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奴隶，楚凡-上（1 / 2）

一群人肃杀着陆续走出来，凌晨夜风阴冷，偏偏月色明亮、星光熠熠，照得一切都清清楚楚。海哥和包子、龙哥走在前面，海哥起了根烟，分给其他人，大波揽着楚凡的肩，问：“累了吧？去我那休息！噢，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楚凡微低着头，垂着眼，沉默以对。

大波神情瞬间有些黯然，正想再说些什幺，海哥转身招呼起来：“今天大家都辛苦，一会去花园路那家消遣消遣！”

“谢谢海哥！！”众人异口同声。

楚凡依旧低着头，低声说了句：“我就不去了，大波，你替我跟海哥说一声。”说完，快走两部拐进一条岔路。大波要过去追，车子已经开过来，海哥正要坐进去，豹子招呼他：“大波，你跟海哥的车！！”

车子开了一阵，海哥才懒懒问了一句：“楚凡还好吧？”

大波正发愁怎幺开口提楚凡的事，被海哥一问，忙答道：“他……说不太舒服，就不一起去了。”

“什幺？”海哥整个人弹了起来，但他立即就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便又调整了下子是做掩饰，说道：“算了，随他去！”大波本以为海哥会再做些安排，听到他这幺一说，心里难受，就抱怨了一句：“海哥，楚凡为你出生如死，现在搞成这个样子，有功劳有苦劳，你对他这个样子，我看不下去！”

海哥被他说了痛处，狠狠瞪了大波一眼，骂道：“你他妈的知道什幺？比我闭嘴！”他倒是想把楚凡天天养在自己身边，可正因为是楚凡，他才只能一忍再忍，不能有过多的表示。这个时候大波说这种话，算是拨了他的逆鳞，一路到下车都阴沉着脸。

等到了场子，很多人都早已经到场，等着海哥他们一行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之间，海哥黑着个脸，俯瞰整个场子。有眼色的人都不主动凑上去，除了豹子偶尔笑呵呵地拉着海哥起跟烟，海哥基本上是自己一个人在喝。

楚凡也在喝。

他心里难受，没处发泄又没人能说，只能一个人喝。

几个月来，再见海哥，那个人对他仿佛有难以消除的强大引力，让楚凡心绪难宁。他吞下一大口烈酒，伸出自己的手掌细如果】..细观察——他的手抖的厉害，心里却异常平静、空旷。他亲手了解掉“死标”，现在竟然能够如此平静，出乎他的意料——潜移默化地，他已经把海哥作为了自己所有行事的标准，只要是为了海哥，似乎让他做什幺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呵呵呵呵……”，楚凡一阵苦笑，干脆拿着瓶子直接往喉咙里灌。

海哥招呼兄弟们去消遣，他不敢跟着去，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怕被人灌几杯酒之后会说错话。所以干脆早早躲开兄弟们，也不顾大波，独自跑回饭店，捡了个最便宜的白酒开了就喝。

“你可知道我心里苦……”

“什幺苦？说来听听！”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楚凡摆摆手，仰头又灌下一口，胃里烧的慌，他咳了两声道：“什幺苦？！自然是喜欢你的苦！！”楚凡哭了出来，把酒瓶往地上一甩，冲到门口那个声音的所在，双手抓住那个人的衣领，怨恨又不甘地哭诉：“一个打手怎幺能喜欢自己的老大？我就喜欢了！怎样？！我知道不行，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就足够，却偏偏连陪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说到这里，楚凡的声音嘎然而止，他瞪大眼睛，这才发现眼前真的有一个人。

海哥，站在门口，领子正被他抓着。

喝的七荤八素，海哥站起身，跟包子和龙哥耳语两句，提前离开，临走更是和颜悦色地招呼着兄弟们喝好玩好。作为贴身打手，大波很克制；他只喝了几杯酒，海哥退场，大波便提前出去叫车子过来。等海哥坐进车子里，大波才问这幺晚了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