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楼用嘶哑的声音说:“将军…饶了我吧。”
“你自己勾起来的火,自己受着。”崔白鹿言罢,将安玉楼翻转过去跪在自己身前,优美的背部曲线延伸到臀缝里,崔白鹿感觉自己的肉棒又大了一圈。崔白鹿捡起一旁的腰带,把安玉楼两只藕臂捆在一起,拉过一个枕头垫到安玉楼下腹。胯下用力,又冲进了安玉楼的嫩穴中。
安玉楼刚刚高潮,又被大肉棒捅进来,不由自主的狠狠吸住。崔白鹿被安玉楼的小穴勒的差点缴枪,一巴掌拍到安玉楼的雪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手印:“放松。”
紧接着狠狠抽插起来,崔白鹿拉住安玉楼绑在一起的两只藕臂,像骑马一样由着胯下冲撞身下的少年。安玉楼又被体内的肉棒碾磨穴心,喊叫出来才发现声音嘶哑不堪,而身体上的快感排山倒海,只好由着生理性的泪水留下来,泅湿了身下的明黄锦缎。
几个回合下来,安玉楼已经声嘶力竭,下身的玉茎又要射出,崔白鹿腾出一只手卡住安玉楼的阴茎,“等我一起。”崔白鹿道。
安玉楼想要射精,却被阻止,涨得发疼,穴里一直被顶撞,受不住刺激,哭求道:“将军,嗯…啊…不要…崔白鹿…你…你快点…”
“好!”崔白鹿胯下发狠,放开安玉楼的阴茎和手臂,双手掐着安玉楼的腰,再撞进小穴的最深处,恨不得把囊袋塞进去,安玉楼感觉体内的肉棒开拓到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处,仿佛穿过肠壁顶到了心脏,不禁眼前发黑,嘴里不安的大叫:“崔白鹿!啊…崔白鹿!”
崔白鹿一个深深的进入,射进了安玉楼里面。滚烫的精液浇灌安玉楼的后庭,既炽热又安心,安玉楼的前端也断断续续射出稀薄的精水。
崔白鹿不急着抽出性器,反而抱着安玉楼舔舐他雪白的的耳垂和脖颈:“玉楼…你可知我是什幺心思?”
崔白鹿见他不说话,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好抽出他体内的肉棒,解开绑缚在手腕上的腰带,将他翻转过来,却看到安玉楼已经泪流满面,不断抽噎。崔白鹿心里一紧,安玉楼傲气得很,除了在床上因为性事哭,从来没有低过头流过泪。
崔白鹿把安玉楼搂在怀里,两个光溜溜的裸体拥抱在一起,崔白鹿说:“我在呢,不哭了。”
谁知安玉楼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崔白鹿手忙脚乱亲吻着安玉楼的发顶:“宝贝儿,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等到安玉楼平静下来,崔白鹿喊了四喜用水,四喜伺候安玉楼洗浴。崔白鹿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发现安玉楼还睁着眼睛看着他。
“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崔白鹿一边说,一边轻手轻脚爬上床,抱着安玉楼小小的身子。
安玉楼也不客气的钻进崔白鹿的怀里,说:“嗯。”
“有时候我也很羡慕民间百姓,粗茶淡饭过日子,但是这日子也是有滋有味的。”
安玉楼没有说话,他也很羡慕的。至少有一个家,而不是母亲为了夺利,父亲为了争权,一个小小的孩子每天躲在冰冷的东宫。
“我记得我认识你的那时候那幺小,我喝多了,看到你下面都硬了,你说我是个淫棍,想来是不错的,简直是个畜生。”崔白鹿声音里含着笑意:“我却是从来不后悔做的每一件事,尤其是遇见你,我有时候在想,我杀戮那幺多,我娘都说我不得好死,怎幺上天就让我遇见你了呢?”
安玉楼认真的看着崔白鹿的眼睛,发现了里面深沉如同波涛大海的情意。安玉楼突然想起来,在那冷峻的东宫日子里,有崔白鹿的影子。安玉楼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说:“崔白鹿,我认真问你个问题—咱们有将来吗?”
安玉楼伤寒时候所有的场景都入梦,仿佛重新经历了一遍人生,从记事起东宫的日子,到国破崔白鹿闯宫先皇吊死在蒙山,再到龙床上和崔白鹿情欲翻滚。一桩桩一件件,安玉楼混沌的日子突然清晰起来,安玉楼知道崔白鹿喜欢自己,从幼时时不时进宫陪伴,到国破时大殿上禅位,再到拉自己上床。
安玉楼突然想明白了,父皇从来没有重视过他,而没有了他,百姓也许活得更好,至少现在就没有安玉楼能够插手的地方,那自己为什幺不能遵从自己的内心回应这个男人。
而崔白鹿没有想到安玉楼会在性事之外主动亲吻自己,小心翼翼又藏着几分期许:“玉楼,你什幺意思?”
“崔白鹿,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崔白鹿高兴地捧住安玉楼的脸亲吻,舌头钻进安玉楼的唇齿,抢夺他口腔里的空气,安玉楼被崔白鹿吻得气喘吁吁,崔白鹿视如珍宝的将安玉楼抱在怀里,说:“我带兵二十年,从死人堆里一步一步杀出来的军功,我也自负,有野心,当时确实是想夺过皇位,但是看着你抱着一把剑,我心想,算了吧,我确实是咬着牙扶你上位的。但是这件事我也不后悔,”崔白鹿看着安玉楼的眼睛,认真说道:“我这种人,遇见一个你多不容易啊,不能丢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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