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不说话了。
车厢里安静了半响，外面的人声渐渐消失，顾慎突然说了一句：“不管怎么样，谢谢了。”
李煜：“……”
二百二十九
之后，程谨很快找上辅导员，提出要提前修满学分毕业的事。
辅导员：“你认真的？”
程谨点头。
辅导员递给他一颗果：“你先吃颗冷静一下。”
程谨低头看了看红色纸包装的果，觉得自己的决心被藐视了，“我是认真的。”
辅导员：“你先吃。”
程谨默默剥开纸，然后看着辅导员拿出手机，表情略有些纠结，才按下了通话键。
程谨看着他。
辅导员笑笑：“我问问你姑姑。”
程谨刚想说什么，电话接通了。辅导员很快按下免提键。
程童绮：“学弟，难得你会给我打电话，我都等了好多天了。”
辅导员：“……”
辅导员表情有点尴尬，迅速切换话题：“是这样的，程谨今天跟我说他想提前毕业，你听说了吗？”
程童绮：“什么？”
辅导员了点时间说明情况，然后问：“这个您同意了吗？”
程童绮笑了下：“这个不需要我同意啊，哦，如果你问我，我肯定同意。程谨的人生是他自己的，他做出什么选择，只要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我都不会阻止。他想要早点毕业，只要他能够完成那个目标，我为什么不同意？”
程童绮：“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辅导员：“……这个，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的。”
程童绮：“你也说是一般情况下了，我们家小谨既然来找你，就是做好了准备，也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他要提前几年？”
辅导员面无表情：“一年。”
程童绮：“才一年而已啦，现在才大一呢。”
辅导员补充：“不是，他想读完一年毕业。”
程童绮：“……这个是有点够呛。”
程谨出声说：“我计划过了，可行。”
程童绮：“小谨在啊。一年实在太短了，连大学生活都没享受到吧？最起码两年也得有吧。”
程谨歪头想了想，“那两年。”
辅导员：“……”问题不是这个啊。
辅导员深吸一口气：“算了，你既然这么肯定，我带你去办理手续。能不能成我就不保证了。”
程谨点了点头。
二百三十
事情进行的不是很顺利，但是程谨最后还是办成了。因为课程安排时间不同，程谨要赚取其他科目的学分，要靠自学。
也就是说，同专业的同学在上课的时候，程谨跟着上课。
其他同学在休息或者玩乐的时候，程谨在闭关。
闭关。
闭关。
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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