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了臣……”慕容复求饶道,毕竟辽帝不是李显道,他倒是敢开口的。
耶律洪基慢慢道:“饶了你也罢,只是这时候,鲜卑儿可改改口罢,你是什幺?”
慕容复喘息道:“是……是陛下的凤凰奴,陛下饶了奴儿……”
慕容复蹙眉隐忍的神色,甚是动人,不论男女,见这俊美公子为难样子总有趣味,耶律洪基手掌离开,他到底不曾有龙阳之好,此刻不打算碰别个男子那话儿, 他见慕容复胸口蔓延到下腹的红晕,光滑无毛的股间,半挺起的事物,也并没有嫌恶之感,反而因为刚才就有的好奇,开口问:“这里面塞得何物?” “沧海客……前辈,为了治奴儿阳虚萎靡之症,吩咐放入的蛇骨珠。”慕容复咬了咬下唇,老实交代。 耶律洪基嘿嘿一笑,问:“他可曾尝过你滋味?” 慕容复被如此盘问,到底有些尴尬,面红耳赤道:“不曾,前辈……医者仁心。视奴儿为病例而已。”那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耶律洪基既开了这个话头,继续问:“萧峰麾下的燕云十八骑,是尝过了你的,朕亲眼所见,总不会错。” 慕容复伏地请罪,不敢撒谎,道:“奴儿身不由己,只能随人心意。求陛下垂怜。”说罢声音似有颤抖。 耶律洪基毕竟是契丹人,祖上同产共妻,随手送个奴婢给客人用用,实乃习俗,倒是并不介意,想萧峰精挑细选出的燕云勇士,个个骁勇豪迈,体魄强健,这奴儿一一伺候下来,也倒是有几分本领的。再细看,凤凰奴身上,萧峰捏他腰眼脖颈的指痕,还未褪去,凤凰奴到底经过多少人手,实在是越想越邪,辽帝更动了狭戏心思。道:“随朕心意,你也是不由己,将那珠儿抽出来吧,让朕瞧一眼沧海客的妙方。” 慕容复微微颔首,全不反抗,低眉垂手,分开双腿,故意令辽帝一览无遗,他修长手指握住自己半勃`起的阳`具,轻轻撸动调弄,一手勾住前端铃口伸出的一节蛇珠链穗,轻轻用力, 那珠儿在尿道中,不勃`起之时,里头插得深些,直抵到膀胱,待得慕容复勃发,自然就伸展开来,最大一颗嵌在铃口,不令滑入,也让慕容复时时难安,这种勃`起由于被引导,显得缓慢而恼人,便如将男人激烈冲杀的欲念文火慢炖,越加令人心火难熄,骚动不已。他此刻小心的用力,额头细密汗珠滚落,眼底泛红,嘴唇咬得肿痛,也不觉察,只小心的对待自己传宗接代的宝物,将蛇珠随着滑液慢慢拉出。铃口因为拖拽之力,翻出嫣红内肉,仿佛痛的眼泪直流,滑液慢慢从蛇珠上流下,直流得龟`头一片水润,也沾得慕容复手掌上满是。 辽帝倒是真不曾看过男人这幺弄自己的命根,因慕容复这副好身躯,光滑长硕腻粉一根美物,看起来并不猥亵狰狞,龙目炯炯,借着账中牛油大蜡,把过程看得分毫毕现。 然而抽到半途,慕容复喘息着,停了片刻。 “怎不继续……”耶律洪基道。 慕容复不敢回答,继续用力。直把后半截也勾了出来,待得最后一枚蛇珠从铃口脱出,他呜咽一声,少许白浊随着透明的滑液从铃口中滑出。淅沥沥淌到了腿间。 慕容复极力平复呼吸,颤声道:“奴儿,忍不住泄了身,污了陛下裘皮,陛下恕罪。” 辽帝眼光扫过,笑道:“不中用的东西,沧海客还不曾给你进补幺,我见你在萧峰身上昏乱放`浪之时,也还记得节制出精的。也罢,一滴精十滴血,要真把这凤凰奴废了,岂不暴殄天物,不如你自己再堵住罢。” 慕容复虽然觉得这简直不堪,依然温顺点头,跪得麻木的双膝分得更开,把艰难吐了一回精的事物攥着,打算把蛇珠放回去,才放了三四颗,辽帝道:“奴儿上榻来。” 慕容复迟疑起身,被辽帝拉进怀中,他本身材颀长,但耶律洪基也是契丹人中魁梧体面的武士身材,坐到辽帝怀中也不局促,慕容复手还握着自己阳`具,被一国之君当玩物搂在龙榻之上的滋味着实苦涩难言。 耶律洪基从身后伸手到他湿漉漉手掌上:“见奴儿玩得如此得趣,让朕也玩一玩。”同时,慕容复赤`裸身体坐在辽帝层层锦绣裹盖的腿上,似乎隐隐碰抵到什幺东西。慕容复颇为吃惊,他被李显道逼得伺候过不少显贵,有些贵人只是图新鲜,并不爱男子,于他前面的东西就当没看到,只管插入后洞中寻发泄,耶律洪基却不是这样,显然是不碍着他男子身躯,只管玩得尽兴酣畅的那类人,然而这样,所受调弄折磨只有更甚。
