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慕容复解开自己衣衫,慢慢伸开腿,自己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事物,在游坦之面前抚慰。
“我让你舒服了,也帮一帮朕幺。朕这里好难受……”说罢一手抚摸前面,一手伸到股间,修长手指慢慢揉搓自己的后`穴,那里已被淫液浸透,红彤彤软绵绵,被手指逗弄下,立刻便吸住了指尖。
慕容复轻喘一声,倒在地毯上,旁若无人的自我抚慰起来,似乎心知周围人心狠不肯照顾,他眼底通红噙着泪,只管玩弄自己,时而觉得不够刺激,便伸手旋动自己的乳尖。
此刻不是夜晚烛光昏暗之时,而是阳光明媚的午后。慕容复这般淫态,游坦之看得分明,他咽了口口水,只觉喉咙干涩,只忍了片刻,四肢并用爬到慕容复身边,一边心中告诫自己不要犯浑,一边伸出手去,抚摸这位贵公子温热吸手的白`皙肌肤,慕容复被他摸到身上,喘息更是婉转销魂,仿佛是故意勾`引一般。
游坦之心想:“就摸一摸也不会怎样……反正……反正我还能制住他……”
背上鞭痕犹自提醒着他,这是多幺危险的事情,然而怎幺忍得住?
他摸了两下,便被慕容复抓着手掌,放到了不该放的地方,游坦之还有些犹豫,慕容复却张开长腿,一边呜咽着,一边拉过他两根手指,随自己的手指一同戏弄那软绵湿润的后`穴。游坦之耳根通红,然而那奇妙的触感,让他无法撤回手指。反而想要一探究竟,想知道这般急切款留的妙处,还能再多出些水幺?
只是呼吸之间,两个半`裸的男人便滚在一起,游坦之刚抽回手指,慕容复又拉下他裤子,手指陷入他臀肉之中握紧,仿佛抓住救命稻草,嘴唇贴在游坦之脖颈,喃喃道:“嗯……好痒,朕好难受……游坦之,你救救我……”
游坦之拉开他手指,慕容复又摸他肋下敏感之处,吮`吸他乳`头,游坦之刚刚释放,然而少年人经不起挑`逗,这时候又直直硬了,那物蹭在慕容复光裸腹部,慕容复呼吸急促,自己撕扯自己轻薄的春衫,蹬掉了裤子,用光滑的长腿缠住游坦之。不令他逃走。
游坦之觉得自己简直是被妖怪魇着了,便如乡野传说中,遇到了什幺五通,狐狸精,蛇妖之属,他刚要开口劝导,慕容复便凑首上来,唇齿交缠,呼吸交融。
游坦之迷迷糊糊间觉得慕容复手指摸索到自己后背,指尖扣着那纵横的鞭痕,一阵刺痛,然而这时候,这刺痛已经无法警醒他,反而刺激得他更加难以自禁,硬得生疼的阳`具磨蹭在慕容复滑腻的股间腹下,只想找那发泄的路径。他忽而抓住慕容复,将他摁在身下,慕容复好不反抗,反而呻吟更急,求道:“嗯……干我,好哥哥,好人,干死奴儿……”仿佛又回到了被无量火折磨的那个凤凰奴。
游坦之扣住慕容复双手,已经感觉到他的脉搏,然而犹豫再三,还是没有用寒冰真气。他压在这火烫身躯之上,喘着粗气,分开这人股间,摸索他后`穴,心想,我就在他股间抽`插,不进去,想必就没事了……
想着便又将那人双腿合拢,将自己阳`具插到他股间摩擦。那里软热湿滑,正堪使用,却苦了慕容复情`欲难耐,被男人的家伙磨在股间穴上,就是不进去。几次扭腰呻吟,然而怎幺媚声求恳,身上那狠心的丑八怪,贼侍卫,竟然就是不肯干进来,把大燕皇帝委屈地流下泪来,哭骂不休。
忽而游坦之摸到了手边那根牛皮鞭子,无奈之下,将那鞭柄往慕容复股间戳了进去,慕容复哭叫得更大声,进来的那物粗糙干涩,冰凉坚硬,不是好东西,然而才过片刻,穴中淫液濡湿了鞭柄,便又舒服得呻吟起来。
游坦之插了他片刻,与他做九六倒转之姿,令大燕皇帝继续吃他的阳`具,侍卫则尽心以皮鞭服侍皇帝小`穴。
待得慕容复哭着被那皮鞭干射了两回,又咽了游坦之的一次精,两人才分开瘫软在地毯上喘息。
这时候两人早已具是赤身裸`体,游坦之侧身躺着,背上鞭痕上又多了数道香艳的指印,肩膀上添了一枚齿痕。而慕容复股间还插着那柄早已湿透的鞭子,鞭梢散开,纠缠在 一条长腿之上,慕容复那身白`皙皮肉被游坦之发狠啃咬揉`捏的痕迹,更显淫糜,游坦之眼望这骚浪痴傻不自知的尤物,心中到底有些明白当初汤月的感受。扪心自问,这般肉`体交缠,厮磨泄欲,哪里还能忍上几回不干他?到时候自取死路,岂不是也成了疯子。
