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不到工作得去。”不一定给歌手当粉，但说不定会去超市做促销工作。
盛言默轻叹了一声，“现在就业压力不小。”
方立辉小市民心态地问，“国外的工作是否好找一些？据说洗碗工的工资都高。”
盛言默面色平静，“如果正巧是某公司需要的职员，生活会容易一些，不需要技术含量的工作多，但在国外没身分，住宿不便宜。”
方立辉像感同身受一般地说，“也是，国内都混不好，在国外不是更难生存。”
盛言默递给他一个汉堡，“你想过出国吗？”
方立辉眼睛一亮，内心里的恶魔龟已经馋嘴地舔了一下嘴，肉汉堡……他客气地接过来跟盛言默说，“念书时想过出国，现在觉得遥远。”
盛言默转过头看着他，“只要有念头，总有实现的机会如果】..。”
“嗯。”方立辉同意他的观点，但没有失去理性的异想天开，“但先做好目前的工作比较重要。”说着撕开包装，咬了一大口汉堡，一股辛辣的味道就充斥着整个口腔，火辣辣的气味还直攻鼻腔，以为这样就结束，那股辛辣的气味还钻进喉咙，烧得他话都说不出，内心里的恶魔龟飙着两条宽面条泪倒地：可恶的芥末！我的肉汉堡……他连忙找自己的可乐，并不忘跟盛言默说，“这个汉堡有芥末，你别吃。”
“芥末？”盛言默意外，见他额头上都浮起一层细汗，下意识递了一杯水给他，“先喝点水。”
“谢谢。”方立辉视野模糊地吸了一大口，终于缓解了那股呛人的气味，结果发现喝的不是可乐，而是盛言默喝的果汁，他的整张脸登时比误吃了芥末还要红，再想到喝了盛言默喝过的果汁不是……还没深入想所有血液就直往脸上冲，不但脸颊火辣辣的发烫，连耳朵都是那股滚烫的热度，过于明显的反应引来盛言默的注意，像是好奇他的反应似的，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脸，“很烫，你没事吧？”
“……”他冰冷的手指越发让方立辉感到脸上的滚烫，近距离还闻到盛言默身上那股清薄的男士香水味，想到自己呼吸里都是芥末味，就憋得脸上的热度都要爆了，硬是没敢在这样的距离里呼一口气，BOSS！恶魔龟快要无法呼吸了，内心里的恶魔龟眼冒金星地躺在地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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