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
叶轻泽迷迷糊糊转醒之时,感觉自己的尾椎骨火热得紧,一只大掌贴着自己臀部,中指在臀缝间快速搓揉着,那脆弱的地儿仿佛要着了火。
叶轻泽愣怔片刻才蓦然惊醒,竖起一掌朝眼前人拍去,“放肆!”
只见两人呈裸裎袒裼之状相拥而眠,彼此身上皆是黏黏糊糊的汗液。而陆明岳委屈地收回手,解释道:“我在给你上坐药。可有感觉好些?”
却道是夜里叶轻泽因寒热反复昏睡又惊醒,到了后半夜才渐渐退了热,陆明岳又将外用坐药搓在其尾骨处,以防反复低烧。
陆明岳揽过他,道:“别动。”
中指抵于臀缝中、那羞涩闭合的小口之上,用指节和指腹来回搓揉,清凉的药物在多次摩擦之后,变得火热滚烫,连着那地方的细嫩皮肤也微微泛了红。
叶轻泽抑制不住地呻吟一声,仿若舐去嘴角的糖霜一般伸舌舔过自己的嘴唇,“别弄了……好难受。”
陆明岳被其无意散发出的诱惑之意迷得心旌摇荡,旋即停止了上药的动作,顺手捧着叶轻泽的臀瓣,一手替他拢了拢鬓角。
这厢叶轻泽的脸颊和身子都粉嫩了一片,他想起什幺,悄然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对方眸中似是蕴了山岳荒漠,江南烟波。他沉吟片刻,终于问道:“我们……是不是曾见过?”
男人僵滞了半晌,却以一个吻封缄了他的唇,以作回答。
他轻啄他的嘴角,湿漉漉的舌舔开他的唇瓣,撬开他的齿关,与他颤抖无助的舌叶相纠缠。身下原本扶住他臀部的大手也收拢,将那团水润饱满的臀肉搓圆揉扁,白皙的皮肤立即隐现一道道粉色的印子来。
“唔——”叶轻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难耐地扭动起身子来。男人却将他掐得更紧,往自己的方向一摁,便紧紧贴上了他已然勃发的下身。
叶轻泽惊呼一声,却又被男人蛮横地堵住了嘴。二人磨蹭间,藏剑少爷下体的小嫩芽也渐渐起了怪异的反应,早在先前男人不断在他屁股后头作祟时,便有一团火自下腹烧起,而现下,陆明岳的举动更是将这星星之火,撩拨至燎原之势。
一发不可收拾。
“啊……”
陆明岳一把抓住叶轻泽的分身,在手中把玩揉捏。少爷虽说年轻天真,可毕竟是个男子,有生理需求之时也没少自己偷偷抚慰过,却从未有过如此爽利的感觉。男人的手大而粗糙,将那敏感的物什抚弄得不断流出腺液来。
“不要——轻点,唔……那里……”叶轻泽含含糊糊地叫唤着,声音仿若是裹了一层糖浆,甜腻到了人骨子里去。
在陆明岳极有技巧的抚弄之下,叶轻泽很快便泄了身子,摊在陆明岳的怀中不断喘着粗气,没了劲儿。陆明岳将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额角、脸颊之上,低沉而压抑的声线问道:“舒服吗?”
“你住口!”感到被人侵犯,却又享尽了快活的小少爷羞愤欲死,却悄然感到一个滚烫巨大的物什抵在了他那羞于启齿之处。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花心,随着叶轻泽的呼吸一张一翕着,如同贪食的湿润小口,一下下嘬吸着陆明岳涨热紫红的茎头。
那异域男子的眸子一沉,双手掰开叶轻泽的臀肉,带着口音的中原话像是一种神秘诱惑的咒语:“我要进去,从身体深处,开始侵犯你。”
话音一落,男人的腰杆奋力一挺,涨大的菇状头部便埋进了叶轻泽的后穴。
早在很久之前,他便想这样做了。
他想静静地在远处望着他,在夜里听着他的呼吸声;
他想与他交流,听着他一口吴侬软语,粉嫩的嘴唇开阖间,还能见着里头软软红红的小舌;
他想与他在人声鼎沸的市廛挽着手看红火、在三生树上赏月;
他想与他交换一个情人间,仿若是床事前戏般火热的吻;
他想要亲手褪下他一向服帖严实的绸缎衣物,想与他肌肤相贴,想进入到他柔软的最深处,让他成为自己的,让他只为自己而吟出最动听迷人的音调——
“疼……”
叶轻泽无法想象那污秽隐秘的地方竟被男人如此触摸侵入,那地儿涨疼得紧,他拧紧了眉头,想要将异物排出,可这行为无异于引火自焚。
敏感的龟头被四面而来的温暖内襞包裹、挤压,陆明岳低吼一声,揉着身下人儿的腰臀,卖力挺动,整根肉杵便尽数埋入了温暖的甬道之中。粗热的茎身穿刺到极深之处,将那蜜色洞穴撑开到几欲绽放的极限!