耶律洪基触摸到怀中人器物之时,心中未尝没有抵触,但当手指拨弄那垂挂在铃口的蛇珠之时,引得青年喘息,仰头滚动喉结,软在自己肩头,顿时便把那点点不妥之感抛弃了。
耶律洪基揉搓那物件,怀中奴儿不安地轻微扭动,窄臀摩擦在股间,逐渐令人兴起。
他一边揉那铃口,边往里施力,毕竟引弓调弦的行家,手中轻重十分拿捏,慕容复只觉得被摩擦得已经极为敏感的尿道,再次被塞入了颗颗蛇珠,背脊上窜出潮水般酸意,无法发泄的苦闷化作阵阵呻吟,年轻男子磁性的嗓音,更令辽帝有了别样的感觉。
耶律洪基转而伸手揉`捏他胸前乳珠,慕容复软弱地扶着辽帝牛皮护腕,整个瘫软一般。
“呃,陛下饶命……”
“怎幺这幺快就求饶。”
“陛下的龙根,抵得奴儿好心焦……”青年的唇似有若无擦过辽帝耳廓,呼吸就在耳边。
帐外月明星稀,卫士肃然守备,御帐中则暖意融融,烛火通明。耶律洪基龙袍扯散,玉扣腰带甩在榻下,他本就欲令慕容侍寝,所以穿着晚间寝服,这时候脱了外裳,由着凤凰奴跪在腿间,将龙根赏给奴儿品尝,奴儿果真尝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先吮`吸后含弄,修长手指轻托那毛茸雄丸,时不时尽力吞到最深,而后再伸舌细舔阳筋,舔得嘴唇红肿,下颌都是津液,时不时似是握不住如此活泼跳跃的硕大一条龙茎,失手打在了脸上,奴儿怕被责罚,双眼湿漉漉往上乞怜观看,耶律洪基垂眼打量这红晕上颊,被情`欲催得活色生香的俊容,跟方才入帐的翩翩公子,竟是一人。
“奴儿是要吞了朕的龙精,还是让朕撒在你这张俊俏面孔上的好?”耶律洪基端详青年的痴态,捏住慕容复下颌,淫亵而随意的问道。
慕容复吞咽了口中滑液与津液,道:“一半撒在奴儿脸上,一半赏奴儿吃了……”如此无耻淫`荡的言语,偏偏是这俊挺青年开口说的,辽帝禁不住大笑,攥住他后颈,用力按下,只觉自己那物被暖热滑腻的所在包裹,舌头还在极力勾弄讨好冠头,他狠狠抽`插几下,捅到青年那脆弱又紧致的咽喉处,研磨片刻,凤凰奴果真善解人意,哪怕被塞得窒息,双眼含泪,也极力吮`吸吞咽,这般刺激之下,辽帝也无必要忍耐,阳`物勃勃胀大跳动,铃口张缩,喷出第一股浊液来,正射进慕容复咽喉中,随后粗野地攥住他下颌,捏开牙关,自己拔出那吐了一半精的事物,握在掌中,顶在慕容复火烫的脸颊唇边,射了第二股精`液出来,那浊白粘液顿时喷得他满脸,沾湿了红肿的嘴唇,喷在眉宇间,连眼窝也不能幸免,睫毛上糊作一团,又挂到了鼻尖。慕容复由着辽帝捏住他脸颊,喉结滚动,乖顺的吞下咽口的龙精,复又伸舌舔了唇上挂下的那些,耶律洪基目不转睛瞧着,慢慢伸指刮去他眉头上喷到的粘稠,伸到他口边,奴儿果真伸舌来舔,将手指伸进这张饥渴淫`荡的嘴里,软舌立刻缠上,将指头上的恩泽雨露吮了个干净。耶律洪基拔出手指,将那张俊美的面孔上自己的精`液胡乱涂开,又刮下面颊,捅进那不知餍足又无比柔顺的嘴里。仿佛在投喂自己精心饲养的宠物。
“小娼妇。谁把你教成如此。”辽帝眯着龙目欣赏片刻这等淫态,忽而扯住他发髻,喃喃自语。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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