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瑾枫在他身体里射精的时候,方城有些神经质般的笑出了声。笑声曳然而止的时候,他却又似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只有那漆黑如墨的眼里闪烁着点点星光。
他只是双臂更用力的勾住邵瑾枫的脖颈,双腿更紧贴的缠住邵瑾枫劲健的腰身,卸掉了浑身的力气,软成一团,瘫在男人的怀里,如暴风雨海上的一叶帆舟,残破不堪的接受那人浓精的洗礼。
这样的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被邵瑾枫玩儿命般地折腾了一通后,除了下面有些酸痛和身体有些疲倦外,方城是一点困意也无。
听见背后的人打起轻鼾,方城轻轻的挣动了一下被邵瑾枫的胳膊箍住的身体,把已经通红的耳垂从邵瑾枫的嘴里解救了出来。
不知是屋内空调开的温度太高还是被邵瑾枫抱得太紧,方城觉得再待下去他要窒息了。
离开温暖的被窝和那炙热的怀抱,方城不着寸缕地赤脚走在铺设满屋的软绒地毯上。
那蜜色的身体上布满了新鲜的红痕,鼓胀饱满的胸肌上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牙印,可见邵瑾枫昨晚吃的有多卖力。
好在邵瑾枫还算顾及着方城有孕的身体,事后给他清洁了下体,没有像从前那般逼着他用那小蜜穴把他的精液吸收干净,避免了方城一走路就会从腿间滴落他的东西的难堪。
拾起沙发上的睡袍遮盖住了满身的爱欲痕迹,方城在屋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哪里有新的内裤,恍然想起他的衣服从来都是那几个人给他准备的,他现在穿什幺都由不得自己选择了。
地毯上倒是有一条内裤,只是已经惨不忍睹了 ,裆部不仅颜色稍深而且还附着着一块块精斑,奇怪的是那精斑是粘在内裤外面而非里面,这是不是说明,后来有人对着内裤的主人腿间射过精?
湿哒哒的内裤好像能拧出水一般,那是邵瑾枫隔着它猛揉他小穴是流出的骚水,当然,那上面也并不全是方城下面那口小b里淌出的淫水儿,还有邵瑾枫的唾液。
那人的嘴唇扒住他的穴肉猛吸猛舔的时候,他竟生出了一股不可名状的舒爽,又酸又麻,又疼又痒,快要失禁一般,光是舌头就把他玩的湿漉漉得下面尿尿似的流个不停。
他在上面不停地啜泣哀求,邵瑾枫仍是不依不饶的用口舌肏弄着他。
那人的嘴里也不干不净的戏弄着他,说他的骚水比蜂蜜还甜,他要把它吃的一滴不剩,一会儿拿他最爱的吃的大肉棒再榨出汁儿来,他要吃个过瘾。
邵瑾枫埋首于他淫痒发骚的蜜道口狂吸猛舔的画面实在太过惊世骇俗,本是个俊美不凡,英气逼人的青年,那急色的模样却像极了聊斋里的色中饿鬼。
方城被按着大腿浑身激颤个不停,汗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偌大的卧室只有那不间断的啧啧吮吸声和那时而低哑时而高亢的呻吟此起彼伏的辉映着。
那淫乱不堪身体享受着男人慷慨赐予的无上快感,那种深入骨髓的刺激和水穴里一浪高过一浪的酸意迷乱了他的意识,直逼得他把自己那淫乱多汁的蜜口主动地送给男人,让其口舌玩弄。
让那粗粝的舌在自己的下体里抽插搅动,哪怕那嫩穴唇被咬着舔吮,那一点疼痛都会在邵瑾枫高超的技巧下转变为千百倍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注射入方城那被男人们轮流调教出的淫荡身体里。那人在性爱上的花样层出不穷,让他招架不住的同时却又无法抵抗,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与这几个人的性爱,被强迫也好,被羞辱也罢,他确实是忘我的沉迷了。
被困在这里已经三年了,恨了三年,闹了三年,苦苦哀求了三年,方城的心都疲倦了,随着身体日复一日的逐渐臣服,他的心防也在一点点地被攻破,或许时间真的是最好的良药,当他猛然发觉时,自己已1≧23d﹉an◥m→ei点经恨不起来了。因为,他不知到要恨谁,是恨那三个强迫凌辱他的男人,还是恨那个从一开始就放弃抵抗,任人摆布的自己。
方城走下楼梯的一瞬间,客厅里不同于室内那种绵绵温热,鼻腔里清爽的空气始方城一下子清明起来,眼前的一切都前所未有的明朗。洁净的落地窗外是一片皑皑的雪,阳光透过窗拂过茶几上碧绿的万年青。
方城隔着松软的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这个孩子降临的方式虽然和自己预想的大相径庭,却真真切切是他自己的孩子。
第一次,他生出了一点初为人父的期待。
祈祷着,他多幺希望他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能是他生活的一个转机,一个摆脱他被束缚,脱离社会人群现状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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