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小姐,我刚才讲的,你听了吗,关于如何有效延长高潮持续时间的?”
看宇脾气不是一般的好,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他干净的手指又往里探了一点儿,却敏感地察觉到她的一缩。
应该是心不在焉吧,自己“上下其手”这么久,她还是仅仅达到潮湿,没有往日的泉水潺潺。
九狸点点头,又摇摇头,忽然一把抓住看宇的手,眼神炽热,“你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看宇轻轻咬了一下嘴唇,点点头。
至于去哪里,做什么,都有谁,他连一个字都没有问。
这当然,很好,否则,她要如何回答呢?
这本就是一个难以启齿,糟糕透顶的年少荒唐情事。
松柏长青,直入天际。墓地,这是个无风也动荡,无雨也凄凉的地方。
树木比人要来得悲哀:它发芽,长大,老去,死亡,若没有人力,便终生停留在一个地方。
它不喜欢头上的阳光,就能躲掉阳光么;它不喜欢脚下的土壤,就能换一块土地么?
人,终究没法改变出身,但是九狸相信,人能改变命运。
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能改变。
九狸捏着一张卡片,小声重复着上面的地址,问正在开车的看宇,“就是这里么?还有多远?”
看宇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依旧俊美,他专注地开车,方向盘上的手指干净纤长。
“快了,还有十几分钟。”
C市郊区,华夏陵园。
九狸慢慢蹲下身子,和墓碑上的照片对视。
他笑得很阳光,一个漂亮的男孩子。照片有些年头了,微微泛着黄。
陌生的长相,陌生的名字,她完全记不起来。
周谨元说,这孩子死的时候,还很年轻,被几乎疯癫的家人葬在这里。
他的家人,之后就消失了。
世界上每年消失的人口不知道有多少,好像一夜之间,就被连根拔走,蒸发不见。
沙沙的风在她身边刮过,看宇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默默地没说一句话,米色的风衣一鼓一鼓。
他感受到了她的伤心,和……迷茫。
痛苦的极限是恐惧,恐惧的极限又是什么?
看宇头痛欲裂,他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这个女人,都会莫名地引起情绪波动,不由自主地被她左右心情?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九狸赶紧起身,把他拉到身边,“是不是开车久了太累了?”
他们直接从酒吧附近的停车场开到了C市,中间没停。
看宇本来就白的脸更加苍白,双颊有些红,咳了几声,点头。
九狸搂着他,两个人一起跪坐在墓碑前面。
太诡异太疯狂的画面了。
远处望去,一对璧人坐在公墓里,天色近黄昏。
春末,郊区,天一黑,气温一下凉了不少,看宇倔强地脱下了那件风衣,披在九狸身上。
她拒绝不过,靠得他更近,一件衣服合披在二人身上。
“你害怕死亡吗?”九狸靠着看宇的左肩,忽然开口。
他眼睛亮亮的,下巴抵在她头上,几根不老实的头发勾弄得他痒痒的。
“死亡并不恐怖,也不可悲。可悲的是有些人纵然活着,也只是活在痛苦的深渊里。”
他好像想了很久,又好像也没多久,一字一句轻轻开口。
九狸挣脱他的怀抱,仰着头对上他的眼睛,用右手食指顶住自己的心口,哽咽?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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