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停回忆了一下那个打火机的颜色。应该没错。他再次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
敬停醒来刷牙漱口,随手在厨房给自己煎了个蛋凑合吃了早餐。打开手机发现有两条未读短信,其中一条是白混军师的,另外一条是陌生号码。
陌生号码:
晚上六点五十吴圩火车中心八号门见。--苏程诚。
敬停随后打开白混军师的短信,还是昨天那条打火机的,他回复了个“嗯。” 想想觉得不太礼貌,又多回了一条,“是的。”
至于苏程诚……敬停挑眉,努力回想这眼熟的名字是谁,是苏八爪?
敬停明白了,昨晚上买烟的那纸条也是苏八爪给的。苏八爪,他的旧识。几些年不知怎幺地落到了仇敌手上被送去坐牢,还不幸是最严的牢笼,困了八九年才出来。之后一两年都不见人,不知道钻哪个角落去了。
苏八爪--八爪鱼--好多鱼--好多余。
敬停哼起了苏程诚的外号歌。就像他从来只记得苏八爪不记得苏程诚一样,要是他用敬停的名义给右手第二个通讯器的组织里写信,也没几个人知道敬停是谁。
用本名苏程诚发短信,是想改过自新还是想跟我做见不得人的交易?
夜晚七点敬停站在人挤人的火车站八号门。
等到了七点五十苏八爪还是没出现。敬停坐在栏杆上茫然地看着大街抽烟。苏八爪手机打不通,敬停也不敢离开,怕要是苏八爪遇上麻烦了没人帮助。
大街上人拥挤,来来往往,一条大路一边北,另一边向南,却都是往前。人们忙着找人、兜卖、回家。似乎没几个人闲得下来。
天空上汹涌的火烧云象征着又是一个夜晚。敬停想起多年前跟组织里一起去野营,在深山夜晚他睡不着。出门吹晚风如果〖】..,看着浩瀚的星空发呆。没想到坐了十几分钟又有一个人出来,据说也睡不着出门吹风。那个人就是苏八爪。
年少两人都还没有沧桑感,月光下满怀少年时的浪漫和梦想。敬停记得那天月光很亮,在深山里就是唯一自然照明工具。苏八爪出来后就在敬停身旁随意坐下,两天互相问好后一直聊天聊了几十分钟。唯一印象最深的就是苏八爪看向他的眼神,敬停不记得他们当时说了什幺,但是月光下的苏八爪是那时他见过最迷人的眼睛和脸庞。
敬停看着红烧云渐渐变灰白,道路上车辆与人群川流不息。他把烟头给抹了,跳下了栏杆走向双手提满行李的苏程诚。
“八爪!你来了。”敬停随手接过苏八爪手上的行李。
“哥回来了哈哈哈!”苏八爪奇异的笑声引来附近的人频频回头,“嘿!停!你小子最近过得怎幺样?”
“承蒙大哥福气,还不错。” 敬停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笑。
“听闻你大哥苏八爪归来” 苏八爪幼时学过戏曲,此时用黄梅戏腔吊着沙哑的嗓子哼曲真是异样有韵味,“走也”
敬停笑了,“苏八爪去你妈的!老子没地方落脚,还指望你今晚带我去吃大鱼大肉呢!” 在临走之前他把朋友给的钥匙锁在了出租房里,他不打算回去了。
“啊,你流浪的?” 苏八爪哭丧着脸,“那我不是投奔错了吗?”
敬停的嘴角抽了抽。
苏八爪大手一挥,“走我们去开房去!完事我哥俩去大排档吃一顿好的!”
说完两人无视掉被那句“开房”而引来的目光,敬停帮似乎喝了点小酒的苏八爪扛着东西搭上了大巴。要是此“开房”真是彼“开房”就好了。敬停眼睛转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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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苏八爪睡得真香,蹭蹭蹭蹭,随脚一踢,轰隆一声敬停被踢下了床,“卧槽!”
敬停爬上大床以后把苏八爪推下了床,他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等到天快亮时才把苏八爪搬上床来,接着又滚下床去准备伪造被踢下床现场。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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