岘山君闭上了眼,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他感到自己的肠壁被青枫子的手指恶意地骚刮着,而身为地阴之体,潜藏于肠道中的内穴,也因为天阳的侵犯而逐渐打开。
“为几根手指就打开自己的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岘山君,您未免太不矜持了。”青枫子语气平静地讥讽着岘山君,当他的手指在对方的后穴中已能牵出淫丝之后,这才施施然解去腰带,褪下裤子,将自己的男根对准了岘山君股间饥渴的肉穴。
“啊!”
被青枫子的肉棒插入的那一刻,岘山君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青枫子微微皱了皱眉,他一只手稍稍托起岘山君的臀瓣,好让自己的龟头能够没入对方狭小的内穴之中,一只手却放到唇边,作出一个噤声的姿势。
“嘘。”
“唔!”岘山君随后咬紧了双唇,他的身体很快就被青枫子肏弄得不断晃动,被玉簪堵塞了一半的男根也开始再度溢出丝丝淫水。
天阳的男根向来尺寸惊人,而青枫子的男根更是硕大无朋,待到他兴致高昂之时,岘山君后穴周围褶皱已是被撑得平滑,宛若女子手臂粗细的男根正粗暴地插入又抽出,龟头每每退到穴口之时,又一鼓作气地狠插进去。
淫靡的水渍声,肉体的结合声不断响起,岘山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被青枫子肏弄得神魂颠倒,之前还紧咬的双唇,已是无力地张开,不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青枫子腰上一颤,他俯身一下吻住了岘山君的双唇,不顾对方挣扎反抗,胯下的肉棒已是完全送入了对方体内,而他的龟头更是死死地卡在岘山君的内穴之中。
“呜呜呜!”岘山君被刺激得一阵闷叫,他猛地睁开眼,瞳仁里一丝血红闪过。
入魔了。这家伙只要一旦尝到天阳气息的甘美,就会情不自禁地入魔。
青枫子似是早就习以为常,他爱抚揉弄着岘山君壮硕的胸膛,手掌碾着对方的乳头狠狠搓弄。
这世间唯一能够制他的也只有自己了吧,世人皆道岘山君以吸收天阳之气修炼,是为魔修。而又有谁知道除了修剑道之外,自己亦能通过吸收岘山君这般的地阴修士之气来修炼呢?
虽然感受到岘山君在源源不断地吸食自己的天阳之气,可同样对方的地阴之气也在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自己体内,如此一来,阴阳调和,气脉相结,这让青枫子感到一阵舒服。
放松腰身让自己的精液尽数流入岘山君的内穴之后,青枫子心满意足地想要拔出男根,他并不是那种毫无节制的人,他也不想看着岘山君太过失控。
可岘山君却仍是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肠壁依依不舍地绞着青枫子的男根,好一会儿才放开。
天阳之气的及时输入,让岘山君涌动的情潮暂时得到了控制,但是他目中的魔气却并未消散,只有等他的身体完全吸收消化了天阳的精气之后,他才能从心魔之中暂时摆脱出来。
此时的岘山君,就像一只不通人性的野兽,他口中呜呜咽咽地怪叫着,眼里也是一片疯狂的景象。青枫子并没有理会形似疯癫的岘山君,他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物,随即托住对方的腰,将对方头朝下抱在了怀中,他盘膝夹住了岘山君不停扭动的躯干,将对方的头也牢牢压在了腿下。
他看了看对方沾染着淫水的媚肉,随手掏出了贴身的绢帕,裹成一团之后,小心翼翼地从那张被自己肏弄过后还不能完全闭合的小嘴中缓缓塞了进去。
冰蚕丝的绢帕拿在手里便有一股凉幽幽的感觉,而岘山君的肠壁之中依旧因为情潮未褪而炙热灼人,冰凉的绢帕一点点侵入其中,顿时让对方挣扎得更加厉害。
“啊!”
岘山君啊啊地大声叫着,穴口却不由自主地收缩个不停,很快,青枫子那张绢帕就被对方丝毫不剩地吞入了后穴之中。
但是仅仅如此显然还是不够的,青枫子不会给岘山君任何漏出自己精华的机会,他要这具身体完完全全地吸收消化掉自己的精华,然后为自己孕育新的生命。
说来也是奇怪,原本地阴之体极易怀孕的,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岘山君自身的特殊,他这些年来被青枫子翻来覆去肏弄了许多回,却迟迟没有怀上对方的孩子,这让青枫子也难免感到一丝遗憾。
“别乱动了。给你堵好就放开。”
青枫子伸手揉了揉岘山君饱满的胸部,安抚了下不断挣扎的对方。
他又取了一截巴掌长的玉势,那玉势的前端雕琢得极为精致,恰似一颗硕大的龟头。
青枫子掰着岘山君的臀肉,将粗大的玉势缓缓插入后穴之中,隐没于穴口的媚肉之下。
下身被堵得满满的,岘山君也不再挣扎,他被青枫子抱着躺了下来,微张的双唇仍在不断地溢出饥渴的呻吟。
青枫子看了眼岘山君那根还被自己的发簪堵着的男根,看样子对方之前就被肏射了,马眼旁隐约可见已是流出了些许白浊。
“终归是舒服了吧?”青枫子喃喃自语,他握住岘山君的男根,小心翼翼地拔出了自己只插入了半截的玉簪,很快就有一股浓郁白浊从绯红的铃口缓缓溢出。
体内的精华排出之后,岘山君总算彻底消停了,他不再呻吟,只是眉间却还习惯性地紧皱着。
毕竟吸收消化天阳的精气对于入魔的他来说,也不是件十分轻松的事情。
青枫子打来了一盆清水,拧了毛巾开始替岘山君擦拭身体和面庞,最后他拿着毛巾的手温柔地落在了对方的男根上,仔仔细细连铃口也擦了一圈之后,这才从柜子中取了一副锁阳的工具过来。
皮质的袋子用来裹住了岘山君饱满的春囊,那袋子明显小了些,岘山君的春囊被勉强塞进去之后,袋面立即绷得紧紧的。
随后他又往岘山君的尿道之中插入了一根光滑的玉棍,玉棍的顶端是一个圆环,方便人取出。
青枫子看了眼昏昏欲睡的岘山君,拧着圆环转动起了插在对方男根中的玉棍,岘山君下意识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呻吟。
听着对方呻吟时那黏稠嗓音,青枫子明白这样的管束恰到好处。
但是这样还不够,岘山君的身体从来都不会那幺老实,谁叫他是发起情来就无法无天的地阴魔修呢?
青枫子将一块里层覆满了野兽毛发的皮料缠上了岘山君一直不曾软下去的男根,只露出了对方绯红的龟头在外后,方才用皮绳将其固定紧裹起来。
看着岘山君口含玉棍、色泽鲜红的龟头,青枫子觉得好生可爱,忍不住又用指腹轻轻摸了摸。
这一下可把岘山君的欲火撩了起来,他使劲扭动了一下残缺的躯干,却苦于男根被紧紧束缚又溢出了一声脆弱的呜咽。
“没事的,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青枫子难得地露出了一副温柔的神色,牵起被子替岘山君盖上,这才轻轻搂了对方,闭上了眼。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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