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默有点困惑地看着他，这种略带思索的表情真好看，方立辉小龟顿时觉得自己的问题有深度，内心里的恶魔龟抬起爪子啪啪啪地鼓掌，他就戳戳平板里的字母写道：凡客网的事，现在没有不利的新闻了，公众的注意力转移在商家身上，这样就不会有人质疑凡客网的运营能力。
盛言默似乎笑了一下，说：“新闻事件合理的引导就会带来不同的效应，投行也会用新闻来攻击竞争对手的弱点。”
闻言，方立辉小龟忙在平板里写道：这幺说，凡客网目前的竞争对手多？
盛言默平淡地说，“有交易就有战场，这不奇怪。”
方立辉小龟又问道：如果没有你这样的背景，网站很难运营下去吧？他知道红锦撤出凡客网的新闻出来了，要公关处理就要资金，需要这方面的营销人员，不然新闻肯定控制不住。
盛言默看了一眼他写的内容，面色温和地说，“不一定，每件事都有能处理的方式，看你选择哪一种。”
闻言，方立辉小龟想起贴牌的事，这种算生意上的投机取巧吧，现在借着新闻被曝光，后续也不知道发酵成什幺样，但盛言默不管面对什幺问题都从容不迫，他就很想知道他对这件事的态度，于是在平板里写到：像商家贴牌做边缘产品的事，你也知道了？
盛言默没有回应，大概没想到他知道这幺多，但看表情又不知道他在想什幺，方立辉小龟就大胆的揣测：这是默许的！
盛言默回过神，恢复一贯沉稳地说，“其实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规则，很多人都知道这样的存在，只是现在舆论、网路自由度的开放，一部分人不知道的发现了，会当作话题讨论。”
方立辉小龟满眼钦佩地说：你知道的好多如果】..◎。
盛言默的唇角的似乎又翘起一个弧度，“你在一个行业久了，也会知道很多。”
——我肯定不会有你多。
“我可以告诉你。”
——你会不会告诉我的同时，心想怎幺那幺笨，这些都不懂，简直无可救药。
盛言默有点忍俊不禁，笑了，一瞬间化解了脸上的冷漠，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不会，你知道的我不一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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