“好热、好胀……唔,陆明岳,陆明岳——”
那一声声带着喘息的唤名,听得陆明岳抑制不住地红了眼,嘴里嘟囔了几句听不明白的波斯语,而后调整了姿势,见叶轻泽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便开始了缓慢的抽动。
“慢点……慢……”
陆明岳“嗯”一声,吻着他不知是因高热,还是情欲而嫣红无比的脸颊。叶轻泽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木叶清香,刺激着男人的每一寸肤肉、每一道脉络,吮吻的皮肤如同透明玉石一般莹润,他只觉连琼脂也未有这样香滑可爱。
“啊……嗯啊啊……”
叶轻泽随着男人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每当陆明岳勃发的孽根深深插入,私处的硬毛挨上被肉棒撑得打开的蜜穴边缘,亦痛亦痒,令他几欲哭出声音。情欲急遽而上,从那被不断侵犯之处,顺着脊梁一路烧蹿,将理智、将伦常尽数焚化为齑粉。
“???? ??????……”陆明岳动情道,你好美。
叶轻泽的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不断颤动,皮肤下泛出淡淡的蔷薇色,好似从水底漫上来的迷人色彩,绚丽淹然,白皙的胸前仿若开出了一大片夺目的花来,着实美得无与伦比。
陆明岳的技巧说好不坏,却正正巧巧能将每一次侵入都顶撞在叶轻泽体内最骚浪的一点之上。仿佛他已如此这般操干了他数百回,才得以这样了解他的身子。他被叶轻泽不断绞动、深吸的蜜穴折磨得额头青筋暴露,不由得加快了动作,二人相接的地方一片淫腻汁液,抽插间不断“咕叽咕叽”作响。
叶轻泽寒热初愈,本就身体虚弱,这样被从未尝过的欲望所吞噬,顿时身体陌生得好似已不是自己的了。他攀着男人宽阔的背部,指甲因剧烈快感揿入陆明岳的肤肉中,双腿将男人夹得更紧,腰随着身上人的律动跟着摇晃的同时,不断摇着头,喘气儿似得大声淫叫着:“好热、好热!我……呜……我不好了,不好了,哈啊啊、不好了——”
迷乱中,那软软糯糯带着吴腔的“弗好哉……”似快意似求饶,听来比浪荡的情话更要勾人心魂。陆明岳微卷发梢上的汗水洒在叶轻泽的唇边,颤颤巍巍的,衬着那樱桃似得唇瓣实打实的清纯而又淫靡。
他忍不住吻了上去,与心上人儿舌叶相缠,相濡以沫。
如斯汲于生,汲于死……汲于彼此。
陆明岳贴着他的唇角,满含情欲地道:“我好喜欢,听你的声音……简直,媚到了骨子里——唔!”
话未说完,只见叶轻泽咬唇一个闷哼,身体颤抖,孽根稀稀拉拉地喷出了精水来,仍含着男人粗大的内襞也是一下用力地吮紧——
陆明岳被吸得险些出精,他抓紧藏剑少爷的窄腰,奋力挺动着,打桩似的动作将下体的黏液拍打成了白沫。叶轻泽甫泄出,身子酥得很,此时又被蛮力捣弄身体内部,爽到没了边,不住浪声大叫,最后竟头一歪,带着餍足的动人神情晕厥了过去。
◇ ◆ ◇
——我们,是不是曾见过?
叶轻泽自那一夜后,懒同陆明岳讲话,只教他将自己送回藏剑山庄,好将货物丢失以及同行背叛之事禀报于四庄主叶蒙。
从大漠回江南的路途遥远。叶轻泽一路无言,实则却是在想这一件事。
究竟是在哪曾见过这明教男子?
他虽是初出茅庐的少年,却也知他二人做了甚违背伦常、下流龌龊之事。他原本在庄内,就听闻有些许断袖分桃之癖的师兄,与经常来庄内谈事的军爷们交往甚多。
他本该抵触作呕的,于这男人,却……也不甚反感或訾怨。
未等他想透彻,便回到了藏剑山庄。叶蒙听闻此事后勃然大怒,下令将那帮胆大包天之人缉拿归案,并令叶轻泽留于庄内好生养伤。
待到大小事务忙过,叶轻泽再回头一看,陆明岳早已不知离去了多少时日了。寻不见人影,寻不见踪迹,连搅动一池波心的微风也不再,仿若是那个人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而某日叶轻泽却在身上摸出一个眼熟的青花瓷瓶,思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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