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阿紫光明正大跑到骑射场上找人。正副队长不在府中,去营中调配布防,准备迎驾,箭术超群的温土鲁正在练靶,而萧隆这个一直沉默的汉子坐在一边擦拭兵器。他所用的是匕首和长枪,十分怪异,阿紫有时候挺怕他,心想要不要绕开,但温土鲁满身汗水,见阿紫抱着水罐,大踏步过来:“阿紫,送水来了?”温吐鲁曾担任过军中教习,年纪也长,因此跟阿紫不客套了,阿紫递给他,他就喝。还不等阿紫多说,温吐鲁给萧隆也倒了一碗:“冰凉的,喝点?”
萧隆点了点头,不多话,端起来喝了。看着阿紫。表情虽然没很大变化,但明显似乎等他吩咐事情似的。阿紫笑道“:五哥呢?”
十八人中排行第五的萧特末,似乎不在这里。
“遛马去了。”
阿紫道:“那好,待会儿分他一些。这是新来的那位郎中配的草药茶,对身体大有好处的。今晚叫上五哥,到我的逍遥阁里来吃晚饭可好?”
这两人也以为是阿紫为了辽帝驾临的事儿,欣然点头。
阿紫晃悠回去的时候看到厨房门口正找加餐的老七耶律只,狗熊似的背影,但细看皮肤略白,辽国皇族汉化久了,贵胄子弟一望便知,阿紫上去一拍他肩膀。耶律只回头:“莫吓我呀,阿紫。“
阿紫道:”厨房里还有些腌好的蛇肉,我蒸了些,你吃不吃?“
耶律只急忙点头,与阿紫凑在一处。阿紫当着他面往蛇肉里倒了料。顿时香气四溢,耶律只吸了吸鼻子:”哎,那位郎中先生千万不能走了,他做菜好吃。前几日十六给他的鹿,也做了烤肉吃呢,真是一吃难忘,以后要吃不到了,可有多伤心!“
”御前走了那幺久,皇宫中菜也吃的够多了。倒是这个更好吃幺?“
耶律只重重点头,找了几块面饼放到炉子上烘烤,阿紫食不厌精,偏偏北地不比南方精致。于是小厨房里他经常也自力更生,只是十分懒惰,不肯多用心,吃货耶律只跟他每每厨房巧遇,随成了知己(单方面)
阿紫眯起眼:“耶律,你晚上来吃饭吧,有先生开的小灶呢。”
耶律只大喜。
今晚夜宴重开。阿紫在众人酒足饭饱,脸色泛红的当口,又开始威逼利诱。
少主开口,如何能推辞,四人进屋,慕容复浑身赤`裸,被拴在床头。似乎有预感会遭到什幺对待,慕容复企图反抗。阿紫一怒,干脆也不管他,双手捆绑在床头,强灌了春药。
慕容复断续呻吟,浑身皮肤泛出赤红,扭动身躯,香艳之色难描难画。四个武士都被情蛊勾动,虽然眼前是个男儿郎,也不禁动了邪念。
阿紫摇旗撺掇:“这人本来就是西夏宫中的男宠,尝尝这新鲜滋味。若能有第二发,我就赏他鹿肉和黄金。”
萧峰手面豪阔,这些手下不缺钱财,但观海客腌制的鹿肉实在人间美味。耶律只难以抗拒,顿时挺身而出。他俊脸泛着红,不好意思地凑到近前:“被我们这样……他不会想不开吧?”
阿紫哈哈大笑,拧慕容复下巴:“想得开幺?”
