方城的下巴,白皙精致的额头上附着着薄汗,腰杆不停地前送,用一种濒临失控的低哑语气,问他,笑什幺。
除非被强迫,否则方城在床上是绝不会正视他们的,不管他们怎样用他的身体去泄欲,糟蹋,玩弄,方城始终不曾主动看过他们一眼,他无法在这征服与被征服的修罗场中束手就擒。 而那天廖易辰感觉手上没怎幺使力,方城就转向了他,那眼角带着让人误以为是情动的绯红,鼻翼随着时重时轻的呼吸颤动,颊边是汗水还是生理泪水也已分不清。
方城嘴角勾着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弧,缓缓地启唇,映到廖易辰的眼中似是索吻的样子,就在他走火入魔般地低头欲品尝那藏匿于皓齿间的柔软之际,身下人语带轻嘲,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把他那点已经鲜少流露出的爱意又给击了个粉碎。
"我笑,你,也像条狗。"方城的语气仿佛真的是在施舍一条馋嘴偷腥的狗一般。尽管他认为自己也是一条狗。两只畜生的交脔,还妄想得到快感,怎能不好笑。
廖易辰虽说没有那些世家子弟身上的坏毛病,却也是从小自视甚高,家教良好甚至苛刻,他这辈子唯一想做的一件坏事,就是想拥有身下这个男人一辈子,哪怕手段卑劣,哪怕他永远也无法走进方城的心。
尽管他们的开始如此糟糕,廖易辰也从未放弃过方城有一天会妥协,会接受,会爱上他的可能,或许不会爱他,却也不会再反感他的爱。
他们三个对方城身体的占有是基于方城不爱他们其中任何一个的事实。如果有一天方城会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产生爱意,那为他死了也不足惜。和方城两情相悦的梦,他不知幻想了多少遍,起初梦境中还有鲜艳的色彩,后来......
现在他连憧憬都觉得疲倦。
方城把他们都视为狗嚒?
廖易辰觉得身上的热度一下子冷却了不少,连那颗时常为这人一个神情而悸动的心都有些僵化了。
他中断了想要吻一吻那冷硬双唇的冲动,突然抬腰,撤出那被湿穴紧紧咬缠的性器,在方城有些不解的迷乱目光中,托起方城一条因高潮过度而软弱无力的汗湿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动作冷酷而敏捷,在方城看来这个样子的廖易辰与第一次强暴他时的样子无异,眼神灰深没有温度,做爱变成了惩罚他违背他们意志的凶器。感觉下体被几根手指用力的掏挖着里面,等到穴心传来的酸意无法抵挡,尿意也急剧上升时,那在穴口徘徊等待的狰狞巨物就会晃挺着冲进来给他个痛快。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操到失禁了,那种快感是高潮都无法给予的,混杂着极度的羞耻,强烈的渴望,让他攀附在那根粗黑硬挺的肉棒上如同一个荡妇般用身上每一寸肌肤与它摩擦相贴,最后再以口舌将男人赐予他的腥浓精液视若珍宝地咽吃入腹。
方城将尿湿的屁股翘得老高,;暖黄的灯光照在那饱满挺翘的臀肉上闪过一片水光,失禁的余韵让他臀缝那间犹显粉嫩的屁眼也跟着剧烈地收缩。他跪趴在廖易辰的下腹,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傲挺骇人的粗长性器上残留着的白浊,不舍得囫囵吞枣般伸出嫣红的舌尖,一点点的舔舐着,享受着那种精液的腥膻漫于唇齿之间的美妙过程。
埋头吃精的方城并没有听到,廖易辰如自言自语般悠悠叹出的那句话。
"如果能操你一辈子,当狗又何妨。"
那抚摸着方城光裸肌肤的手也如同他的主人般,执着而深情。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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