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肖趵从贝贝身上下来时,贝贝早就不叫痛了,她大张着双腿满面红光,乳头硬挺挺地立在剧烈起伏的双乳上。
“豹哥,你,太厉害了!”贝贝剧烈喘息着,真心实意地夸奖道。
肖趵“嗯”了一声,穿好裤子离开了房间。
开车回到住处,肖趵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给他留了一盏小夜灯,肖趵直接来到浴室脱光所有衣服站到了水柱下。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了不惑之年,他越来越容易在性事过后感到空虚。像他这种孤儿院出来的人,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十分不容易。孤儿院的院长查了字典给他取名为肖“趵”,他读到高中便出了社会,从此不再需要写字,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肖“豹”。还不到20岁他就和一个女孩搞出了孩子,如今他已经不记得她的脸,只记得是个皮肤白皙身材火爆的小太妹。孩子出生后还没吃过一天母乳,女方家长便怒冲冲把孩子扔给他,全家从K市搬走了。肖趵自己是孤儿院长大的,坚决不肯让儿子重复自己的命运,一边四处打零工,一边上网、看书学习怎幺养孩子,把知识运用在实践中,再在实践中继续学习。于是,那孩子小时候过得十分可怜,黄黄瘦瘦的一个小婴儿,三天两头往医院送。
肖趵心里难过得狠,决定给肖宝贵请个专业照顾孩子的保姆。可他到处打杂的那点儿收入连买好一点的奶粉都捉襟见肘,怎幺可能请得起保姆?肖趵决定不打杂了,他跑去夜场当了看场子的打手,早就有人在这方面赏识他了,一直给他留着一条路呢。
家里经济条件渐渐好了,肖宝贵也白胖了起来。肖趵请的老阿姨是个热爱工作善于在工作中发现乐趣的人,肖趵对她很放心。她带了肖宝贵三年,把孩子内内外外打理得服服帖帖,粉白的小脸、红嘟嘟的小嘴配上整洁洋气的小衣服,这孩子看起来可招人疼了。老阿姨一天至少带这孩子出去逛三次,每次收到路人对这孩子的赞扬,老阿姨便多一分对自己工作的成就感。
到了要给肖宝贵上户口的时候,肖趵才正式定下了孩子的名字:“就叫宝贵吧。虽然有点俗气,但是每一次我叫他,都是在提醒自己,要给我儿子创造最好的条件,不能辜负这个名字。”
“宝贵、宝贵……”肖趵叹息般地念了几声儿子的名字,关掉花洒揭下一块浴巾系在腰上,当他准备把脱在地上的衣服捡进洗衣篓里时,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那里面已经有好几件衣服了,最下面是一条浅灰色开襟针织衫,然后是白色棉T、黑色长裤,在这堆衣服的最上面,静静躺着一条纯蓝内裤。
肖趵一向很有洞察力,尽管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想象,但儿子是如何按顺序脱下这些衣服的画面已经清晰地出现在他脑海。肖趵自己和肖宝贵的生母都不是纤细型的身材,可他的宝贵大概因为先天不足,哪里的骨架都是纤纤巧巧的,穿着衣服看着有些单薄,脱了衣服倒是瘦不露骨。肖趵死死盯着那条内裤,内裤的边边是卷起的,肖宝贵一定脱得很快,内裤从他的细腰滑过他白白的小屁股,顺着大腿、小腿流畅的曲线落到肖趵一手可以握住的脚腕那里,肖宝贵抬起脚跨出内裤滚成的两个圈——他的脚背是玉白色,脚趾圆乎乎的,趾甲微微带点儿粉,莫名地让人看着就很有食欲,他小时候肖趵经常咬他脚趾玩,就算是现在肖趵也经常无意识地捏着他的脚揉捏一番。肖宝贵捡起内裤放进衣篓里,然后站到花洒下清洁自己的身体。他的皮肤比肖趵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细腻,打湿后就更显得水润,咬上去的口感一定很像煮熟的汤圆。
肖趵喷出一口粗气,有些犹豫地拿起那条内裤,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嗅了一口,眼睛深处光芒闪动。他反锁上浴室的门,松开自己腰间的浴巾,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名利场里有许多关于他大屌的传说,有说他干死了两个小姐的,有说他一夜十次的。和他比较熟的老宋则告诉兄弟们:有次我和豹哥在下乡,找了个水塘准备裸泳,豹哥蹲下来的时候把一只路过的蛤蟆压死了。
这些话当然有夸张的成分,但肖趵的屌的确不同凡响,龟头有小孩拳头大,柱身如女人手臂粗,青筋暴突。他喘息着用肖宝贵的内裤裹住自己的阴茎大力地撸动,“宝贵……”他沙哑而模糊地叫着自己儿子的名字,“我的宝贵……”
即将到达顶点时,肖趵将儿子的内裤握成一团捏在手心,抵在了马眼处。那根大屌有如活物似的弹了两下,颤抖着喷出大量的精液,内裤上沾到精液的地方颜色立即变深。等肖趵抖开这条小内裤时,它已经变得皱巴巴并且颜色斑驳。他长叹一口气,打开水龙头把自己和儿子的内裤一起洗了。
肖趵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好人,但也没想到自己会在中年期长成一个变态。他去做过亲子鉴定,肖宝贵是他的亲儿子,是他的血如果】..◎脉。他也敢以自己的命发誓,最开始他对自己的儿子绝对没有一丝邪念。他的心魔是什幺时候长成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有时候他想,也许因为肖宝贵长得太漂亮了,他要能像老宋的大儿子一样满脸青春痘跟个人形癞蛤蟆似的,他大概就不会有那些肮脏的念头。可他也不能因为自己的邪念去毁肖宝贵的容吧?也有可能是肖宝贵太乖巧了,虽然他从小体育不行文化课也不行,但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爸爸让干什幺就干什幺从不怀疑,把爸爸当成天神一样来崇拜。和肖趵混在一起的无聊汉子们经常逗弄自己孩子,比如骗孩子喝一口白酒,吃下一颗苦药,肖趵从不这样。儿子软软甜甜的一声“爸爸”就可以把他的心融化,儿子的眼泪可以把他的心砸个窟窿,他怎幺忍心骗他伤害他,让他露出难过的神情?
将内裤晾起,肖趵像一只真正的豹子一样悄无声息地走进卧室,床上隆起的丝被里突然伸出一只胳膊。肖趵一只膝盖落在床垫上,低下头在那只不安分的手上嗅了嗅,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指尖。
“唔……”被子里模糊地哼了一声。
肖趵捉住那只手塞回丝被里,这种天气里他睡觉什幺都不用盖,但肖宝贵身体差怕冷,睡觉总要裹点什幺在身上才舒服。他隔着一层光滑的被面抱住儿子,心里既满足又痛苦,他希望自己能一辈子都把那只心魔关住。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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