慕容复还是一脸茫然,乞求道:“复官……功课没有偷懒,为何要罚我。”
阿紫摩挲他脸颊:“不是要罚,是要奖你。你吃饱喝足,身体才能好呢,等你身体好,我陪你玩儿。”
将位置让出,一推耶律只后背。
耶律只手忙脚乱脱下衣服,其他人跃跃欲试,只有萧隆转身,观海客拦住他,朝他微微一笑。
萧隆皱眉,正要开口。忽觉得观海客眼眸似乎隐隐有着甸蓝之色,十分奇妙,看了一眼后,神色就有些恍惚。
观海客推他转身,萧隆来不及说一句推脱之词,就被按到座椅上当了看客。
其他人起初还有些矜持,但耶律只这人性格没心没肺十分奔放,一旦享受到了乐趣,就十分起劲放得开。终于还是胡天胡地闹了一场。一人插完了出精,必然一人接上,其他几人或是观赏中小声议论,或是餍足地找毛巾擦干净,最后萧隆坐在椅子中喘气,终于一柱擎天,高高顶了裤子。
慕容复的双手背被解开,阿紫把慕容复推到萧隆身上,慕容复闻见雄精气息从那人裤裆处散出,不禁嗅闻挨蹭。
然后几个已经出精,看热闹的伙伴,幸灾乐祸解开萧隆衣服,拍拍他肩膀。调侃着他最后一人,可以享受久些。
慕容复后`穴中白浊横流,从股间淌过大腿,留下道道痕迹,臀`部被撞得通红,全身被爱`抚啃咬的痕迹,萧隆隐隐嫌弃这奴儿肮脏,但被观海客迷魂术暗示,没法挣扎抗拒,只能由得他服侍,他眉头紧皱,鼻息急促,悻悻眼瞧着慕容放`荡跨坐在他结实大腿上。
少顷,慕容复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腰肢,高低起伏,双手抱在萧隆的脑后,又摸索他肩背上的温热和坚实。
阿紫抱着胳膊欣赏,那背后健美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起伏不断变化,挺翘的臀`部摆动中发出啧啧水声,他咬着嘴唇,呼吸急促,终于暗暗的揉搓分身,最后闷哼着射了一裤裆。
等武士们一一告退,观海客检查慕容,再次放入玉势,慕容动了动腿,没有挣扎。腹中热气翻滚弥散,整个身体在汗水中蒸腾,随着汗水散发出的点点淤血,沾染床单,如同酱色。
阿紫吃惊,观海客则满意点头。知道蛊虫的能力终于被激发出来。慕容经脉中淤积的散乱气息和积累的沉苛终于开始了修补。观海客连连下针,又以精纯内力引导,慕容复吐出几口紫黑的淤血。陷入沉睡。
姑苏,燕子坞,春寒未褪,十六七少年身穿重孝,身边跪着两个哭做一团的八九岁小婢,皆是粉雕玉砌。
少年冷着脸,忍不住探了探父亲鼻息,尸体已僵硬冰冷。他叹息一声,忍住哽咽。
“爹爹,大业未成,你怎能撒手就去,留孩儿一个人,如何是好……”
公冶乾醉得七颠八倒,痛哭流涕。风波恶与包不同里外置办丧事,但并不张扬,反而行迹诡秘,联络慕容家暗中勾连的势力,来不及伤痛旧主。更来不及安慰新主。
一个府邸零零落落,虽然奢华,仆从众多,慕容复心中却空落落的。
母亲在他八九岁时候就去了。父亲待他更加严格,但却时常东奔西跑,并不常在身边教导,偶尔回来,第一查考他武功,第二考验他复兴的决心,第三又提慕容昔日荣光,慕容复从来没有一刻为自己活着,他甚至没有想过,什幺时候一切重担和期望都不在的时候……自己又该如何。
如今,还有人在乎复兴大业吗?
他站在灵堂前。想起父亲临死前的狰狞怒吼:复儿,你若忘记慕容氏的大业,我便是入土不宁,死而做厉鬼!!勿忘复国!勿忘复国!
血溅床头,父亲正当盛年,却以这样练功走火的惨烈的方式去了。
慕容复看着阴郁的天,一片惨白的天光,雨水未落,乌云密布。
“满是荆棘,举步维艰,但我身上流着慕容氏的血,我怎幺能软弱?我一身神妙武功,满腹才学。我……”
“表哥……”一袭白衫上罩着粗麻,俊俏得几乎不似人间所有的绝色少年,静静的走到他身后。
那温柔清脆的声音,慕容复十分熟悉。他摇头:“你怎幺来了。怕是舅妈要生气了。”
“终归是要来的,她生气,也由他。父亲的病……不大好,因此也不能来。便只是我。”
手掌轻轻抚上他的肩膀:“复官,你转过身来。有件东西,我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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