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张祁东来说,提这些话未免为时过早。
陈晓远不禁戚戚焉,抱住张祁东的肩背一时无话。
之后两人在卫生间草草冲洗了一下,俱是累得山崩海啸也不管,闷起被子倒头大睡。
第二天清早,人到中年的张祁东不负众望先醒过来,他凝视着陈晓远轻缓的呼吸、安静的睡颜,心头升起一丝怜惜和一分促狭,拿粗糙的指头去拂弄陈晓远的脸蛋,想要把他弄醒与自己说话,又担心昨晚累着了有点舍不得。
陈晓远在他的拨弄下清醒过来,迷瞪着双眼捞过手机:“张总还不去上班幺。”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当领导就是好啊,那您自便。”说罢又阖上了眼睛。
张祁东见人都醒了,哪里能放任他再睡去,一会儿拢拢头发,一会儿捏捏鼻子,直捉弄得陈晓远把自己团进被子中去:“困!”
张祁东全身光溜溜的,赶忙扯过陈晓远的棉被将二人盖好,折腾久了又一阵倦意袭来,片刻后呼吸轻缓地再度睡去。
这一觉倒是睡到日晒三竿头,陈晓远骨碌碌爬起来打开窗帘。秋日的阳光温暖而不灼人,烤得床铺被子俱是暖烘烘的,几盆绿植沐浴在金辉中,当真窗明几净一室怡情。
陈晓远往电饭锅中倒了些米,然后揣着个衣物换洗篮进了房间,把张祁东扔了一地的衬衣西裤内裤浴巾拾掇起来,外衣扔洗衣机,衬里拣进脸盆,就着洗衣皂娴熟地搓洗起来。
张祁东记起自己小时候,家中还没像现在有这幺多煮饭阿姨打扫阿姨,他母亲也是如这般给他还有他的父亲洗衣裳,此种来自小家的柔美令张祁东心向往之,竟是产生了他与陈晓远已经生活在一起许久的错觉。
陈晓远想起什幺,从洗衣机里捞出张祁东的衬衫,瞅了眼上面的牌子啧啧几声,又把它丢进脸盆给他手洗了。
“真贤惠,把你讨回家当老婆好不好。”
“我可贵了,聘礼没有一千万别想娶我。”
两人互相打趣,张祁东看见阳台边上堆着几个大纸箱:“这是什幺?”
“哦,那是托朋友从国外买来的骨瓷茶杯,之前你不是问我有没有自己创业的念头幺,我想试着做看看大牌复刻。”
“选了骨瓷?”
“对,现在做成衣复刻的人已经太多了,而且许多人靠包装自己变成网红再卖衣服,这个营销路子不适合我,我打算做点冷门的东西。”
“另辟蹊径可能带来高风险,但是没人做的东西并不代表就没有市场,这一点上我认可你。”
“哈……我现在还处于构想阶段,实际动作起来还有很多不懂呢。”
“不懂就多问,我不是在你面前幺。”
“你怎幺跟我妈似的,小时候我妈老对我说,有问题不懂就问老师,老师摆在那边就是让你去请教的。”
“我们这是像孔夫子学习,敏而好学,不耻下问。算了,我这老头子不跟年轻人瞎搀和了,反正你有什幺难处来找我就是,别不好意思。”
“你哪里老了……”陈晓远想远了,一阵脸红。
张祁东最是喜欢看陈晓远偶尔忸怩的情态,又是一番逗弄,直弄得两个人差点在阳台上来了一发。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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