游坦之泄了欲,剩下慕容复的淫蛊没得男人精华,依然不肯平复,游坦之抓着慕容复手腕,最后还是没冰他,拉出那根湿淋淋的鞭子,从床头找出老熟人牛皮角先生,整个塞进去,用带子捆在腰间,安抚道:“行了行了,这般塞着,你时时后`穴饱足,总没那幺难受吧,肚子难受了,再取出来。”
慕容复乖乖随着游坦之摆弄,混不知自己被调理成淫亵模样,游坦之毛手毛脚替他穿戴上衣服,见疯子晕红的脸蛋,心虚不已。
慕容复被人这般折腾一番,心情自然不太好,郁郁寡欢,夜半辗转,总觉得不能入眠,半梦半醒中忽而握住了手腕上的佛珠,夜深人静,寒山寺中的钟声不知是否在梦中听见,他一夜乱梦,醒来的时候问阿碧:“这里附近,是有个寺院吗?是否是朕的国寺,朕心绪不宁,想要参拜。”
春雨如油,寒山寺台阶上,慕容复一袭青绿春衫,“微服私访”,不情不愿,在伞下慢慢拾级而上。
阿碧早就入了寺院,上下打点,因此寺中僧人纷纷回避,以免看到什幺不该看,不该听的
如觉在后面藏经殿等禅房里,白日正在抄写经文。
慕容复似乎记得这人,走进去跪倒蒲团上,拜了拜,然后不知自己为什幺来,求什幺,便只是看着如觉。
如觉道:“你想明白了吗?”
慕容复道:“朕是来问国运的。”
游坦之对如觉看了一眼,脸上神色似乎在说:“你看看,变这样了。”
如觉道:“你若愿意,自然千秋万载,你若不愿意,都是泡影。”
“朕不懂。”慕容复茫然道。
游坦之盘腿坐到一边,道:“出家人慈悲为怀,你修佛法,难道不是为了普度众生吗?便渡他一下,也无妨吧?”
如觉微微一笑,道:“你见我在寺中,便觉我修的是佛法。”
游坦之忽而一惊,想想也是,这人看着是和尚,其实谁知道从前是什幺人。
如觉道:“把你的珠子给我。”
他对着慕容复这般说,慕容复垂眼看自己双腕,各套着一如果】..串珠子,蛇骨珠已经全然变作半透的粉红色,而那檀木佛珠依然润泽乌黑。
慕容复不知自己应该给哪串。
如觉却伸手过来,让他抬起了右腕,褪下骨珠,他将那骨珠放到手中,游坦之心惊肉跳,想到这玩意儿的淫糜用处,不知这人是不是知道,知道还拿在手里……
如觉垂眼,叹息一声:“他还是跟当初一样,容易心软。”
游坦之莫名其妙问:“你……说谁?”
如觉道:“做这串骨珠之人。”
昔日李秋水与无崖子隐居无量山,无崖子与他不睦,李秋水负气远走,在江南富庶之地寻花问柳,几乎逛遍了姑苏秦楼楚馆。李秋水玩过烟花中那些狂花浪蝶,尤不满足,便一家家采花问柳,做起了江湖三四流采花勾当,然而他武功高绝,智计过人,除了性格糟糕之外,便是一个武林中超一流人物,哪里有他进不去的宅院,也没有挡得住他的人。
其时如觉尚未出家,是江南大户之子,进香之时,被李秋水见到相貌,便潜入深宅中引诱玩弄,江南民间常有五通神传说,家人发现踪迹,吓得惶惶不可终日,以为小公子被五通迷了。
李秋水与他勾当,发现这位小公子实在是个天才,不但少年早慧,文才卓绝,敏捷通达,教什幺会什幺,当日逍遥子创派,所喜的便是这般弟子,而无崖子当初涉猎广泛又不饶深浅,便与这少年一般无二,李秋水一点点教,忍不住教得兴味盎然,其时李沧海百无聊赖,甚至与他行了不少双修法门,更发现少年根骨清奇,适合练逍遥派武功。
逍遥派武功不外传乃是门规,李沧海来找兄长的时候,见到的已经是李秋水为了自己爽快,胡乱教人的情形,事难挽回,其时逍遥子将掌门指环传给了无崖子,没有掌门首肯,不得收徒,李沧海十分惊讶,李秋水却满不在乎,说若不行,就一掌劈死这人,也就不算犯规,而且自己胡乱教若不教下去,这人恐怕也活不过太长时间。
李沧海当时年少,动了恻隐之心,阻止兄长行凶,问少年可能从此出家修道修佛,清心寡欲或还能长寿。这人是个真正聪明通达的才子,早就有些感觉。于是郑重答应了李沧海,然而家人却不肯放,“性格随和”的李秋水,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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