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休想了想,发现除了学道学法,根本就没别的,于是坦白道:“也并没什么好聊的。”
见他神情这般淡然,流景顿时觉得诡异,不禁心疼他:“一定是在山上受了什么委屈,凌虚那老小子居然敢对你不好!”
帝休不禁愣了,此话从何说起:“师父对我很好,他百般照顾,亲自传授道法,何来的委屈?”
“那你怎么...”
帝休见流景面有疑惑,话语迟疑,便知流景想说什么了:“你想多了,只是山上日子清净,整日修习道法,故而不爱说话了而已。”
那他岂不是如意算盘打错了,本想着今夜上来跟他能秉烛夜谈,弥补这三年的空缺,谁知会是这种情形。
得赶紧想个法子,这样下去他非得赶自己走!
帝休见流景不说话了,挣开流景的手,回了内室,掀开被子躺下,却是背对着流景。
流景瞧着他的背影有些发难,这要睡了,是一起睡呢还是一起睡呢?正当流景掀被子时,帝休猛地转过身,睁大眼看流景:“做什么?”
流景迅速躺下,被子一盖,笑道:“睡觉啊。”
帝休伸手就来抢被子:“同床而眠,成何体统?”
流景也死不放开:“以前都是这样睡得,你羞什么?”
帝休死死拽着被子,被子被两人拉成一条直线,他红着脸,语气却是强硬:“那是你跟他的事,与我何干?”
这话说的...什么意思?人一怔,被子也给他抢过去了,他迅速就捆成一团,将自己裹的跟蚕似得!
流景怔怔的望着他,想要反驳却不知如何反驳,他这话,说的该死的对!艳骨是艳骨,他是他,即便他知道他们并无区别,可他只知道自己是帝休。
该死的...流景烦躁的挠挠头,从床上坐起,这才三年,怎么就成了这样子?娘的,东岳大帝存心害他!
帝休整个人只剩头顶和一双眼睛冒出,见流景背影阴阴沉沉的,不禁在想自己是不是说的过分了些,可他说的没错,他找的是过去的人,并不是现在的他,于是如此一想,他就更不愿开口说什么了。
“你可还记得我那夜对你说的话?”流景坐在床边,语气哀怨。
帝休想不起来,那夜他说了很多,时隔三年,谁还记得:“不记得。”
“你...”流景气冲冲的:“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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